谢澜出了水面,就被拉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她惊惶的扭头一看,就看到了冲她眨眼坏笑的薛焕。
“你吓死我了!”谢澜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拿手指点着薛焕肌肉贲张的胸膛,满脸都是不高兴。
薛焕的身材属于穿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显料的。此刻他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白色丝质薄裤,湿哒哒的贴在腿上,什么胸肌腹肌人鱼线都一览无遗,略显麦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水,在午后的日光下闪闪发光。
谢澜瞪了眼坏笑的薛焕,早在她说要去游水的时候,就察觉薛焕的眼神不太对劲,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薛焕搂着谢澜,游到了一处大石头旁边,就低头吻了上去,一手扶着谢澜的后背,一手在水下扯着谢澜的肚兜和薄裤。
“你想干什么啊!”谢澜羞的不行,推拒着薛焕的手,涨红了脸左右张望,怕有人会过来。
薛焕哪能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擒住了谢澜的手,笑道:“怕什么,没人过来的,我跟她们打招呼了!”
谢澜觉得还不如一头栽水里淹死算了,这下子岂不是人人都知道薛焕和她在水里做羞羞的事情了?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耻度太高!
薛焕看谢澜羞的厉害,拉着她游到了另一处隐蔽些的岩石后面。
很快,岩石后面就响起了娇柔的喘息声和细碎的呻|吟。湖水温柔的冲刷着谢澜的肌肤,头顶是碧蓝的天空,欢乐的极致中,谢澜萌发出一种冲动,想和薛焕在这安静的世外桃源过一辈子,再也不回乱七八糟的京城了。
事毕后,薛焕穿上了长裤,用脱在岸边的外袍包住了谢澜,把谢澜抱回了房间,放到了竹床上,趴在谢澜耳边,笑道:“夫人,可还满意?”
谢澜绷不住笑,头扭到一边,不搭理他。
薛焕不依不饶,从背后搂着谢澜,抚摸着谢澜胸前的柔软,暧昧的说道:“夫人,若是满意,可要多给小的赏钱啊!”
谢澜扑哧笑了起来,慢悠悠的说道:“我的钱都在我相公手里,你去找他要呗!”
“夫人这是存心想赖fēng_liú账了?”薛焕问道,又要去扒谢澜的衣裳,“那我也不能白吃亏,总得叫我得些好处才行……”
谢澜感受到了他身下又起了反应,赶紧推开了他,跳下了竹床,拿着大帕子擦着往下滴水的头发,笑道:“没门!你快些走吧,我相公很快就回来了,叫他看见了你,可要把你来回揍上个十遍八遍的!”
她觉得今天的薛焕特别的高兴,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兴奋,是那种憋着一肚子坏水,马上就要干成坏事的兴奋。
其实最开始她认识的那个浑身上下都标榜自己是君子的薛焕是假的,真正的薛焕是一个掩盖在敦厚温和外表下的狡黠男人,谢澜和薛焕生活越久,越了解他这个人。
薛焕手支着头,微笑着看着谢澜,语气怅然说道:“夫人好生无情,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谢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走到他身边,俯身狠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道:“别闹了,这是在别人家里头!”
“回去后咱们也买个这样的宅子!”得了甜头的薛焕这才作罢,兴致勃勃的说道,“还有那什么温泉庄子,咱们也置办一个,冬天的时候就可以……”
谢澜笑着把擦水的大帕子扔到了薛焕头上,堵住了他的话,男人一旦淫|虫上脑,真叫人哭笑不得,平常再正经的人此刻满脑子都是妖精打架。
众人原计划第二天一早就下山的,但宛平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昨日运动过量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腿酸的站起来都痛,薛焕便体贴的说再住两日,等宛平身体恢复一些了,再下山回家。
而薛焕因为有公事要忙,便先下山回去了,留了侍卫在山上,说晚上再过来。
“老了,到底是老了!”宛平感叹道,“我年轻的时候喜欢打马球,骑在马上打上几个时辰都不觉得累,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该干什么干什么……哪像现在啊!哎,老婆子一个了!”
谢澜拿着美人捶给宛平捶腿,笑道:“母亲马球打的好吧?等咱们下山了,母亲教我骑马打马球,好不好?”
一旁的吴嬷嬷笑道:“当年公主的马球可是金陵一绝!闺秀中没有人是咱们公主的对手!公主府刚建时,公主还特意在后院留了一块地建马球场呢!”
“家里还有马球场?”谢澜惊奇的问道,“我怎么没见过在哪?”
吴嬷嬷神色一滞,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一样,讪讪笑了笑,宛平哼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不过是驸马觉得女子应该安静文弱,嫌我打马球丢了他们薛家的脸!那块马球场后来长满了荒草,只得改成竹林了!”
谢澜心中叹了口气,她觉得宛平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喜欢过薛驸马的。
想想也可以理解,宛平是个热情直爽的女子,薛驸马长相俊美,气质儒雅,又是金陵城出了名的才子。皇上那么疼爱宛平这个长女,不可能不经过她同意就给她赐婚,宛平肯定也是愿意嫁给薛驸马的。
薛驸马说不喜欢宛平抛头露面打马球,宛平就不打了,还把马球场改建成了文人喜爱的竹林。
倘若宛平真的对薛驸马没有感情,薛府的那个“表妹”一家早在东窗事发的时候就没命了。
年轻的少女总是对自己的爱人,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美妙幸福的幻想,也会为了自己的爱人做出诸多的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