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染原本就是胡诌的,要说泠渊和她的关系吧,就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算来算去她只和泠渊见过几面而已,可是泠渊对她却是像墨执那般,好到无可挑剔。
尽管她已经拒绝过了,不过他仍旧是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出现,说来也奇怪,泠渊和墨执仿佛是约好了一般,有墨执在的时候泠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墨执在修补自己魂魄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泠渊就出来了,她不愿深想,宁愿这只是一场巧合而已。
她觉得用朋友来形容,估计又要被人询问他是哪里来的,干脆她就只说保镖好了,像是暗卫这些人员出身要么是死人堆里出来的,要么是被人卖了从奴隶市场中寻到的。
训练的地方也更为隐秘,你要是挖根到底,恐怕她也是不会说的,不过是为了让大家相信而已,她没有想到泠渊会这么干脆的承认。
白轻染不知道,要一向心高气傲的泠渊承认他是她的保镖,恐怕放眼过去,这个世上也就只有白轻染一人敢这么说了,而他甘之如饴,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她。
“咳,原来,原来真是保镖。”掌门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就算是他不信,好吧,所有人都不信,但是人家都自己说了是保镖了,你还要如何?
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快被嫉妒死了,白轻染已经和墨执走的那么近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又出来了一个保镖,是不是天下优秀的男人都被她占了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她说这个人是她的保镖,两人并不情侣关系,那么她们就是有希望的,试问在场的哪个女人不比白轻染要长得漂亮,连丑八怪白轻染都能这么有男人缘,她们也不会差的。
就连红霞在看到泠渊的时候,脸上都有些一丝红晕,这个男人的确有让所有女人为他疯狂的资本,“白轻染,半月之后你同剑玥比试,若是输了就像我们先前说的那般。”
“那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公主殿下,现在我可以走了吧?”白轻染懒洋洋的问道。
这么大的一场危机竟然就被她轻易解除了,白芷烟和南宫婉儿等人心中颇为不甘,为什么她的运气总是有这么好,自己费尽心思布下的局,原本想就算是她这次不死也要脱成皮,最后怎么看都是她占了上风。
白轻染扫了人群中的人一眼,这场危机究竟是怎么来的,她心中也有了数,收回视线,就要同泠渊离开,“慢着,白轻染,我家的捆金绳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了。”
原大人虽然不甘这个结局,不过现在他也只有期望之后白轻染同剑玥的比试可以大输特输,最好只剩一口气才能够以消她的心头之恨,这件事虽然暂时落下帷幕,但是他家的传家宝贝可再白轻染手上呢。
看白轻染准备离开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打算归还,“哦,原大人如何证明这就是你的捆金绳,这上面可有你家的标志?”
白轻染这一问让他更是怒不可遏,难道她打算独占自己家的宝贝不成,一想到这里血压都高了不少,“白轻染,我已经没有追究你打伤小二一事,我原家的宝贝世人皆知,由不得你抵赖不承认。”
“世人皆知,抱歉,我还真是不知道呢,泠渊,你知道么?”白轻染转身看泠渊。
“一跟破绳子而已,有什么好稀罕的,你若喜欢,我随便给你找个十根八根的。”泠渊的性子没有墨执冷漠,要是此刻墨执肯定是摇摇头或者直接回答两个字。
泠渊就还要特地贬低一下,打击是一回事,对于泠渊来说这些俗物他的确是不放在眼中的,他这一句话出来,原大人已经捂着胸口了,他的心脏本来就有问题,先前被白轻染气得那么厉害,这会儿又是如此。
“你都说了是破绳子,我要那么多来做什么,原大人你这脸色有些不好啊,要不要坐下来歇口气?”
“既然在你们眼中这绳子没有作用,那就赶紧还给我。”原大人已经被气的快冒烟了。
“原来原大人也这么觉得的啊,就一根绳子而已,不过就算是一根绳子,这绳子是我从原朗手中得到的,要还也是还给他本人,别以为我会稀罕这么一根绳子,我是害怕还给了你,到时候原朗又找我要。
我上哪去找绳子还给他,到时候你们又要诬陷我偷了你们的绳子,哎,我也不想要如此。”
“这么多人都在这,我能赖账么?我看分明是你不想还,想要据为己有,你这卑鄙的贱人!”原大人已经口不择言。
白轻染的眼眸微眯,还没有等她出手,泠渊那看似笑意的脸突然冰冷,继而挥出一掌,掌门见势不对,赶紧替原大人挡了下来,就算他的灵力是在场除了泠渊之外最厉害的人。
不过又如何能够接下泠渊的一掌,他的身体和原大人一起飞了出去,幸好泠渊没有使用全力,尽管他不介意将这些人都拍死在当场,白轻染恐怕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吧。
所以他只是想要给原大人一个教训而已,饶是如此,掌门也是飞了几米,最后压在原大人身上滑落下来,他全力相抵,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原大人可是差点被他压死了。
旁边的人看到泠渊脸上的寒意,原以为是来了一个美男,现在看来,也是个暴脾气的,同墨执没有多大的区别。
原大人心有余悸,方才要不是掌门给他挡下这一击,虽然不足矣致命,他也要掉半条命,白轻染的眼中没有一点温度,“你们的帐是算完了,但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