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像他曾经被中原十虎的某个人修理过一样。不过他的腐骨散真有那么厉害吗?
猫叔摆摆手:“好了好了,不玩了,我们还是说正事。”
鬼雀冷哼一声,收了腐骨散,很淡定的说:“至于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中原十虎亡命天涯,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罢了。其实特侦办只是做做样子,没有对你们下杀手。即便你现在跟宋科长碰面,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或许是压在猫叔心头的一块大石,所以他立马急声道:“当年把河北第一监狱炸了,难道这还不算严重?”
鬼雀摇摇头:“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炸了监狱是你们的过错,但追其源头,你们也是被算计了。所以特侦办不再针对你们,跟何况你们也死了不少人。”
猫叔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被算计的?”
我和秋心对视一眼,完全没想到中原十虎也被人算计了。难道说猫叔曾经隐瞒的事实,跟他们被算计有关联?
鬼雀道:“这些事情不是秘密,具体的你也别问了。想知道真相去找宋科长,他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
猫叔眯起了眼睛,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而我也在暗中思考,中原十虎盗墓而已,怎么会被算计呢。算计他们的又是谁?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们全都扭头,却发现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鬼雀随手在方鼎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然后丢在了门口,慢慢的,香灰上浮现了两只脚印。
我一哆嗦,又来了一只鬼不成。
鬼雀摆摆手:“今天有客,明天再来吧。”
话音未落,门口起了一阵风,吹散了香灰,破碎了脚印,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
我心里既惊讶又疑惑,鬼雀给人看病,还要二十年之后答应自己的条件呢,这是个不吃亏的人,所以说,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鬼治病?
当时没想太多,张嘴就问了出来。谁知鬼雀却笑笑,说给鬼治病,是要它们的怨气。
这句话叫我想不通,怨气这是大凶之物,你要这东西不是找死吗?
鬼雀不愿意跟我解释太多,看着时间不早了,就开始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因为他从明天开始要给我治胸口的伤势了。
作为代价,我就要替蟹先生答应他的条件。
至于这个条件是未知的,貌似我有些吃亏的样子,可我寻思来寻思去,胸口的伤势始终是个隐患,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鬼雀这里就有三间瓦房,除了堂屋之外,一间卧室,一间厨房。根本没我们住的地方。
后来鬼雀带我们去了房子后面,那里有一个很深的地窖,地窖里挖着三间房,都是他平常炼药,研制药性的地方。
下了地窖的时候,我浑身冷的打哆嗦,就连抗寒的老炮也忍不住大骂:“妈了个巴子的,这比大兴安岭还冷呀,一会儿怎么睡觉?”
可是等进了那三间‘土房’后,一股热浪就扑在了脸上,我感觉很惊奇,这里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等点燃了蜡烛之后,发现每个房间里都立着一个中药架子,还有磨药的床案,以及各种用具。
鼻子里充斥着药材的混杂气息,说不上难闻,但也呛得厉害。
后来我发现,每间的墙面上,都涂着一层绿色的颜料,鬼雀说,这是龙阳草的草汁,这种汁液拥有隔温效果,所以这里的温度跟外面差很多。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药材竟这么神奇。
还是我和老炮一个屋,猫叔,秋心都是单间,只能将就将就了。百度嫂索—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但鬼雀临走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就拦住他,问他要手机。
鬼雀一脸的警惕,好像我要图财害命一样,其实我只是想给隋棠播一个电话,都好几天了,也不知她的伤势如何,毕竟断了一根手指。
最后,鬼雀把哪款崭新的手机给我了,我赶紧拨打隋棠的电话,可是拨了三遍都显示不在服务区,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没接触过这样的高科技。
后来鬼雀跟我讲,想要打电话,就得去外面,地窖太深。
我这才明白,感情打电话得站在高处。
后来我上了鬼雀的房顶,站在咧咧北风中,拨通了隋棠的电话,在听筒里我听见了她的声音。
然而她第一句话就是:“鬼雀前辈,我已经在路上了,不要急,后天中午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