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都是平城各界头面人物,他可不想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是我揣测他的心理,因为我见傅聪忽然脸色一变,急忙走到肖长庚身边:“肖叔息怒,不就一顿饭吗,不生气,不生气。”
说了对大家一拱手:“吃好喝好啊。”
有走回我身边,咬牙切齿小声说:“回头找你算总帐!”
我一笑,心想你不找我,我特么也放不过你!
傅聪说完即走。
一桌子人却愣在那里,谁也没心思吃菜喝酒了。
这桌子坐的一半是肖长庚手下,另一办是各界政要,被这么一个小插曲弄的吃喝都没了兴致,倒是肖雨鸥却是一笑,端起一杯酒对我晃一下:“子淳,喝一个!”
我苦笑举杯。
肖雨鸥又倒了一满杯:“再来!”
我又陪她和一杯,肖雨鸥举起筷子夹了一只大虾,放到我面前的小碟子里:“吃菜,吃菜,不吃白不吃。”
说着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嚼起来,我笑了一声,也埋头吃起来。
一桌子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吃喝的差不多,肖雨鸥拉起我的手:“走,到天台散散晦气。”
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拽着我的手就走,把她老爸肖长庚气的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反复好几回,才突然大喝一声:“肖雨鸥,你给我站住!”
肖雨鸥站住回头一笑:“老爸,怎么了?”
“你走,马上从这里消失!”
肖雨鸥嘻嘻一笑:“老爸你有点蛮横无理了呀,你让我存在我就存在,你让我消失我就得消失?我不走,既来之则安之,要善始善终的。”
说着又是莞尔一笑,也不管她老爸气的手脚冰凉,拉起我走到外面,跑进电梯上天台去。
到上面一把就抱住我,吓得我赶紧推她:“别,别!半个城市都能看到的,没羞了呀你!”
肖雨鸥一乐:“那怕什么!刚才我就想抱你,让他们都看看。”
“那一下子就把你老爸气得大口吐血了!”
肖雨鸥恨道:“我就是要让他吐血!”
接着又说:“知道我为什么非得要你来吗?”
“不是要我充当你的临时男友吗?”低引乒巴。
肖雨鸥一下子就揪住我的耳朵:“是临时吗,是临时吗?”
我被她揪的耳朵生疼,这丫头下手真是没轻重,而且太喜欢暴力,我叫一声:“耳朵掉了!”
肖雨鸥松开我,瞪我一眼:“难道,难道……”
我知道她难道什么,但是我装傻,不说话只管揉耳朵。
肖雨鸥轻声一叹,再看她时候却见她红了眼睛,忙问:“怎么了啊?”
肖雨鸥凄楚的一笑:“没什么。”
我心一动,不由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肖雨鸥一动不动,像只乖乖小猫,过了一会儿才说:“咱们下去吧。”
“下去干什么?”
“凑热闹去呀!”
肖雨鸥说了我才知道,每逢这样的大型酒会,除了吃喝外还有别的活动。
只不过普通人聚会,吃饭后唱歌或者打牌,总是要尽兴的玩一回。
这些自诩为上流社会的人,也有自己的一套娱乐办法,打牌或者唱歌太低俗了,他们玩的是鉴宝,谁收藏有什么宝贝,都拿出来亮一亮让大家开开眼,自己也籍此露一下脸。
当然也算是赌。
鉴宝会其实就是小型的拍卖会,书画珠宝无奇不有。
肖雨鸥说她让我来,这也是个主要原因,让我开开眼界。
原来她还有这层意思。
不过我对这个什么鉴宝会没什么兴趣,再说自己也不懂,这些只有权贵富豪才能玩的起的玩意儿,和我无缘。
但是肖雨鸥一定要我去,只得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