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你别看着只是一层面具,可真的要套到脸上去的时候,很费劲啊!”雪月揉了揉连,“哎,我的脸大,姑娘的脸小,可是,要把我的脸拉成瓜子脸,好疼啊!”
风花上前去摸了摸雪月的脸蛋,“可以变得跟姑娘这么美,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啊你!”
想了想,雪月觉得也是,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望着沐之晴,“姑娘,你学了这易容术,是不是要乔装打扮,办事方便啊?”
放好面具,沐之晴笑了,“现在还不用,学了易容术,以后就不会被那些高手欺骗了,不然,哪天你们中的哪一个人被替换了,我都不知道!”
两个婢女听着,就想起了哪天的哪一个车夫,就理解沐之晴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血易容术了。
也是,人家一个易容高手替换了你身边的一个人,你对他一点戒备都没有,想到这,都觉得心惊胆战的啊。
可是,现在学会了易容术,这秘籍要怎么办呢?望着这秘籍,风花想到要烧掉它,就觉得很心痛,很舍不得的感觉,“姑娘,你是不是真的要烧掉它啊?”
“烧了干嘛,百里潇洒都舍不得烧,我更舍不得了,先留着吧,也许,哪天他自己想开了,又想要这本秘籍了,我么还可以跟他谈条件呢!”
“姑娘就是姑娘,早就想好了计划,我刚才还想着,烧了这本秘籍,多可惜啊,现在好了,不用烧了,下次还可以敲诈潇洒公子呢,呵呵!”雪月笑得那个开心啊。
她们说的正开心,如意就那着剑进来了,脸色有些难看,风花跟雪月见状,就敛去了脸上玩笑的意味,“怎么样了?”
如意低着头,眸子冷冽,声音带着杀气,“根据奴婢的调查,阮文浩跟五皇子暗中勾结!”
雪月听着就好惊讶啊,“裘千仞跟刺杀姑娘的上官云逸勾结?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若不是姑娘收留他,帮他救出阮美灵,还请求太后帮他老爹平反,他怎会有今天!他倒是好了,飞黄腾达了,就过河拆桥,落井下石了,还要恩将仇报,他的良心被够吃了么,这种人,就该当奴隶,我雪月就当做没认识过他,可恶!“
风花拉了拉雪月的衣裳,“姑娘还在这呢,你这是什么话!”
“我……奴婢就是生气啊!”瞥了一眼沐之晴,撅着嘴巴,很气愤的样子。
不但是雪月生气了,平时最温和的风花听说了之后,都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阮文浩成千上万遍,可是在沐之晴的面前,却不敢说什么。
沐之晴听了之后,一点都不吃惊,脸色还很平静,喝了风花送来的汤,没说什么话。
看着沐之晴云淡风轻的表情,雪月不淡定了,“姑娘,你都不生气的么,这个臭小子该死啊,真该教训他一顿!”
“为何要教训,收留他,不外乎是各取所需,现在散了,也是不合作而已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为何还要强求他,他要怎样,都跟我没关系了!”沐之晴云淡风轻的说道。
“姑娘从他那得到什么想要的了?姑娘帮了他那么多,为了帮他,还差点陷入险境,人们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他,却恩将仇报了!”雪月愤恨的说道。
看到雪月这么愤恨的样子,沐之晴笑了,“人各有志,他想干什么是他的只有,不过,我还是要去找他,我有话要跟他说,如意,你去阮府打声招呼,看看阮文浩有没有时间见我!”
“哼,姑娘先见他,他还敢不见么,我看姑娘你平时对他太好了,你若是像六皇子一样对他,他肯定会言听计从了!”
“不用多说了,如意,你现在就去吧!”沐之晴吩咐到。
看到沐之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雪月也不敢说什么了,如意也去了,风花伺候沐之晴梳洗更衣。
沐之晴收拾完之后,没看到如意回来,风花就有些着急,站在门口去伸长了脖子看着。
“别看了,我们要晚上才出发!”
“晚上,为何?这阮文浩再怎么嚣张,也敢跟姑娘摆架子?”
沐之晴听着,笑了笑,但却不说话。
快到晚上的时候,如意这才匆忙赶回来,一看到沐之晴就禀告道,“姑娘,我去阮府的时候,阮文浩不在,等他回来,这才赶回来禀告的,不过,他说明天再跟姑娘你见面,是如意要求,他才答应在一个时辰之后见面的!”
说道这,风花就有些愤怒,抿着嘴唇望着沐之晴,只觉得阮文浩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可是看到沐之晴那么无所谓的样子,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咽下了所有的不甘心。
“人家阮大人日理万机,肯抽空出来见我们,我们也不好迟到,备车出发吧!”
“是!”
尽管心里怨恨着,可是雪月再见到阮文浩的时候,就有些感慨啊,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啊。
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南宋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