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突然哧地笑了出来,刚才的小幽怨,满面感动,在这一笑里烟消云散。
这笑脸使她的脸明丽如霞,使她的眼睛亮如灯火,使她整个神色都变了,她还在笑,可是那笑意里,更多的是轻嘲和讥讽。
欧阳锐奇猛地明白过来,顾妙珠这是在消遣他呢,一股怒气从脚底冲上来,他道:“你,你说什么?”
顾妙珠收住笑,一脸无辜地道:“齐王殿下,这也不能怪我呀,你有隐疾的消息,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我虽然感动于你对我的好,而且,我以前也的确是喜欢你,但是,我也不可能嫁给一个有隐疾的人,对不对?”
欧阳锐奇咬着牙,忍着心中涌上的怒火,忍耐地,试图解释道:“妙珠,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隐疾,那是顾汐语为了报复我对她的抛弃,故意污蔑我。难道你也怀疑我有隐疾吗?”
顾妙珠抿着嘴,歪着头,似乎在思索,但是,她一转头,却讥笑道:“顾汐语是个傻子,大家都知道,连傻子都知道你有隐疾,你却说你没有,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再说,你要娶我,也不过是侧妃而已,太子的侧妃和王爷的侧妃,这身份总归是不一样的。太子侧妃以后会是后宫之妃,齐王侧妃终归只是你的后院女人,这是君与臣的关系。齐王殿下,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做太子的侧妃而选择做齐王的侧妃呢?”
欧阳锐奇心中对顾汐语的恨顿时无以复加,这个女人,这个混蛋,她这是把自己陷入什么境地了?他猛地一伸手,拉住顾妙珠的手。
顾妙珠吓了一跳,道:“你干什么?”
欧阳锐奇凝视着她的眼睛,眼里燃烧着一片疯狂一般的光芒,他道:“我说我没有隐疾,你不信,那么,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顾妙珠瞪大眼睛,见欧阳锐奇真的凑了过来,她大惊,道:“欧阳锐奇你敢!”
欧阳锐奇早就知道这里没有人,何况,顾妙珠那神色,那语气,那些话语也的确刺激到了他,他心中的确充满了愤怒,就想在这里把顾妙珠给办了。
真把她给办了,她就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隐疾,而且,她的身体都属于他了,还能嫁给太子吗?而且,这个女人这么势利,当初对他表现出来的,那是无比的依赖无比的仰慕。
那时候她知道他是顾汐语的未婚夫,她就敢做出勾引姐姐未婚夫的事情来,还把自己伪装得像一朵白莲花,现在,她知道太子求娶,就敢这么羞辱于他,他不出了这口气,还算是男人吗?
顾妙珠转身想逃,但是欧阳锐奇腿长手长,而且,他是学过武功的,身手也不错,要对付一个闺阁女子,丝毫不费力,很快就把顾妙珠拉到怀中了。
顾妙珠急道:“欧阳锐奇,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
欧阳锐奇冷笑道:“顾二小姐,你要叫你就叫吧,等一下,等到所有的下人来到,观赏你赤身的样子,你觉得那很美么?”
顾妙珠用力挣扎,想要推开他,欧阳锐奇一只手紧紧地禁锢了他,一只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哧拉一声,顾妙珠上身的衣服便被扯开了。
看见他是来真的,顾妙珠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做着最后的挣扎:“这是在我家,你这么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锐奇冷笑,道:“我得到了你,既证明我没有隐疾,也宣告了我和你的关系,你爹多了个王爷女婿,有何不好?他怎么会杀了我?”说着,他猛地低下头,埋向她的脖颈,开始胡乱地啃咬着。
顾妙珠急得眼泪直流,拼命挣扎,但是,在欧阳锐奇的手中,她根本没有力气。何况,当欧阳锐奇鼻中的气息喷到她脖颈处,顺着衣顺往里钻的时候,她竟然感觉一阵阵的颤栗,连手足也发软起来。
顾妙珠心中十分清楚,如果她今天真的失身于欧阳锐奇,她就只以嫁给欧阳锐奇这一条路了,而欧阳锐奇用这种手段得到她,又怎么会对她好?
她不禁后悔刚才不该这么对欧阳锐奇说话,这样刺激他的结果,是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可是,她恨啊,她恨欧阳锐奇的无情,若是不出出气,她心里也憋得慌了。
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这个花侧花园是最偏僻的花园,平时就没有什么下人来,偏偏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在这里见他,还让如意守好通路,不让别人过来。
现在,她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流着泪,咬着牙,对着伏在她胸前动作的欧阳锐奇,她心中又是无助又是绝望,但是,她不甘心,更不想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握。
哪怕这时候她觉得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要被抽空,哪怕她已经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了秋风的冷,因了欧阳锐奇呼吸的热而冷热交替,而充满颤栗,无比无力,但是,她仍是咬着牙,拼命地挣扎着。
欧阳锐奇冷冷地笑了,相比较,他更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之前,他是愤怒,恼恨,而一时冲动,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头脑冲动的人,哪怕是这一时的冲动时,他也想过后果。
他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于他来说,或者会有些不利,或者会遭遇父皇的一顿斥责,但是这件事,威远侯必须不会大肆张扬,而父皇,也必然会为他遮掩,母妃更会为他掩护周旋。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娶了顾妙珠为侧妃,断了太子和威远侯亲近的一条路,哪怕到后来威远侯会对于他今日的行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