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先回去了。你,你等我电话,好吗?。”关小音慌慌张张开车门,半天打不开。
高翔喉头发出闷闷的笑,帮她打开车门,自己随后也下来。
“拜拜。”关小音不敢看他,低头疾疾就朝楼道冲。
“关关。”高翔将她拽住,无声笑:“我送你上去。”
“不,不用了。你快回去吧。哦,对了,高翔,你的决议,其他人还不知道吧?”
高翔挑眉,直笑,说:“没事。他们会同意的。”
“哦,那给我时间,我想好再答复你,晚安。”关小音挣开他,大步冲回家。
关门,开灯。
关小音喘着报倚着门慢慢蹲下,好久才把气息抚平。
没有小黑的迎接,她颇为不习惯。
今天发生的事好像有点多,信息量也挺大的。关小音挪到沙发上,仰面躺了好久,才猛的坐起举起手锣张嘴欲唤:“袁……”
嘭的一声,袁昂黑着脸,气急的冒出来,然后一把捂住关小音的嘴。
“唔,唔……”关小音睁大眼,像不认识他似的,惊恐挣扎。
袁昂冲她直摇头,又用嘴一呶阳台方向。
什么意思?关小音眨巴眨巴眼睛,倒是安静下来。
袁昂手指放在她嘴上做个‘嘘’的动作,得到她的点头后,才渐渐放开手。
呼~关小音吸口气,闹的袁昂又想捂她的嘴。
关小音反应快,自己就先掩上了,然后,茫然看着他。
袁昂阴沉着脸,将她提起,却双手不老实的在她全身上下摸索。
靠!明目张胆吃老娘豆腐!关小音的‘关氏大力金刚掌’抡起来……
忽然,袁昂从她裙扣上拿下一个黑黑的跟扣子很像的工具,举到她面前。关氏金刚掌挥到一半,硬生生停止了。
袁昂看她一眼,走到卫生间,将那黑如扣的玩意冲下马桶,拍拍手对着呆头鹅关小音冷冷道:“笨蛋!”
“袁昂,那是什么?”
“白痴!”袁昂恨其不争气,怒道:“那是偷听器。你被人悄悄放上偷听器了。”
关小音脸色一下就煞白煞白的,跌坐沙发,不敢相信:“不,不会吧?为什么呀?明明说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薰心,好骗嘛!”袁昂气的直吐粗气。
关小音扁扁嘴,泫然欲泣的奔回卧室,扑倒在床上。
太可气了!
她都那么善解人意的理解高翔的立场,还打算回来说服袁昂,警与鬼合作的。没想到他会那么卑鄙将偷听器趁着她意乱神迷的状态偷偷放在她身上。
太欺负人了!他的那些表白的深情的话,看来也是假的。
他这么做,无非是仗着关小音喜欢他罢了!
难道就因为关小音喜欢,就可以这么对她吗?就能这么利用她欺骗她吗?
她那么委曲求全,真的比拼不过他的事业心吗?为了立功表现,为了进特案组,他就这么无视她的痴心?
鼻头酸酸的,眼眶也泛热,关小音极力忍住,到底没挡住眼泪哗哗的掉。
袁昂坐旁边,抽出纸巾一张张递上。
关小音烦着呢,本不想理他,可是眼泪鼻涕齐流,都掉床铺上了,只好忿忿接过,重重的撸鼻子。
“好啦,好啦,八字没一撇的事不值得伤心。为这种人流泪,更不值得。”袁昂劝慰。
“我为自己。”关小音重重抢过纸帜盒,自己一张张抽着抹泪。
“哦。那你是得多哭会。”袁昂这时候都不忘损她几句:“怎么就有眼无珠看错人了。”
“呸!人家哪里不好了,多忠于职守呀!”关小音使劲白一眼这落井下石的家伙。
袁昂极度无语,都这样了,还护着,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
“行,行,他好,他好得很,那你哭什么劲呀?”袁昂也生气了。
呃?关小音停止抽抽嗒嗒,想了想,茫然自问:“对呀。这件事严格说起来他也没错,我就更没错,我到底哭什么?切,没想到我也学着言情剧傻白甜女主矫情了一回,呸呸!”
说完,狠狠擦把脸,盘腿坐床上向着袁昂,抬起泪脸问:“好吧,说正事。”
“咦,真的这么快就治好情伤了?”袁昂稀奇了。
关小音白他一眼:“你少幸灾乐祸的。”
“我没有,我是万分同情。当然也庆幸你早点看清对方真面目。”
“行了,你少贫嘴。”关小音不想跟你打嘴仗,当然也打不赢。
袁昂听话的收敛起戏色,郑重道:“你先说。”
“好,第一件,高翔说的合作,你同意吗?”关小音很快调整情绪,公事为先。
袁昂眉尖一蹙,目光深遂,问:“你想吗?”
“我,我当然有点想。毕竟,人家是警,咱们是民。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的传说。”关小音很真诚眼商量道:“袁昂,他们是特案组,不是一般的刑警,也许,你跟他们合作,对付南山翁胜算会大很多呢。不要忘了,国家机器面前,怪力乱神的旁门左道都是要逊着几分的。”
这个道理,袁昂当然懂。
他的仇家不仅仅是南山翁这样的旁门左道,也有外国势力呀,外国的邪术派呀!怎么可能让政府的人插手呢?一个弄不好,会演变为国与国的外交较量。
袁昂也盘上大长腿,很认真的看着关小音说:“关关,我的意见是,暂时先缓缓。顺其自然,好吧?”
“顺其自其是什么意思?”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