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迷慢慢坐了起来,在沙发上,盘腿,看着他,眼神很是嘲弄。
“季北,我不管你怎么想。但就算我这个官司打输了,起码我没有妥协。你说得对,她会反咬我一口。我见过太多这种事情了,剽窃者反咬原画家。就算是我最后被她反咬了,又怎么样?”
她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认真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算所有人都骂我又怎么样?我的心,始终是干净的。”
有那么一瞬间,季北说不出话来。
甚至,他都忘了,非要薛迷撤诉的理由是什么。
是为了罗旗的合同?不,并不是,合同已经签了。罗旗已经翻不出花样来了。
那么,是为了让她低头吗?
薛迷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季北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