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个鬼魂的动作,不知为什么,阎小峰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嘴唇蠕动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把沙发向后挪了几下。
十多分钟后,只见王岩的手中多了几张a4纸,满脸诡异的看了一眼阎小峰,眯着眼镜道:“下面,请欣赏由童话改编的舞台剧,山神的内裤,表演者,秦老头,两球话,旁白,苏锦儿,编剧,王岩,导演,王岩。”
随着王岩话音落下之后,念到名字的几个二货鬼魂煞有介事的站成了一排,笑眯眯的对着阎小峰鞠了一躬。
阎小峰心中那丝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因为紧张,眼角微微跳了几下,身体下意识的把沙发又向后挪了几下,拉开与几个鬼魂的距离。
“舞台剧,山神的内裤,第一场,开始…从前,有个樵夫以砍材为生,这一天,他如同往常一样拿着柴刀从家中出发,路过了一座拱桥…”
苏锦儿的清脆的声音在客厅中响了起来,语调有些怪异,面容扭曲,似乎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
随着苏锦儿话音落下,秦老头大头朝下,一脑袋钻进了沙发中,而梁秋花这货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麻布衣,一首拿着菜刀,肩上搭着一套嗯…比基尼小内内,捏着兰花指,轻飘飘的飞到茶几上。
那摆骚弄姿的模样,让某人胃中不由的一阵翻江倒海,尼玛,同样的动作,若是换上苏锦儿和孙瑶瑶这种级别的美女,那叫勾魂夺魄,而到了梁秋花的身上,则叫做…东施效颦?别闹了,不带这么埋汰东施的。摆渡一下看新节
强忍着恶心,阎小峰端详了半天才看明白,哦,这梁秋花应该扮演樵夫,脚下的茶几被当成了桥,而秦老头应该是扮演山神,至于那个“倒霉的沙发”则应该被当成了河流。
“咳咳…小成本制作,经费不足,见谅,凑合着先看哈。”见阎小峰神色古怪,王岩适时的凑了过来,有些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没有理会这二货,阎小峰重新把视线投到梁秋花的身上,说实话,他确实被王岩这个小成本舞台剧给勾起了好奇心。
“樵夫走呀,走呀,突然,他的内裤掉进了川流不息的河水中…”苏锦儿的旁白继续推动着故事发展。
而此时正在茶几上扭动着腰肢的樵夫扮演者梁秋花(当然了,如果这货有腰的话,我可以确定她是在扭腰)则非常配合的把肩膀上那套比基尼小内内丢到了地板上。
对,你没听错,樵夫过桥这次丢掉的是内裤,不是斧头嗯,是内裤…还是一套女士比基尼…
阎小峰额头渐渐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感觉很不好,也不知道这么糟蹋名著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见内裤掉进河中,樵夫坐在桥头呜呜的哭了起来…”苏锦儿旁白读的非常不专业,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笑意。
“呀,人家内裤掉河里了…没了内裤怎么砍材,人家好好羞涩…”听到苏锦儿的旁白,梁秋花不由的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娇羞的捂着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额…阎小峰的额头已经多出了几条黑线,拜托,你演樵夫也就罢了,把斧头改成内裤也勉强忍了,但你好歹有点演员的基本素养吧?可不可以敬业一点?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哭么?你不哭山神怎么出场?再说了,内裤丢了有什么好羞涩的?
“咳咳,这是个意外,我写的剧本里没有这段台词的,应该是梁秋花自己加进去的。”王岩也是震惊了,良久,讪讪的看了一眼阎小峰,吞了一口唾沫满脸尴尬,生前他拍电影的时候见过有不少演员临时加台词的,没想到死后竟然也能遇到这样的“演员”。
看着目瞪口呆的苏锦儿和王岩等鬼,梁秋花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坐到茶几上嚎啕大哭,那声音之凄厉,之惨烈,似乎这货丢的根本不是内裤,而是贞操。
“咳…就在樵夫满脸无助的坐在桥头哭泣的时候,突然河水一阵翻涌,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从水中浮了上来”苏锦儿干咳了一声,继续读者自己的旁白。
话音刚落,便见秦老头颤巍巍的从沙发中钻了出来,缓缓的飘到梁秋花…樵夫面前,满脸慈祥的看着她,笑眯眯的道:“骚年啊…你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老爷爷,人家…人家的内裤掉进河里了…”梁秋花扭动着衣角,满脸忸怩。
“山神沉入了河水中…”旁白幽幽的道。
话音刚落,秦老头又钻进了沙发中…
“过了片刻,山神再次从河水中钻了出来。”
随着旁白的声音,秦老头又从沙发中钻了出来,手中多出了一条纯金的比基尼内裤,“骚年啊…不要哭,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内裤…”
“咦…老爷爷你好讨厌啦,人家从来不穿金色内裤的。”
又过了片刻,山神再次从河水中飘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条纯银比基尼内裤站在梁秋花面前,“骚年啊…不知这条纯银内裤是不是你的…”
“你好烦啊,不是金的就是银的,人家从来只穿红色的内内啦…”梁秋花满脸娇羞的跺了跺脚。
当山神再次沉入河水中后,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山神仍旧没有出现。
就在可怜的樵夫准备不穿内裤去山上砍材的时候,河水突然一阵翻涌,山神老爷爷面色青紫的从河里浮了上来,他双目紧闭,神色扭曲,已然是死的不能在死了,而令樵夫感动的是,在山神的右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