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也是蓦地一笑道:“夜童,听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唯有这件事赞同你,凌歌连我和夜童都没有收为仆从,又如何能降服我们守护七宿中最为厉害的三人?怕是这滴血的法子是最为简单,也是最为打脸的法子。”
凌歌微微一笑,反倒是起了三分兴致道:“哦?我倒是想听听,何为打脸?”
白,嘲讽的一笑道:“若是这三颗灵珠不认你做主人,岂不是颜面无存?我看不若让他们三个化成人形之后,看看他们的意愿才是最好的法子。”
凌歌但笑不语,心中却是明了,这是白凤故意挖了一个坑,好叫她落进去,这样一来,她便更有了不认她这个主子的理由。
凌歌不由得一笑道:“白凤,我可是记得我们初遇之时你所说的话。”
白凤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我说了那么多话,怎得都会记得,我知道你所说的是哪句话?”
凌歌无所谓的轻描淡写道:“那便让我提醒你,当日可是月鹿也在场,你说你不会认我做主人是因着我的实力断不如你。可是如今我的实力早在你之上,你还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吗?若是你不承认,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自打脸面?”
白凤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白猫,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想要开口反驳,可是话到嘴边,一张嘴张了几张,却像是一只飞蝇飞进了喉咙里,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凌歌说的字字珠玑,要让她如何反驳?又有何理由反驳?
不过白凤也断然不是吃亏受气的主儿,丝毫不给凌歌颜面,恶声恶气的说道:“就算那些话是我当日所说,我就是自打脸面,也断然不会认你这个小丫头当作我的主人!”
一直静默在一旁的月鹿淡淡的开口,清润的声音自嗓中发出道:“白凤,你不认凌歌为主人,是你眼光不济,没有知人识人的智慧,放着这样一个主人却不相认,自是你的损失。”
凌歌听到月鹿替自己说话,不觉心道,不枉她的信任。如今在这里,凌歌最为信任和熟悉的便是火蚯和月鹿,这两人是她自来到这大荒之境。便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人。
火蚯自是不必说,向来对她是一片赤诚之心,绝对是忠心不二。而月鹿虽是不像火蚯一般表现的如此明显,总是一副清清淡淡的高冷模样,说出口的话也总是气人,可是凌歌心中比谁都清楚,月鹿早已认定她这个主人,或许应该说是认可她这个朋友,所以才会极力的维护她。
白凤越发的生气,自是更加不服气道:“月鹿,你不要仗着比我厉害就可以教训我!我们虽同为守护七宿,我可不会那样没有骨气,想你和火蚯一般。”
她眸光灼灼的看向夜童,有意拉拢道:“夜童,你可是要站在我这一边?是不是也誓死不会认这个小丫头作为主人?”
夜童显然没有料到凌歌会这样问,不觉愣了一愣,大咧咧的一笑说道:“怎么会?白凤,你这个问题可是问的极好,真真是将我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