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虽然领悟出了高山流水的寓意,却猜不透白泽指的是什么,更何况这高山流水又与武技秘籍有何干系?
凌歌疑惑的问道:“纵使是知道了这图腾代表着高山流水,可是我还是猜不出这匣子里的秘籍是什么?而且这世上又有什么武器可以和高山流水牵扯在一起?”
白泽非但没有被这问题难倒,反倒是自信的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如果没有猜错,这匣子里放的定然是琴谱。”
“琴谱?相公莫不是说笑吧?”凌歌显然不能相信这匣子里的武技秘籍会是一本琴谱,这琴谱就算是听起来也和武技没有半分干系。
白泽越发笃定的笑道:“娘子可愿与我打赌?这红木匣子里到底存放的是不是高山流水的琴谱?”
凌歌眸子一转,决意还是相信自己心中所想,调皮的一笑道:“打赌就打赌,难道我会怕了你不成?我还真是不信了,这木匣子里不装武技秘籍,偏偏放一本陶冶情操的琴谱。”
白泽玩味的一笑道:“好啊,既然是打赌,就定然要有赌注,万一娘子赌输了怎么办?”
凌歌是何其聪明,瞧着白泽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十分有把握,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疑虑,白泽做事向来都料事如神,也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说无把握之话,既然白泽这样说了,难道这红木匣子里放的东西真的是琴谱?
不过这赌注还是可以试试,毕竟这打赌的对象是白泽,纵使是她真的输了,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是游戏了一番。何况这赌注她也不是一丝机会都没有,或许还有十分之一的几率,毕竟不到打开匣子的最后一秒,谁都不能绝对肯定的说这匣子里放的就是琴谱。
白泽瞧着凌歌盈着水纹的琥珀色眸子骨溜溜的在眼眶里转动,眸子里的光更深了几分,他这娘子真真是开爱至极,怎么能让人不爱?如今只需要等着这小狐狸是不是恳心甘情愿的往这必输无疑的赌注里跳。
白泽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道:“娘子可是思考好了?难不成娘子要下的赌注十分的了不得?为夫心中倒是十分期待。”
凌歌才不会轻易地将从嘴里出来的话说死,她模棱两可的笑道:“是了得还是了不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相公提出这赌注委实是太过突然,我一时实在是想不到作何赌注好,所以我先答应相公,若是待会儿打开这红木匣子,真的如相公所说里面的存放的是琴谱,我就应诺相公一件事情,只要是相公提出的我能做得到的,我定会去做。这个赌注如何?”
白泽邪魅的一笑,他随即点了点头道:“娘子所说的赌注听起来可是为夫赚了,为夫定然是欣然应许。”
凌歌狡黠的一笑,这谁赚谁不赚还不一定,纵使是白泽赢了赌注,也不一定可以得到自己允诺的东西,毕竟她说的可是只要是她能做到的事情,无论白泽提出什么,只要凌歌说自己做不到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