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皆气喘吁吁,呼吸粗重时,她才不得不用力推开了他:“让我歇会儿。”
“好,等下再继续。”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方子湛呵呵地轻笑着,手掌贴在她的腰,扶着她不让她摔倒。
方小福抬头瞪了他一下,忍不住吐槽:“你这个春心荡漾的大**!”
“看来你已休息好了。”方子湛尝到了甜头,此刻见着她的美好,自是眸色一暗,忽然又俯下头来。
“喂!”方小福只来得及娇嗔一声,又被吻住了。这次方子湛的动作显然熟练了一些,轻车熟路地直奔目的地。
方小福这次可被吻得天昏地暗,站都站不住了,只能两手环住他的腰,不让自己软下去。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久久才分开。
“真甜。”方子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笑意,深情地望着她。以前就知她是自己的妻,可只到此刻,这种认知才如此深刻。
这就是他的妻,可以让他抱、让他亲的**。
“**!大灰狼!”方小福的回应是一声骂,然后傲娇地扭头就往回走,却因腿软差点摔下去,好在后面的人连忙伸出两只手,险险地抱住了她。
“就让你的郎抱你回去吧。”方子湛得意地嘿嘿笑着,两手一抄,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管她意愿,快步往回走去。
方小福不愿意被抱,便要挣扎下地。
“别闹,赶紧回屋去,今儿早餐我给你送屋去。”方子湛突然说道。
“为啥?”方小福自然不乐意,她都早起了,为什么要让他送早餐到屋里吃?
“刚才可能在林子里呆久了,你的小嘴好像被什么叮了,好像有些肿了。”方子湛小声解释着原因。
“啊!”方小福立刻不挣扎了,伸出手指抚了抚自己的嘴唇,果然是蛮丰盈的。
顿时想咬唇,感觉到唇瓣上传来的麻痛,就放弃了,又习惯性地想要噘嘴,却想到这一噘,不更像香肠嘴了?
只得拿眼瞪他:“都是你!臭蚊子!”敢叮她,还让她的嘴肿成这样,让她今天怎么见人啊?
“乖,回屋把汪先生上回给的那个消肿的药膏擦一回,很快就会消了吧。”方子湛想到那消肿的药,提议道。
“这药能乱搽嘛?万一更惨可怎么办?”方小福眼睛一转,凶巴巴地反对着。
就算那药膏有用,她也不能搽,要是让他知道这法子有效,以后还不得化身为春天的大蚊子,没事就叮自己呀?
“也对,那就别搽了,今天你就在屋里吧,我中午放学去找汪先生问问有什么可以帮你消肿没,你别担心。”
“不准去问!”方小福急了,猛然大叫,忽又闭了嘴,目光警觉地四处望望,生怕被人听了去,继续瞪他,“你想让别人都知道呀。”
“好、好,不问,娘子息怒,都是为夫不好。”方子湛从善如流,哄着他的小媳妇,“那你今儿便先忍忍,在屋里写写字可好?”
“也只能这样了,到时你就说我今天要专心做画册的事,让大家不要来打扰我。”
“是,为夫遵命。”
“哼,顺便你把马桶也给倒一下吧。”
“为夫乐意效劳。”
一个男人愿意给你倒马桶,还有什么可气的呢?何况他们都是初次体验这种美妙感觉,心情自是愉快得很。
于是方小福便抬起手臂搂住了方子湛的脖子,以她十二岁的身体、十八岁的心灵接受了方子湛的感情。
当然,她现在可是不能和他圆房的,别说身体还没长开,就是月事都还没开始呢。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回了家,厨房已经有灯了,老太太赶早起来忙活家事了。方子湛立刻将方小福送回她屋里,然后主动去倒马桶,刷干净后送回她屋里。
然后又去倒水给她洗漱。老太太见了有些惊奇,但也没问什么。孩子们的事情她管得不多,不会事事去问。
方小福洗漱之后便坐在书桌前,就着窗前的微光,开始写字,清晨的思路最清晰,灵感很好。写了两张纸,方子湛又送早餐来了。
她咧了咧丰厚的唇瓣,在他的笑容中送了他一颗大白眼,然后大口吃起面来。他自己的面也带过来了,两人坐在一起吃着。
吃完面,他说她嘴角有根小面条,在她愣住,下意识抬手去擦时,他又亲了过来。
这个臭小子如今是亲上瘾了呀。方小福气得就伸手去推他、打他,结果还是让他亲了个心满意足,这才放开了她。
在她的气愤瞪视中,他收了碗筷笑容满面地出了屋子。方小福上前栓上门,心里吐槽,这么喜欢亲,让你也变成香肠嘴,看你怎么上学。
她不知道,这事儿上她一直是吃亏的那一个,被啃、被吮的都是她哪。
大概是方子湛交代过了,这一上午都没人来打扰她,她竟是浑然忘我地码了一整个上午的字,等方子湛回来时,她已经写到七千多字了。
很久没有这般畅快地码过字了,前些天可是一直没时间。
她开心地和方子湛说着今天的进度,照这样下去,就算下午专做画册,晚上再写些字,一天都能保障一万字了。
但是方子湛却不认同,觉得她太辛苦了,不必要让自己这般忙碌。而且她今天起那么早,也该多休息一下才是。
方小福自是感动他的关怀,笑道“知道啦,我这不是没算中午的时间嘛,就用来睡个小觉,总可以了吧?”
“嗯。”方子湛满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