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娘说道:“你又留我作甚?”嘴里说着,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陆非一跃到了楚玉娘的面前,阻住去路,脸色狞恶地笑道:“你既来了,要想这么便宜地走,却是休想!”
楚玉娘先见陆非神色不善,言语支吾,已然心凉,此时再见他突然翻脸,狞色毕露,心里又惊又怕,不由得倒退一步,颤声道:“你又想怎地?”
际非此时见已破脸,索性不再做伪装,嘿嘿狞笑道:“你这般娇滴滴的美人,我见犹怜,我又怎能轻易放你走呢!”说罢,将口一张,故技重施,又喷出一股红烟,楚玉娘鼻端嗅到一股甜香后,暗叫一声:“不好!”便即晕迷过去。
陆非将楚玉娘迷倒后,将双臂一张,将其欲倒的娇躯抱在怀里,见她星眸微闭,玉靥酡红,美似天仙,心里**中烧,当下急不可耐地重将她横放在草地上,便欲施那**手段。
正在此时,陆非忽听得一声:“恶贼敢尔!”随即便觉到身后破空之声袭来,并隐挟着风雷之势,顿时吓了一跳,顾不得地下的楚玉娘,忙不迭纵身避到一旁,再回头看去,却见来人到了楚玉娘身边,将她从地下抱起,转身便走。
陆非看清来人后,又惊又怒,喝道:“你却来坏我好事!”说着,纵身上前,阻去来人去路,口里又道:“休想再走!”双手十指陡张,双臂暴长,猛地向来人抓去。
来人正是陈良,原来他是受楚元之托,尾随楚玉娘而来的。
原来楚元虽严斥楚玉娘绝不可再偷离出家去会那陆非,又嘱夫人看紧了她,因这几日来客越多,他也无暇顾及楚玉娘,又很不放心,遂才嘱托陈良去盯守楚玉娘。
当时陈良还颇觉为难,却又不好推托,心想:“玉娘既与陆非真心相爱,两人就是要见面也属常理,我又怎能阻拦?可是楚伯父话已说出口,我又不便推托,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其实楚玉娘早就打好去见的陆非的主意了,只因前几日母亲看得紧,实是无法脱身,心里也甚是着急,恰好这一日母亲和灵鹃都不在身旁,见此机会,便偷偷地溜了出来,却不料身后还有陈良暗中跟随着。
陈良见楚玉娘偷出家门,便料到她要去见陆非,当时想将其拦下,但心里却想:“玉娘既要去见陆非,我若将她拦下,两人必然会翻脸,不如我暗中跟去,只要她无甚危险,我不露面便是了。”打定主意,遂暗中跟了下去。
楚玉娘心里直想着尽快与陆非见面,好一同商量两人今后如何打算,却完全没察觉到后面暗中跟随的陈良。
陈良一路跟随楚玉娘来到陆家庄外,见到两人果然见面,心里竟又酸又苦,五味杂阵。后见两人说没两句,便向远外一片树林走去,陈良见状,心想:“玉娘与陆非定有许多悄悄话要说,我跟去甚是不妥,还是不去了。”心里虽这般想,可是还不由自主去跟了去。
陈良随两人后面到了树林外,然后闪身进了树林,隐身在树后,林外两人直故说话,竟然毫无所觉。
陈良隐在树后将两人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心里又悲又苦,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