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带着自己的属下开车去追任飞扬和白丽二人后,蝎搀扶着白敬轩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而白荣成则是一直待在白丽所住的别墅内,站在原地发着呆,好半晌才有了动作,缓缓的挪动着步子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洞开的大门一言不发,忽然又大笑出声,只晓得涕泪横流状若疯癫。(..)
“白少,为什么让寒风带人去追那信任的和那个贱女人?”蝎扶着白敬轩回到了白敬轩所住的别墅客厅,将他扶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疑惑的问道。
蝎也是和在白敬轩住在一栋别墅内,只是和白敬轩不同房而已,每次都是和白敬轩**之后又回到自己房间洗澡睡觉的。
“寒风一直对我都是忠心耿耿的,应该不会忤逆我吧?”白敬轩闻言微微一愣,转过头淡淡的看着蝎轻声问道,却又是像在问自己。
“我去给您倒茶。”蝎没有回答白敬轩的问题,起身去了厨房泡了一杯热茶放到白敬轩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在他身旁坐下,轻轻的解开了白敬轩衬衣上的扣子,只见白敬轩胸口处印着一道红得发紫的掌印,伸手过去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关切的问道:“白少,疼不疼?”
“没事,幸好我最后一刻运起真气护住了胸口,要不然这一掌可真就要了我的命了,那个杂种实力果然不可小嘘。”蝎刚刚碰到白敬轩的伤口,白敬轩便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懂事以来都未曾受过这么重的伤,却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实力明显要弱于自己的任飞扬所伤,让白敬轩感到无比的憋屈和耻辱。
“白少,我去给您拿药。”蝎作为白敬轩的手下四天王之一,最擅长的就是用毒,而治疗伤势也有所涉猎,每次白敬轩在自己师父那里训练受伤后都是由蝎负责疗伤的。
“恩。”白敬轩点点头,坐在沙发上,衬衣敞开着露出胸口的掌印,拿起身前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轻轻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目养神。
这时返回的寒风刚好走了进来,看到白敬轩胸口上的掌印不由浑身一震,上前担忧的问道:“白少,你受伤了?伤势严不严重?”
“你不是看见了吗?”白敬轩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着头,没有睁开眼睛,心里一阵阴凉,冷冷的说道。
“蝎呢?她没为您医治么?”寒风闻言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眼神闪过一丝歉意,然后疑惑的问道。
“她上去给我拿药去了,倒是你,人给我抓住了没有?”白敬轩坐直了身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寒风问道。
“属下无能,让他们给逃了。”寒风俯下身去轻声道歉,准备接受白敬轩的雷霆怒火。
“怎么让他们逃了?”白敬轩轻声问道。
“他们在路上抢了一辆车,然后开车逃跑了,我带人追过去的时候碰到了车主,他们说抢他车的那两个人已经跑了十几分钟了,我看追不上了便带着人回来了。”寒风如实说道,抬眼偷偷的看了下白敬轩的表情,后背一阵阵发凉。若是白敬轩怒发冲冠倒还好说,但现在的白敬轩面无表情,眼神阴沉,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好了,你下去吧。”白敬轩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是。”寒风躬身拱手,然后直起身来,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记得带上门。”白敬轩在寒风身后轻声说道。
“是。”寒风顿了顿,轻声答道,走到门外,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在门口站了片刻,然后才动身离去。
刚走出几步,便是听到房内传来茶几碎裂的巨响,紧接着还传来几声白敬轩的轻咳,随后又听到蝎关切的说道:“白少,干嘛生这么大气?您现在受了重伤,要是动怒牵动了伤势可就不好了。”
听着里面的响动,寒风停下脚步呆立半晌,终是轻声叹息了一声,然后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寒风啊寒风,枉我这么信认你,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耍样!”白敬轩身体微微俯着,嘴角挂着一丝鲜血,身前的地上也是一摊鲜红的血迹,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一旁的蝎扶着白敬轩摇摇欲坠的身子,拿着手绢替他轻轻的擦去嘴角的血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白少,我相信寒风他不会背叛你的。”
“是啊,他是不会背叛我,但他吗的只会在暗地里给我使绊子!”白敬轩咬牙切齿的说道,心底恨不得活撕了寒风,连一向标榜温文儒雅的白敬轩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可见他心里到底有多么的愤怒。
“白少,寒风到底做了什么惹您这么生气?”蝎好奇的问道。
“这个混蛋居然追到半路就给我回来了,给我说什么追不上了?我有说让他回来吗?”白敬轩牙齿咬得咯咯响,直气得浑身发抖。
“这寒风还真是胆大包天了!白少,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来,我给您上药吧?”蝎闻言也是一愣,这寒风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违抗白敬轩的命令,然而此时不宜再说下去,要不以白敬轩的脾气自己都恐怕要受牵连了,只是轻骂一句,然后轻声的劝慰着白敬轩。
“恩。”白敬轩深吸一口长气,压抑住心头的怒火,躺在沙发上接受着蝎的医治。
而此时,在任飞扬与胡媚的住处,胡媚和独孤岚两个女人相对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独孤岚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正埋头看着一本时尚杂志的胡媚,而胡媚则是低着头,仿佛眼前的独孤岚不存在似的,时不时的翻一下手中的杂志,看的好像还挺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