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扬,你今天到底到这来是干什么的?”白丽眼神怀疑的看着任飞扬一字一句的问道,整个人后退一步到了门前,身子背靠着房门,手搭在门把手上,两眼紧紧的盯着任飞扬,一旦任飞扬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她就要打开门大呼救命。
“白董事长,您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的。”任飞扬见到白丽防备着自己的模样,连忙出声安慰道。
“是么?那你到底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白丽显然不信,看任飞扬这般模样显然不是为了来见独孤岚的,那他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呢?白丽想不明白,自己应该与任飞扬没有什么交集,更加没有过节,但刚才他在自己房中的模样显然是来者不善。
“这……白董事长,您听听这个吧。”任飞扬犹豫了许久,这才轻叹一声,决定坦白了,将耳机递到白丽的手中。
“耳机?你给我干什么?”白丽看着手中的耳机不解的问道。
“你带上就知道了。”任飞扬轻笑着回答,内心却是十分的忐忑不安,不知道白丽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后会不会立即翻脸,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这次的行动就彻底的宣告失败了。
白丽将信将疑的带上了一边耳机,眼神还是紧紧地皱着眉头盯着任飞扬,心中的警惕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爸,你不上去么?”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清晰的白敬轩的声音将白丽吓了一跳,赶紧摘下了耳机,怒气冲冲的看着任飞扬轻声吼道:“姓任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嘘……”任飞扬将右手食指放在耳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白丽继续听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白丽鬼使神差的没有反驳任飞扬的举动,又带上了耳机,继续的听着楼下客厅白家父子两的对话,而任飞扬也轻轻的走到白丽的身旁,朝着她讪讪的笑了笑,将另一边的耳机拿起带上了。
白丽没好气的瞪了任飞扬一眼,却是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样的静静的站在白丽的卧室内带着耳机窃听者楼下的谈话。
“敬轩,你说什么呢?”白荣成正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听到自己儿子忽然用调笑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差点没给呛着,放下茶杯瞪了白敬轩一眼。
“难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么?白丽在楼上洗澡,而且恰好那碍事的独孤岚也不在,这可是天赐良机啊,我的父亲。”白敬轩邪笑着说道。
“敬轩,有你这么跟自己父亲这么说话的么?还有,白姨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够直呼她的名字,这样很不礼貌!”白荣成慌乱的看了看楼上,然后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看着白敬轩轻声斥责道。
“长辈?她不过是我们白家一个下人的女儿而已。”白敬轩不屑的轻笑道。
“她母亲是你堂姑奶奶!”白荣成咬牙切齿的轻声说道,心中紧张不已,这话要是让白丽给听到了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全部落入了白丽和任飞扬的耳朵里,听到白敬轩毫不留情的羞辱的话语,尽管不是看着他亲口所说,白丽还是觉得心中一阵冰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泪水也在眼眶中不断的打转,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让它掉落。
“白董事长,为了这样的畜生不值得。”一旁的任飞扬轻声安慰道。
白丽轻轻的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任飞扬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安静的窃听着楼下父子两的对话。
“可是我那堂姑奶奶已经死了不说,而且我说的根本就没错,她嫁给了白家的下人,那么她就不是我们白家的人,而是那个下人家的人了,自然,她也就成了我们白家的下人了。”白敬轩将自己的那一套理论云淡风轻的说了出来,直气得一旁的白荣成直喘粗气,眼神愤怒的看着自己这仿佛变成了恶魔一般的儿子。
“怎么?你很想发火么?我劝你最好别这样,不要忘了,我们这一脉究竟是靠谁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在我未成为千秋姑姑的徒弟之前我们过得是何等的日子!”白敬轩轻笑着说道,眼中说不出的得意。
白荣成看着在自己面前毫无尊敬之意的儿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自己这一脉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儿子恐怕都要一直生活在白家其他人的嘲笑和羞辱之中,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我这里有点好东西,你待会放到茶杯里,然后给她送上去,只要她喝了这个东西,就算是贞洁烈妇也会变成dàng_fù**,你多年来的夙愿便可以实现了。”白敬轩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将药瓶中的药丸放入一杯没有动过的茶水之中,轻轻的用食指搅拌了一下,那药丸很快便融化在那茶水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白敬轩将这杯茶递到白荣成的面前,轻笑着说道。
“畜生!我不会这么做的,你拿开!”白荣成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低着头轻轻的挥了挥手。
“哈哈……畜生!白荣成,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白敬轩仰天大笑,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鄙夷的说道,眼神中满是不屑。
“你小声点,别让她听到了。”白荣成紧张的看了一眼楼上,见那里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压低了声音轻声向白敬轩说道。
“哈哈……自己做得出来就不要怕被别人知道啊,我亲爱的父亲,你还是不够狠呢。”白敬轩已经是豁出去和自己的父亲正面相抗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