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要见您,行大夫。 ”
还未等袁长山开口,云浅月便上前主动说道。
行大夫惊讶地看着云浅月,又看了看袁长山:“你?你这女娃子,是?”
“我是云府的云浅月,恐怕行大夫并不认得我,不过这也没关系,行大夫,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您,请您记清楚后,一定要老实回答我,这关系到杀害纳兰月和袁圆圆凶手的真实身份。”
袁长山也是在一旁连忙附和道:“没错,老行,赶紧告诉给浅月侄女她所想要知道的吧。”
行大夫抿了抿唇,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你,你想要问老夫什么?可老夫却什么都不知道啊。虽然对于纳兰月和圆圆这两个女娃身上发生的事情老夫很是悲痛,可老夫也。唉,早知道当初,我何必固执于坐镇药房,如果能够抽出时间来袁府的话,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都怪我,都怪我这个老不死的,害的袁兄。”
说着说着,行大夫面露悲痛之色,用手狠狠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袁长山伸手拉住了行大夫,眸子迸发出复仇的火焰:“好了,老行,别这样,你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难过,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真正该死的是那个凶手,混账东西,我袁长山一生光明磊落,这些奸诈小人如果想要我的命尽管前来即可,何必要危害我的儿媳妇还有我的女儿!”
“还不能够下定论,行大夫。/”云浅月出声:“还有请袁伯父和行大夫先冷静下来,先细细听我说。“
虽然思维有点跳脱,不过没有人能够去指责这两位,现在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人悲痛了,可还是要先冷静下来,找出杀人凶手才是真正的目的!
行大夫和袁长山同时望向了云浅月,不知道为何,云浅月的口气总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明明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娃子而已。
“行大夫,我就光明正大地直接问了,最近以来,有没有一个人,找您看过一种病,是关于自己房事隐私的病情,还是一名女子。”
如此直接的话说出来,弄得袁长山老脸一红,忍不住低头轻咳几声,这女娃子,说话未免也太直接了一点,这让有些古板的袁长山接受不了。
行大夫毕竟是大夫,见过了许多这样的病患,云浅月这样子直接说没有被吓到,只是皱了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关于病人的情况,我不能够说出来,这有关医德,身为大夫,理应为病患保守隐私。”
果真如流云所说的那样是个老顽固,云浅月抿了抿唇:“行大夫,我并不是要求您要破坏您的医德,只是这个事情我需要知道,这很重要,我说过了,我现在所说的是关乎于杀害表嫂凶手的真正身份,我需要确凿的证据确认这一点。”
“这。。”行大夫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接触的病患会和这个凶手产生什么关系,可看云浅月的表情,行大夫知道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见行大夫还在犹豫不决的模样,思想做着激烈的挣扎,袁长山都想狠狠敲一敲行大夫的脑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在顾虑什么呢。
“好了,老行,你就告诉给浅月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不要顾虑这顾虑那了,找到真正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
被袁长山这么一催促,行大夫张了张口:“其实,关于这方面事情这阵子老夫确实接触了一些病患,总不可能每一个都说给你听吧,那么隐私的事情。”
“那么,有没有一个病患,性别是女,即使是在接触您的时候,也是一直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她的脸,就算是检查身体的时候也是如此,而且她说话的口气居高临下,就像是命令一样。”
云浅月按照自己的理解说出了这么一个大概的模样,周玉的脾气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的,而且身上如果真的有房事之病的话,以她那骄傲的性子,也是不可能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可病必须得治疗,也只能依靠这个行大夫。
“照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这么个女子来过,不过她是打扮成男装而来的,真正见面的却是一个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容貌,而且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跋扈。。”
行大夫说着有些不确定,因为这个病情是如此的隐私,来找自己看病的人会这样子做很正常。
云浅月连忙说道:“那她得了什么病?我需要知道。”
行大夫踟蹰了一会儿,在袁长山的催促之下,还是说了出来:“是梅花之毒。”
梅花之毒,是过度纵欲的象征,简称梅毒,传染于女子的下。体之中,产生了无数红色斑点的痕迹,虽然能够依靠一些珍贵的药物抑制疼痛和酸痒,可在这个年代,根本无药可解,想要治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能够控制住不让其发展下去。
得了梅花之毒的人,一般不能够行房,因为这个病是会传染的,强行行房的话,会将病传染给与其行房之人,拖延下去,甚至会有生命的危险。
延缓梅花之毒的药材极为珍贵,寻常人得了这个病也只能够等死,而且这种病童极为折磨人。
“梅花之毒,原来如此。”云浅月喃喃念道,难怪周彩说,曾经看到过她极为宠爱的男宠的尸体被运出公主府,以以前周玉那种欲求不满,纵欲的性格,会得了这种病,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云浅月继而问道:“那么行大夫,你可有医治这种梅花之毒的办法?”
行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老夫也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