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 我说了要陪着你的。”温晴不假思索地就否定了,做人得有信用,要是她直接撇下学长回到x市,岂不是自己都过意不去?
虽说何老爷不会对自己儿子下手,但陪在他身旁解决这件事情,那是很有必要的。况且……况且那个死男人一直都没联系她,电话、短信啥都没有,那她腆着脸回去干嘛!
瞬间,何伯年内心感觉暖暖的,能有她作陪着,就算遇到任何艰难险阻,他都不觉得难以跨越了。指尖眷恋地轻抚着话筒,眼中尽是柔情温和,活像个沉溺在爱恋中的男人。
“那你等着我。”
“你能说服伯伯吗?要不,我帮你劝劝他?”她还是有些许担忧,何伯年这脾气算起来也很犟,要是真的跟老爷子争吵起来,只会越吵越糟糕。
“不用了,我真可以的。”他不会让温晴瞧不起,这些家庭琐事可难不倒他,只要能劝动老爷子就好。
“嗯,我在酒店里等你。”
挂了电话,何伯年嘴角温和浅笑尚未褪去,被挚爱的‘女’子关心着等候着的感觉真好,就算身体被囚困在居室里,但心早都飞到她身边去了。
他机警地朝四周看了看,那里有个小天窗,悬挂在高处通风用,若是拼命地从里面朝外挤,用力点应该没问题,但最难以逾越的是上面还有三根钢筋,看着纹丝不动的模样真是渗人。.
何老爷狠心把自家儿子关在书房里,神情得意地下了楼,看得总管一愣一愣的,没见过坑了儿子还笑得如此灿烂的爹,看来他家少爷注定要被这只老姜辣死了!
突然总管腰间那台旧式呼叫机强烈地震动起来了,他感觉到很奇怪,不明所以地拿出来看,敲何老爷就在身边,也是奇怪地凑过头去看,好死不死地看到何伯年给温晴打电话的通话记录。
顿时怒不可遏地三两步走过去,直接把书房座机的电话线拔断了,气呼呼地拄着拐棍离开了。总管顿时‘欲’哭无泪地握着那个传呼机,这可是掌控全宅的通讯命脉啊,少爷怎么选在这时间通话,他怎么刚好让老爷看到呢,这下帮不了少爷了。
这样一来,何伯年再想给温晴打电话就再也通不出去了,只得双手叉腰在书房里焦躁地转来转去,望了望那三根不可能逾越的钢筋,又焦躁地走了几步,再次抬头不甘心地望了几眼。
“嘎吱——”他听到开‘门’声赶紧回头,不顾佣人们端来的茶饭,直接闷着头朝外闯去,要不是太疏忽大意了,他才不愿意跟这老头子谈判和解,早知道就不回来自投罗网了。
结果,人家佣人淡定地一转身,托盘内汤羹菜碟都没挪动位置,何伯年以为可以直接闯出去了,可没等他‘露’出笑脸,‘门’外一堆黑衣保镖将他直接抬起来。
“喂!放我下来!放开我!不然告你们!”他虚张声势地大呼行,可丝毫没人听他的,就这么眼睁睁地望着默不作声的保镖们,将他直接塞进卧室里,再次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何伯年被这样甩下来,在自己卧室大‘床’上弹了几下,直接警惕地爬起来,眸光四处扫过,卧室里既没座机电话又没窗户,他简直要被‘逼’疯了。
“开‘门’!放我出去啊!”他气急败坏地捶打着木‘门’,但结实的‘门’却纹丝未动,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吃个‘毛’线,“哐啷——”一声,那些碗碟被他一脚踢碎了。
似乎还是不解恨,他赌气似的将木‘门’踢了好几下,这下真的完蛋了,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逃跑入口,他不知道该如何出去,将那张焦虑的俊脸埋进手心里,高大身形微微颤动着。
温晴跟何伯年通完电话,也是超级无聊地待在酒店里,看看电视,吃吃零食,翻翻书籍,说起来何伯年也算是真细心,一路上将她喜欢吃的薯片话梅啥的都备齐了,一股脑地塞进她背包里,随意她什么时候吃都行。
也不知未来哪个‘女’生好福气地能嫁给学长,那种温文尔雅宠辱不惊的男人,还能带给爱人丝丝入扣的‘浪’漫情调,那样的话,生命里也会绚烂无比的。
但吃完午饭她实在是无聊得紧,穿上那件橘‘色’大衣戴上帽子就出‘门’了,a市气候感觉更贱湿润些,就算是到了临近‘春’节的隆冬天气,冷风里却还是略有些水汽,不是x市那般干燥凛冽的。
似乎街道都是‘波’澜不惊的景象,人来人往却不显得拥挤熙攘,只是些许热闹的因素而已,路并不宽却显得更加贴切生活,每当她坐着‘私’家车疾驰在x市街道时,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拎着随身携带的小手包,晃晃悠悠地四处游逛,这次算是赌气过来a市,却意外地收获了意想不到的事物,算是一种放松心情的体验吧。抛开许默然,抛开x市的繁琐喧嚣,给自个儿偷偷地放个小长假。
想到这里,温晴觉得心情好起来了,愉悦地伸着手臂在路边走着,嘴角挂着丝丝浅笑,脚步缓缓地走在隔路的那层水泥上,显得特别清纯飞扬。
却不曾想到,被身后别有用心的‘蒙’面人“咔嚓咔嚓”地拍下照片,可心中轻松欢乐的温晴丝毫没意识到,依旧满心欢喜地走着乐着,抛却内心所有的烦恼不悦,嘴里还哼着小曲。
温晴就这么随意地玩着逛着,一开始内心还是很不爽别扭地看着手机屏幕,想着什么时候许默然会给她打电话发短信,但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但也无所谓,a市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