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公主紧闭着双腿,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儿。 ;她虽然没根儿,可那地儿也娇嫩得如花儿一般。以菲这么一脚踢下去,还不花儿满地残!
渍渍~珊瑚公主哼哼两声,痛疼跟怒意交织,一个承受不住就双腿一蹬,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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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送暖,绿意盎然。
湛蓝如洗的天空下,一片桃红妖妖艳艳。漫步于桃树林中,淡淡清香扑鼻;微风拂过,落英缤纷,粉嫩的花瓣漫天飘飞,宛如一场红色大雪降落,景致别样的优雅迷人。
“主子,怎么样?漂亮吧。”张月鹿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的在桃林中穿梭,折了束开得妖艳的桃枝献宝似的递到以菲手上。
以菲看着枝头的花瓣开得如少女的脸蛋般粉嫩,不由心生喜欢,难得的露出个笑容来。这一笑,如冰山融化,百花齐放,娇艳得竟比枝头的桃花还美丽几分。
张月鹿博得主子一笑,更是兴奋,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主子,我们去哪儿坐坐吧。”
雅亭中有几位结伴踏青的官宦家女子在此休息,见以菲来了,连忙起身行礼,“民女拜见平安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免礼。”以菲踏入亭子,见石桌上散落着数十颗四四方方的小玉石,玉石雕刻得十分精致,一面湛蓝色,一面白玉色,白玉色的那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有圆圈,有长条,还有小鸟,有白板……心下好奇,执起一颗在手中把玩,疑惑的询问道:“这是何物?”
那四位贵女见着以菲就像见着吃人的老虎似的,怯怯的缩着身子,一副快要哭出来来的模样,“回、回公主、公主殿下,此物叫‘桌牌’,如果公主喜欢,就送给公主。我们、民、民女家中有事,就先行一步了,民女告退!”
说完,领着侍婢就匆匆跑了。
其他三位贵女见了,也慌忙行礼,“民女们家中也有事,民女告退!”
三人一遛烟儿的跑了,就跟后面有强盗再追似的,害怕跑满一步,被强盗追上就先奸后杀。
以菲望了张月鹿一眼,“我长得很可怕?”
张月鹿竖起大拇指,随时随地都不忘拍马屁,“美若天仙!”
“那她们怎么一见着我就跑?”以菲坐下细细研究着桌牌。
“那是主子您威名远播。”
可不是威名远播嘛!
擂台比武已经过去三天了,可以菲那神来一脚还清晰的映在众人的脑海里,刚才为首的女子是从一品尚书的女儿,那天也在现场,亲眼见识过她的‘凶悍’,哪还敢与她共处一亭啊。
话说,那天之后,人人提起雷霆王府家的姑娘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最后齐齐摇头叹息的模样。
赢了弯月国的珊瑚公主,保住了承天国的颜面,理应受人褒奖,人人赞赏。可就是那流氓的一脚,将所有的优点给掩盖了。
那场擂台比武结束后,除了呈拓笑容满脸的沾沾自喜和太子爷引以为傲的洋洋自得外,其他人都是黑着脸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懊恼模样。
以菲哪能不晓得那些老顽固想什么,他们就觉得她手段下流动作粗鲁即便是取胜也不值得庆贺。哼,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让他们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上去比一场,指不定更下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呢。
清亮的黑眸中怒气一扫而过,“得了便宜卖乖!”以菲顿时没了踏青的心情,“回府。”
张月鹿往嘴里塞了块糕点,指着桌上的桌牌,“主子,这个还要不要啊?”
“怎么不要!”不要白不要。
张月鹿脸上一喜,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看这副桌牌很是精细,想必值不少银钱。拿出口袋,挥袖一扫,全部打包带走。就连桌上剩下的糕点也不放过。
两人出来踏青,没坐马车,直接用脚走。路过神武大街的蜀锦酒楼时,以菲眼馋的望了望三楼的那个包厢,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笑得一脸邪魅又洒脱不羁的脸庞。
张月鹿吃着糕点,望了眼主子,又望了眼装饰豪华又大气的酒楼,“主子,您想吃啊?”
“……”以菲没说话,不过悄悄咽口水的动作没逃过他的眼睛。
张月鹿摸摸干瘪的荷包,“主子,还是算了吧。咱们没钱。”每到山穷水尽之际,张月鹿就无限怨念,他们本该是天下最富有的啊。要不是那十万兵马……哎,那十万兵马就跟无底洞似的,吞钱的速度比他们挣钱的速度还快。
张月鹿脑中灵光一闪,裂开嘴嘿嘿笑道,“主子,你那儿不是还存着八十万两买铁矿打造兵器的钱嘛,如果能拿出来,别说是一顿饭钱了,就是整座酒楼都绰绰有余。”
以菲俏脸一肃,毫不犹豫的回绝,“想都别想。”那可是她用来打造新武器的银钱。
张月鹿摸摸鼻子,讪讪的跟在她身后,“主子,属下真是搞不懂,那十万将士不是都有兵器了嘛,虽然差了些,可至少能用啊,您干嘛还非得劳民伤财的重新制作一批?”
“你懂什么。”以菲边走边道,“在战场上,有匹好马就相当于多条性命,而有件称手的好兵器就相当于多个保命符。想要打造最勇猛的铁骑兵,怎能少得了好武器。”
张月鹿努努嘴,这些他当然知道,而且他还知道每当主子要改良什么的时候,就是他们最缺钱的时候。主子这次是铁了心要给十万将士换一批兵器,看来他们又要吃一阵子的白米饭加泡咸菜了!
“对了,陶楠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