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蒙面人也是溢满杀气的冷哼一声,手中弯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旋飞了出去,纵身一跃,两人斗在一起。;
五个青衣侍卫毫不犹豫的提着刀冲上前去保护他们的主子。
转瞬间,林中兵器交接的激越声络绎不绝,随之腥浓的血气也随风飘散了开去。
追杀六人的黑衣人虽不弱,可五个青衣侍卫亦是个中好手,特别是那个为首的少年将军。少年将军的武功比起黑衣领头之人来只高比低,手中长枪更是化着巨龙,在其手上施展着惊人之威。不过,再强的人也抵不过车轮战术,二十几人对上六人,毫无疑问的完胜,少年将军六人战败只是时间问题。
以菲向朱雀打了个手势,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飞身撤走了。以菲不是大善人,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心,别人的死活****何事!
咳咳~说白了,救与不救还得看她心情,如果心情好了,指不定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也会出手相救,如果心情不好就是观世音菩萨转世也甭想她出手相助。
这少年将军也是倒霉,正遇到以菲心情不好的时候。
两人毫不理会林中的厮杀,一路策马直奔苍鹰山庄,苍鹰山庄离柏树林很近,半盏茶的时间就到。
以菲刚到山庄不久,张月鹿就带着宁有书到了。
宁有书因为在母子三人被毒杀一案上表现得异常聪明伶俐,便被冯城易破格留在大理寺做了七品主簿。
“主子。”宁有书恭敬的作揖行礼,如今他对以菲是又敬又畏,但更多的膜拜与尊崇。
以菲颔首,“坐。”
宁有书从善如流的坐在她的下手,两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背脊挺得笔直,屁股坐在椅子边缘,半个臀瓣都在外面悬空着,怎么看怎么别扭。
张月鹿抛起一个苹果,动作粗鲁的在衣袍上随便摩擦两下,然后就张着血盆大嘴,‘嘣吱’一声,一口下去,咬了大半。‘嘎吱嘎吱’嚼两下,转身就见宁有书这幅小媳妇似的坐姿,噗
满口的苹果屑沫加恶心的唾沫混杂在一起全喷出去了!
“咳咳~咳!”张月鹿咳得脸色都白了,且身子还全身都得跟筛糠似的,眼中的惧色表露无遗。
他这一喷,全喷以菲脸上了。以菲僵硬着身子,美丽的脸庞黑得堪比锅底,美目中更是怒火直窜,大有腰间张月鹿烧成灰烬的架势!
“咳咳,主子,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张月鹿忙扯着袖子去给以菲擦脸,一边擦一边抖,害怕以菲怒极出手,一巴掌把他给拍成肉酱拌米饭吃!
以菲是真气了,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牙齿更是咬得嘎吱嘎吱作响。脸上沾满了口水和苹果屑,还有阵阵口臭恶气在鼻翼下萦绕。真是……恶心死了!
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猛然透出,宛如一座从天而降的大山,撞得张月鹿瞬间就倒飞了出去。
“啊啊啊主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听着越来越远的噪音,宁有书胆怯的缩缩脖子,不过怯意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嘿嘿~这总仗着武功好就无法无天的小子总算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以菲抖了抖衣袍,虽然擦干净了,可总感有股臭味,厌恶的蹙眉,“朱雀,沐浴。”
话说张月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主子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身子不受控制的飞过破晓养花的院子,看见破晓在院中精心呵护他那些‘宝贝’,“破晓大人,救命啊啊啊啊”
破晓睨他一眼,转身走台阶,好心的打开后门,然后张月鹿就从后门飞出去了。
破晓又施舍般睨他一眼,在张月鹿满含泪光的眼中无情的关上门。
张月鹿哭得泪流满面,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直到飞离了山庄五百米他的身子才停下。
而且、还是被人一脚踹下来了。
两个青衣侍卫护着受伤的少年将军一路东逃,追杀他们的人太多太猛,牺牲了其他三个侍卫的性命才换来逃脱的机会。
转出柏树林就看见一座恢弘威严的山庄,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见空中一个人影朝他们飞来。
其中一青衣侍卫爆喝一声,“贼子,受死!”以为是来刺杀他们主子的。
那侍卫是临危之际爆发潜能,飞起一脚就朝人影踢去。就是如此,张月鹿才结束了‘飞行’之旅。
张月鹿被那侍卫一脚提到腰际,疼得才地上滚了两圈,半天没站起来。侍卫正要上前缉拿,却听身后一个冷喝声响起,“看你们往哪里逃!杀!”
回首一看,少年将军与青衣侍卫齐齐变了脸色,黑衣蒙面人竟又追来了!
“杀!”
一声令下,凛然杀气瞬间席卷整个空间,黑衣人举着嗜血弯刀,朝几人冲来。
“单虎,我跟他们拼了,你先护着主子走!”踢张月鹿那青衣侍卫咋危机关头,王八之气侧漏,虎眼一瞪,一副药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架势。
单虎悲戚的长啸一声,“哥!”
“快走!”单猛狰狞着脸庞大吼一声,随后便举着手里大刀冲向黑衣人群中。
单虎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冲入人群的身影,见一部分黑衣人已向他们这方冲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咬牙,扛起中毒昏迷过去的主子,拼命的往那种山庄而去。
张月鹿扶着腰爬起来,哎哎直叫唤,“他***,那个龟孙子踢老子啊,哎哟~老子的腰勒。”抬头随意一瞥,嗬!就见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冲来,眼眸一转,又觑见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