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的的确确是一名不起眼的农家女,不过,倘若是我一不小心拿到此次第一名香魁,那高高在上的郎先生和你的爱徒凌姗姗小姐,岂不是要比我这个低贱不起眼的农家女都比不上吗?”
沐瑶轻笑,“我倒是想要提醒一下郎春秋,你可把八千两银票准备好的,到时候你家徒儿凌姗姗输了可别着急着哭啊,当然你也不能耍赖,可要知道,叶村长他老人家可是持着你我赌约的字据赖着,可比忘记了……”
“笑话?我家徒儿姗姗会输给你?罢了,你这个小小农家女,跟你说太多,你就一牛皮灯笼,没见识就是没见识,哎……”
郎春秋明明对沐瑶所说的话,非常之震怒,但是他还是详作一副和蔼气色的样子,其实,郎春秋早已气得黑血都可以吐了,但是郎春秋忍着。
沐瑶忍不住又补了一刀,“对了,郎先生,凡事都不能憋着呢,要是一直憋着会憋出内伤的,医术嘛,我也懂得一些,要不然我替郎老先生你看看吧。”
“邢沐瑶!你放肆!竟然这般侮辱我师父!”
凌姗姗狠狠瞪向邢沐瑶,“不知的死活的卑贱农家女,看我一会怎么赢你!!!”凌姗姗十四岁已经能够驰骋香界成为靳县香魁霸主的存在,所以她当然有底起如此这般看不起沐瑶。
不错,沐瑶她如今的的确确是社会最底层的农家女,这一点并没有错,可也不是卑贱的,相反,沐瑶觉得真正卑贱的人,是郎春秋和凌姗姗才对,他们师徒为了夺取沐瑶手中的琉璃仪器,被沐瑶拒绝了,所以他们各种恼羞成怒,真是够好笑的。
“收起你的嘴,别着急着哭,等我赢了你,你再哭也不迟。”
沐瑶对上凌姗姗的眉眼,横加鄙夷,像凌姗姗这样的恶心人渣,沐瑶也用不着跟她客气。
凌姗姗因为是上一届绝佳香魁,所以她当然有底气这样,可万万没有想到,沐瑶一介小小的农家女竟然这般肆无忌惮得回应她,抡起底气来,貌似邢沐瑶更有底气一些。
说真的,凌姗姗真的不知道沐瑶的底气从何而来?
就在凌姗姗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郎春秋拉住她的蠢徒儿凌姗姗,“姗姗,算了,等会用你的实力让见真章,到时候,邢沐瑶自然会知难而退,你又何必自降身份呢?”
说罢,郎春秋无比鄙夷得瞪了一眼邢沐瑶,若不是因为邢沐瑶,凌姗姗徒儿何至于如此沉不住气,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一副慌慌张张的态势,这样很不好,堂堂上一届力压群雄的香魁凌姗姗,怎么会在一个看起来根本不起眼的小农家女邢沐瑶面前失去体统,这可是很丢人的事情。
而凌姗姗光顾着自己使性子,却一点点也不顾及自己是否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失态的行为。
“你们快看呐,这不是上一届香魁凌姗姗小姐吗?怎么在一个小农家女面前失去体面……”
“难道这个小小农家身后的背景是卧虎藏龙?”
“我听说啊,这个凌姗姗和她的师父郎春秋老先生去鎏金村某人家中要东西…貌似被人家拒绝了好像……”
观众席上不缺乏多嘴多舌之辈,偷偷指着凌姗姗和邢沐瑶议论起来。
不过议论的,都是对沐瑶有好处的东西。不好的东西,貌似全都通通指向凌姗姗和她的师父郎春秋。
郎春秋又不是个聋子,听到这些肺泡都快要气炸,凌姗姗此女徒儿跟邢沐瑶比淡定,压根儿就不是邢沐瑶的对手,人家邢沐瑶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点儿也不弱势于凌姗姗,倒好凌姗姗自己跟自己急得团团乱。
就在郎春秋准备坐在座位,沐瑶却当众极为高声得对评委席上的上官凰郡主和蔡骏世子爷道,“民女沐瑶,请凰郡主和蔡世子爷做个见证,倘若沐瑶等下输了,沐瑶就将琉璃仪器以八千两银子转卖给郎春秋老先生;若是沐瑶不小心赢了,还请郎春秋老先生将八千两银子无偿归于我。”
话音刚落,沐瑶用目光示意叶清流老村长,叶清流果真将赌约字据放在评委席的桌子上,沐瑶脸上笑容越盛,“多谢凰郡主和蔡世子爷。”
不管邢沐瑶做什么,蔡骏世子爷永远摆出一副亲和的面孔,原因是蔡骏觉得无论沐瑶怎么做,都是对的。
然则上官凰万万想不到沐瑶竟如此胆大妄为,那些琉璃仪器可是她历经万难千里迢迢从北燕国运回大历的,她答应借给沐瑶,却不是送给沐瑶,按道理,这些琉璃仪器比赛用完之后,沐瑶还是要归还上官凰她自己的,为何沐瑶妹妹会如此呢?
此间定有原由,上官凰相信沐瑶,一定有着某些难言之隐的,否则沐瑶不会如此。
即便如此,上官凰郡主到底是个识大体的人儿岂能不配合着沐瑶,“好!邢沐瑶!本郡主和蔡世子自然会为你作见证。”
一旁的郎春秋嘴巴上的胡须都翘起来,似乎邢沐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写?将他与她二人之间的赌约,放大在上官凰郡主和蔡骏世子爷的面前,这是叫人无从更改的。
难不成邢沐瑶真的能够有能力战胜前一届香魁之身的凌姗姗?
不可能,郎春秋怎么也不想,他知道如今的邢沐瑶调香的能力只怕连一个入门的调香师都算不上,因为要炼制至少六品以上品级的香的人员,才有资格叫做调香师,可眼看着邢沐瑶的实力也就五六品之间。
这边凌姗姗很是肯定的对郎春秋使眼色,示意说,她凌姗姗如今的实力早已是八品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