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子一知道,连夜率领众学子教习们围困住成璋居所。
此刻的成璋早已吓得躲在宿舍里不敢出来,他原本以为奸污周小兰小师妹致孕,这样的话,周老夫子顾及骊山书院声誉就会拿他没有办法,好叫周小兰师妹从此委身成璋这个**。
可惜,成璋的奸计不得得逞,反而叫沐瑶樽玉还有声乐教习萧云都撞破!
“畜生!竟然对为夫女儿不轨!”
周老夫子抓起锋利长鞭对着成璋孽徒好一阵爆打,打得成璋痛苦不跌,打得成璋皮开肉绽,比前日朱元灏不小心抱错师娘的时候比起来,周老夫子打成璋打得更狠。
想想成璋,他的家境远远比不上其表兄元灏,朱元灏之父朱瑞好歹是靳县名声响当当的土豪乡绅,成璋的父亲就差了一点,在靳县排不上名号不说,还依靠跟朱家沾亲带故的,所以大行乡里。
周老夫子早就看成璋父子俩不顺眼,如今,成璋又肆意伤害爱女,周老夫子只能狠狠发泄狠狠发泄,打得成璋心肺俱裂,大历法有云,子不养父之过,徒不教师之懒,丧天伦者,打死勿论!
或许,周老夫子会对朱元灏有所忌惮,但是对于成璋,绝不会,只消一个多时辰,周老夫子就打断成璋的一条腿,今日之事,若是稍加延误,恐怕会连累周小兰一生的幸福。
直到成璋双腿是血,浑身动弹不得,两颗眼珠子就好像那死鱼眼珠子狠狠盯着赵樽玉和邢沐瑶,好像意思是说,如果有一天他成璋会崛起,他成璋一定会叫夫妇两个知道什么叫做报复!
就这样,成璋被连夜丢下骊山书院下山的阶梯边上,有一个学子因为平日里早对成璋心存不满暗地里狠狠踢了成璋一脚,成璋顺着阶梯一直往下滚落,头撞在阶梯石柱上,不知道死了,还是昏倒过去。
可惜的竟没有一个人跑去关心成璋是死还是活,就连傍晚十分陪同成璋一起蹴鞠的那帮同党们也没有一个来关心慰问,从而得知成璋的人品渣到何种地步。
已是深夜,沐瑶樽玉二人散步来到阶梯附近,沐瑶朝下方看了一眼。
赵樽玉好奇得看着沐瑶,“娘子,你有一身的医术,你该不会是想要救他吧。”
“救他?如果真让他得逞,那我岂不是对不起小兰师妹?!”
沐瑶目光之中满满寒芒,“相公我们走吧,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去,此刻夜月正盛,想必松子林的松涛月影一定会更加迷人的,我们去看那吧。”
松子林?
那不是沐瑶娘子刚刚与声乐教习萧云都老师一起呆过的松子林么?
怎么瞅着沐瑶娘子好像去松子林都去惯了的。
这样可不好,赵樽玉踟蹰了一下,拦住沐瑶的去路,“娘子,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松子林刚刚不是去过了吗?再说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是吗?”
“相公,你怎么那么讨厌松子林…你该不会…该不会是刚才看到我和萧教习……”
顿了一下,沐瑶此刻的眼眸疑惑得凝着她的相公。
“不不不……”赵樽玉旋儿摆摆手,百般不承认的样子,承认还了得,以后在娘子面前还能够抬起头来么?
赵樽玉继续解释得说道,“娘子,我的意思是说这么晚了去松子林不太安全,要不我们明朝去也一样,踏着晨曦在松子林游玩一番,岂不甚好。”
理由真是这个?还是还有其他理由只是相公不肯讲出来?!
沐瑶越发疑惑得看着自家可笑的小相公,“好吧…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吧…那依相公说我们该去哪里逛逛比较好呢?”
听着娘子如此顺从,身为人家丈夫的赵樽玉心儿忍不住一荡漾,“跟相公走,相公自有去处,除非你不相信相公。”
对了,沐瑶这才想起,赵樽玉自打考上童生就一直在骊山书院里头学习生活,对于骊山书院的一花一草一木,赵樽玉甚是熟悉呢,这骊山书院之内不仅仅有松子林,想必一定还有其他的精致。
喜得沐瑶忍住紧紧相随赵樽玉的步伐,走着走着,前面的视野变得越来越是开阔。
“娘子,你看这是哪里?!”赵樽玉对着无限广阔的天空伸开怀抱。
沐瑶定睛一看,忍不住看痴了,这顶坡无疑是骊山书院的最高处,也就是骊山的最高的山坡,可以将骊山书院以及山脚下的一切的一切以览而尽。
天上一轮皓月似乎触手可及,周边还有不少萤火虫飞过来飞过去,微风习习,好美好美!
“啊!相公怎么会有这么一处地方的!你好厉害!这都被你发现的。”沐瑶惊喜得看着自己的好相公。
“这个地方,是我夜半睡不着的时候偷偷上来读书的,你看,月好大,好像就近在咫尺。”
赵樽玉扑上来抓着沐瑶的手往上方徐徐移动,沐瑶竟不知为何一动也不动,顺着赵樽玉手臂牵引的方向,沐瑶也缓缓得感受着,聆听着樽玉耳畔的柔柔话语,“娘子,你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一下,月亮就在你的身边,是不是好冰凉好冰凉。”
“是呀,好冰凉好冰凉啊相公。”闭上眼睛的沐瑶倾心感受着,真的仿佛大大的月亮就在自己身边,沐瑶忍不住一激动,娇嫩的脸颊轻轻贴在赵樽玉滚热的唇瓣。
只有那么一瞬间,邢沐瑶却感觉自己的浑身被赵樽玉身上无穷无尽的热力包裹着,舒服得沐瑶忍不住战栗,她的心忍不住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就好像比丘爱神射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