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朱元灏是靳县一带财富排行前十的土豪乡绅,当年他未曾是童生的时候,其父朱瑞本打算用重金收买周老夫子,可惜后来被周老夫子拒绝。 ;
同年,朱元灏凭借自己的努力,终于考上了童生,考入骊山书院,与赵樽玉做起同窗来。
然则几个月前的几场考试,朱元灏没有成功靠上了秀才,而在朱元灏看来一个臭瘸子赵樽玉却考上了,他朱元灏如何能不嫉妒愤懑?!
“赵樽玉!你这个死瘸子,回了一趟鎏金村,你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啧啧……”
朱元灏浪荡狂笑起来,“这样罢,老子给你一千两!你把娘子让给我怎么样?反正你是瘸子嘛?估计那玩意儿也不行,倒不如让给我,我上,包准你娘子满意啊。哈哈哈……”
朱元灏这声取笑说完的时候,他身后又多了好几个小跟班,估计是朱元灏的家丁,有了这么一茬儿家丁在后,朱元灏的底气更足,肆无忌惮得戏虐樽玉沐瑶夫妇。
“找死!”赵樽玉毫无忌惮对方人多,猛扑过去抓着朱元灏的头颅狠狠往地上拽去叫朱元灏吃着地上的青草泥儿,“好不好吃?好不好吃?”
“呜呜…呜呜…”令朱元灏没有想到的是,身子看上去赢弱不堪的赵樽玉,力气还是非常大的,至少狠狠碾压他在上头,朱元灏倒是想要起身,可却一点儿劲儿也没有。
朱元灏突然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绵绵,就这么眼睁睁得看着赵樽玉将他口中第二颗门牙狠狠打下来。
沐瑶抿唇得对着香儿豆豆笑笑,还好香儿随身携带一枚绣花针呢,要不然沐瑶也不会飞快将绣花针飞刺过去钉在朱元灏的麻穴上,如今朱元灏的腿麻脚麻加上手麻,只能任凭赵樽玉狂殴。
打得朱元灏都快要吐血,吓得朱元灏下身都湿透就好像下雨,“啊!饶了我吧樽玉老大!饶了我吧!”
“饶了你?现在知道求饶了?”赵樽玉却是不依不饶的,谁叫他这样**侮辱娘子,沐瑶娘子是谁,是他赵樽玉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尊敬敬重之人,岂是一个小小的朱元灏可以欺负的?
欺负他赵樽玉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欺负到娘子头上,朱元灏他死定了,至少此时此刻,赵樽玉仍然还没有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朱元灏的想法。
朱元灏忍无可忍,只得对家丁护院们狂吼,“你们眼睛瞎了吗?!没有看到本少爷被殴打吗?待我回去,看我不一个一个宰了你们!杀了你们的老子娘!看你们还……”
朱元灏在说话之间,赵樽玉一个威武的拳头伸过来的时候,朱元灏鼻子疯狂大出血,他的鼻子原本长得就不大好看,可以说是歪瓜裂枣的那种鼻子,如今鼻子看起来就好像一座小山丘坍塌了,看上去要多丑就有多丑。
朱元灏到底是他们的主子,说话当然管用的。
沐瑶眼看着那些最起码五六个朱府家丁们都涌向樽玉相公之时,沐瑶就慌了神,找香儿豆豆要绣花针,可哪里还有的呢?
沐瑶的绣花针穿刺功夫很厉害,就跟现代武侠大片的飞镖扫射一样厉害,只是,此间更重要的问题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倘若有充足的绣花针,沐瑶相信,可以一个一个飞针穿刺这些朱府家丁们每个人身上的麻痹穴位,以达到救相公的目的。
但是现在,难啊,怎么办,怎么办,沐瑶总不能眼睁睁得看着樽玉好相公被人狂虐,他也是因为要保护自己,为自己出一口气所以才会跟朱元灏这个无耻之徒硬拼的。
就在沐瑶非常担心,就在沐瑶举棋难定的非常时刻,蔡骏世子爷暗地里派属下平安带的一支小队伍终于发生了作用。
到底的世子爷的贴身人马,他们每个人都是真经百战的,没有像朱元灏所带来的那几个乌合之众模样的小家丁。
世子爷的人马,那叫侍卫,装备很强,规格很高,到底是京城来的,可不是靳县这种小坑洼的地方可以比拟。
很快,世子爷人马就将朱元灏名下的那一群乌合之众给控制。
更为好笑都是以平安为首的侍卫,竟然威胁朱府家丁们对沐瑶和樽玉道歉,如果不到钱,他们威胁朱府家丁,要把他们一个一个扔到山脚去,吓得他们一个一个想要屁滚尿流也不能。
“你们可知,我们是当今蔡骏世子爷的部下?你们还不赶快滚?”平安狠狠瞪了一眼那些乌合之众的朱府家丁。
朱府家丁们吓得一个一个命也没似的跑掉,那可是北靖王的儿子啊,谁敢忍得起啊,无异于在虎口拔牙,想要早点死不成?他们哪有这个胆子。
眼珠子滴溜溜看着自己的家丁们,一个一个抛弃自己的主人走,朱元灏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是感觉到身上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了,要不然,他准第一个拔腿就跑。
“你…你怎么还不走?”身为蔡骏世子爷近身护卫头平安,冷冷瞪着朱元灏,“不过走之前,你可要好好跟人家道歉,要人家同意了,你才能走,知道了吗?”
“是!是…是…”
朱元灏欲哭无泪,心想着怎么自己今天糊里糊涂得罪赵樽玉不说,还得罪了靳县最庞大家族势力没有之一的林府,谁都知道林府林老夫人有一个女婿在大历朝廷之中,有一个北靖王女婿,权力滔天!
他朱元灏再牛气也不过是靳县普普通通的土豪乡绅罢了,财富多了可不显贵啊,得罪了北靖王,家中再富饶也别想混了,如果有一天惹得蔡骏世子不高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