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灭绝人性、丧尽天良,花花她还是个幼嫩的孩子,是谁如此泯灭人道,这样将有毒农药加害于她?
连宁泽湛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有这般深深的恶意!
沐瑶发誓等治好了花花一定要揪出幕后的始作俑者!
时间不容迟疑,沐瑶马上让樽玉泽湛帮忙,“一起把花花抱到外面空旷的地域,外面空气新鲜又通风。 ;”
“长姐,你把花花表妹衣服脱掉。”
吩咐完了霓霜之后,沐瑶忙让香儿豆豆去厨房后边弄来温水,然后猛灌入花花嘴中。
“让我来吧。”宁泽湛身为大历第一医仙探测了一下花花的脉搏,经过沐瑶快速决定得用温水洗胃之后,花花体内的毒性有所降低,口中吐出不少农药便是最好的明证。
可把一旁的王钊王利吓个不轻,他们到底是个孩子,不可能做到专业犯罪那样,哪怕杀了人也会无动于衷而不露出意思破绽。
沐瑶敏锐得目光扫向他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别问我。”
王利胆子小的很,疯魔了一般跑出去,他害怕接下来会面对惩罚的,他知道这次事情败露回家的话,一定会被娘亲拿着藤条鞭子狠狠教训。
王利却没有想到的是,他跑出去,一扎头就扎在一个软绵绵肚皮上面,再抬头一看,王利弱弱得唤了一声,“娘……”
邢晚秋一张脸狠狠扳起来,不容多说,一个巴掌就狠狠掴在王利的脑门上,不带一丝疼惜,“鬼叫什么鬼叫的?叫人看见可又被那些丧门犬说我们王家没家教。”
邢晚秋貌似的刚刚来并不知道她的幺女花花误食农药,当她跨进门槛一看到昏迷的花花顿时间五内沸腾,“哎呀…花花…娘亲的心肝儿肉啊,你是怎么的了?”
“是你,邢沐瑶!你好毒的心肠!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该拿农药害你的亲表妹啊!她还这么小,你怎么这么忍心。”
眼看邢晚秋就要揪着邢沐瑶好一顿的扭打。
“说这话也不怕臊得慌,在你女儿中毒之后,我家娘子才赶回来的,沐瑶她姑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赵樽玉护娘子心切,竟和邢晚秋杠起来。
谁让沐瑶是赵樽玉的妻子呢?
大凡相公疼爱妻子,都会这般紧张在乎的。
“花花,我可爱的花花,我的心肝宝贝女儿呀,肯定是你表姐表姐夫二人狼狈为奸害死你的,我的心肝宝贝呀,你要是死了,为娘就跟着你一块儿去的。”
恬不知耻的邢晚秋趴在昏迷状态中的花花旁边哭得那叫肝肠寸断。
倘若不明白真相的人一定会被邢晚秋的言语所折服所相信,因为没有人会想得到,一个身为母亲的亲手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成,却反过来说是别人陷害她的女人,这跟唐朝武则天亲手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来达到某种目的,有何不同?
今日才第一次见到邢晚秋的宁泽湛,也是相当厌恶这个极品痞性的村妇,在宁泽湛的潜意识里以为,身为村妇,一般都是朴实善良的,哪里有像邢沐瑶姑姑这般混淆黑白?
“这位什么…沐瑶的姑姑,请你别不识好人,沐瑶也是刚刚从靳县东市做生意回来,看见女儿中毒的,你有什么凭证说沐瑶姑娘和赵秀才一起害死你的女儿?”
宁泽湛也急了,站在邢晚秋的面前多说了那么一句话。
邢晚秋暗地里狠狠咬牙,两只手拧成麻花儿似的,心想道,该死的,邢沐瑶这个小贱人到底有啥好,赵樽玉护着她也倒罢了,又来一个男人来帮助邢沐瑶说话,这算什么呢?“
“晚秋,不是跟你说了别来了么?你怎么又上赵家?”王满堂不明白真相,一上门就准备把手打在邢晚秋的脸上。
邢晚秋满脸是泪,狠狠得瞪着王满堂,“王满堂!你这个天杀的!你这个挨千刀的孬种!你懂什么?!你到底懂什么?!如果我不来,今天花花就葬送在赵家!葬送在沐瑶这个小贱人的手里!”
“住口!”王满堂用力一推邢晚秋将地上的花花抱起来,“事实没有调查清楚,你胡咧咧啥?”
“王满堂!你这个挨千刀的呀!你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护着邢沐瑶呐!你都不管你女儿的死活呀你!你真是畜生啊!真是畜生啊!”
邢晚秋一想到所有人都偏帮邢沐瑶,她又羡慕又嫉妒又愤懑又恨,恨不得将邢沐瑶生吞活剥到肚子里消化了,这样的话,她邢晚秋才能满意呢!
见妻子耍泼,还当着几乎全鎏金村的人耍泼,王满堂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让邢晚秋给丢尽了,若是生命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宁愿…宁愿从来都不曾见到邢晚秋。
想当初少女时代的邢晚秋多么美好单纯,可现在,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泼妇大毒妇!
可是今时今日,眼前的邢晚秋还是当年的那个邢晚秋吗?
不,不,不,再也不是了!
“住口!我让你住口听见没有!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满堂今日当着所有人的面,休了你!”
压抑了这么多年王满堂对于邢晚秋说重话的次数可以说手指头数得过来,可是自从因为沐瑶的事情,王满堂已经不仅仅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对她说出重话。
“休了我?哈哈,好啊,王满堂你挺有能耐的哈,你长能耐了哈。”邢晚秋将孩子花花扔在一边,两只手叉着腰肢儿,对王满堂咄咄逼人,“好啊,那你今天就休了我,趁早休掉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