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欧阳迎风心情轻松了不少,俯首在岳朦胧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深情的吻,重新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岳飞扬所在的房间内,他那孤寂的身影站在窗前,那身影是那么寂寥无助,他仰头望向黑沉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喜欢这样无所事事,更不喜欢独自站在窗前想念心底深处那个她。因为他知道,无论多么想念都不会有结果,与其想得心痛,不如把想念她的时间用来好好工作。
这十几年他就是这样来麻痹自己的心,才能相对轻松走到现在而不被朦胧发现他内心真实情感的。
微风吹过,脸上传来一阵冰凉,不用伸手去触摸,他都知道,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流泪了。心痛到麻木的感觉,谁尝试过?岳飞扬却是时刻在经受这样的痛苦折磨。
空气中泛起轻微的波动,他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身,背对着窗外的月光,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声音平静而淡然的问:“怎么样?”
“如头儿猜测的一样,是狱里有人把高深放出来。”说话的是余仁丸,声音冰冷,似乎对那些贪赃枉法的家伙恨到骨子里了。岳飞扬并没打断他的话,安静的听着他的汇报。
余仁丸继续着:“我们问清楚了,去找监狱放人的据说是个神秘的家伙,对方根本没有露出本来面目,只是出示了一张很拉风的证明。时间太短,没有即时查出真正的始作俑者。”
“既然这样,就顺着这条线索,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岳飞扬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很好。
“是。”余仁丸回答一声,又消失在原地。岳飞扬深深吸了口气,重新转头看向窗外,口中喃喃:“既然无法守护在你身边,就让哥尽一切力量,把一切可能的危险替挡在外面吧。”
清晨,欧阳迎风刚睁开眼,就看到一双充满温情的目光,正趴在自己面前仔细的观察着自己,欧阳迎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伸手把刚要逃开的岳朦胧揽进怀里。
成功迎来她的一声惊呼:“啊,你这家伙明明早就醒了,却装睡。”
“哈哈……快说,你在看什么?”他翻身覆盖在她身上,重重的亲了她一下,才挑眉笑道,“老实交代,是不是看到老公长得太帅太帅了,你已经被迷住了?迷得你想直接扑过来,嗯?”
“切,你就臭美吧,姐又不是没有见过帅哥。”岳朦胧才不助长他那傲骄之风,很不客气的打击着他。
他脸上的笑容坏坏的,伸手到她腋下和各处敏感地带使坏,还痞痞的问:“真的?你见过多少帅哥?快从实招来,否则,家法伺候哈哈。”
“哎呀,放手。咯咯……哈哈……”岳朦胧被他挠得全身都痒得难受,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喘不过气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放手,你这坏家伙快点放手,姐受不了了,快点放开姐呀。咯咯……哈哈……”
“要我放手可以,你快点说实话。”欧阳迎风逗着她,半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呵呵……你……呵呵,你要我说……呵呵……说什么?”岳朦胧在床上打滚,一边呵呵笑着,一边问。
“嗯?”欧阳迎风才不给她装蒜的机会,把她整个固定在自己怀里,双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挠着痒痒。让她那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磨蹭着,这样的生活温馨又幸福。
“停!”岳朦胧笑得快岔气了,眼泪汪汪的叫道,“欧阳迎风,快点停手,否则姐跟你没完。”
看到她即将发飙,欧阳迎风才不得不停下手,但却依旧危险的盯着她,大有你敢不老实交待的话,哥就继续惩罚你的意思。目光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吓得岳朦胧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快点说。”他非常不客气的催促道,“时间不早了,哥也没太多时间等你哦。看来,哥真的需要动用家法。”
说着,一双“锋利”的爪子又想往她身上招呼。吓得岳朦胧大叫一声:“很多,从小到大,见过很多帅哥,怎样,不服气,你看看我爸爸和我哥,哪个不帅,还有……呜呜……”
听到她的话,尤其听到她说起她哥,还有看到她一脸得意的模样,欧阳迎风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大手不停的揉着怀里的柔软,恨不得把她直接揉进身体里,让她跟自己再也不能分离。
自从知道岳飞扬一直深爱着她之后,欧阳迎风内心始终有种说不出的担忧,害怕她某天发现岳飞扬对他的爱,从而出现无法想象的后果。
他要用自己最浓厚的爱把她的心与自己的心完全融合在一起,只有这样,这份幸福才能长久。
……
“你今天是怎么啦?”当暴风雨终于过去之后,岳朦胧全身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凝视着他的眼柔声问。
刚才的温存,他的表现时而如暴风雨般疯狂猛烈,时而如牛奶般温柔缠绵,像不知疲惫的耕耘者,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永远也爱不够宠不够疼不够似的。
欧阳迎风深情凝视着怀里的佳人,温柔的拂开她额角的秀发,性感的薄唇在她额前深深留下一吻,这宠溺的说:“朦胧!迎风爱你!爱到骨髓里,爱到灵魂里。爱到每个细胞里!”
说着,把她的身子紧紧抱进怀里,声音略显沙哑的诉说着:“答应我,将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离开。”
岳朦胧轻轻推开他,抬头不解的盯着他的眼眸问:“为什么说这些?我们昨天才正式举行婚礼,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