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刚看完大夫。闻言气的摔了茶碗。怒冲冲的道:“该死的下作娼妇。竟想出这种法子來折辱我儿。”
姚妈妈今日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这会子在老太君面前的心境已经变化了。对待老太君。再也不是从前那种无奈的尽忠。现在更多的是在保全老太君人身安全的基础之上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考虑。是以此时老太君这般发怒。她也是先思考之后才斟酌着劝说道:
“老太君才吃了药。这会子可不要动气。对您的身子不好啊。”
“我哪里还能顾得上我的身子。不被这群混球气死就算是我命大了。那小娼妇难道就是盘着我儿不要好。亏的我还在计划帮她与儿子相认。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该帮她。”
“您千万别多想。说不得安陆侯夫人真正是好心。请了世子夫人去给安陆侯看病的。您这样多想。伤害的是您自个儿啊。”
老太君道:“真正要想只给一个人瞧病。为何要带上二皇子和白希云。我看张氏分明就是想看看二皇子。这个毒辣的娼妇。为了自己的儿子就不顾着我的儿子了。她也不想想是谁才能让她有聚会与孩子相认。”
老太君愤然的就要下地:“來。预备才轿子。我要去看看安陆。”
“老太君。外头虽然天气还好。但是秋日里的风也有些凉了。您这才好了一些。若是感冒了风寒可怎么好。那么多的苦药可不就白吃了吗。”
对于冲动的老太君。姚妈妈只能按下性子來安抚劝解。用道理去分辨。
老太君却觉得今日姚妈妈处处都与自己作对。冷然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何处处都绑着外人。”
姚妈妈毕竟做贼心虚。心下一凛。面色却是极为委屈的道:“看您说的。我不过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前些日子瞧着您身子不好。老奴实在是焦急。如今您好容易好起來了。老奴又如何人心看着您的身子在因为动怒而变差。您既然这样决定。老奴不拦着也就是了。”
她越是说。神色越是黯然。倒叫老太君瞧着心里过不去。
但是身为主子。跟奴婢们道歉是不可能的。那是低了自己身份。是以老太君只是道:“罢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是。”姚妈妈乖乖听命。既然她劝说无用。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两边人的心情都不好。老太君这会子去了遇不上沁园的人是必然的。遇到心情不好的张氏和白永春是必然的。到时候保不齐又要一场大乱。
一想到这些。姚妈妈就觉得自己着实是累得慌。
费心这样多。主子偏偏不肯采纳自己的建议。她也算是进了心力了。这样既然行不通。她也就只好让步。由着主子们去了。
老太君到了金香园。见了张氏就沒给好脸。
张氏自然是气的面色通红。立在一旁生闷气。
白永春见了老太君。委屈的不行。命人拿了纸笔來费力写了好半晌。才写出歪歪扭扭的内容來。
老太君看了之后。越发的动气了。
“齐妙那个小蹄子。自己会一手医术就能如此猖狂。她未免太不讲人放在眼里。如此张狂的人。进了宫里去难道就能得皇上和万贵妃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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