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辰的身子愈来愈炽热,滚烫。身下的林可儿却渐渐如死鱼般僵硬、冰冷。
直到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摸到她那僵硬紧绷的肌肤时,才发觉身下人的异样。
他将手臂撑起,停止索吻,俯视着她。
她的唇已不再光泽红润,唇色发乌,小脸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亲吻留下任何羞涩的红晕,煞白的骇人。
“你怎么了。”林可儿的双眼紧紧闭着,睫毛不停的颤抖着,还未来得及睁开眼,
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此时担心关切的语气已不再,转而带着不屑与讥讽;“你这副挺尸的样子做给谁看,难不成我强迫你了。”
看她那副样子程梓辰又气又恼,心里莫名浮出一层莫名的反感与烦躁。
程梓辰冷嗤了一声,从她身上移开,下了沙发。“是我太高估你,还是你根本就玩不起。”扔下这句话,程梓辰便甩门离开了房间。
她听到狠狠的关门声后,才缓缓的睁开眼。
当那天她被醉酒的程梓辰压在身下时,她虽然恐惧但至少还有过反抗、冷静的思考。
之后她还为自己当时的正常反应感到庆幸,终于摆脱了那场噩梦,脱离了枷锁。
可谁知…
刚刚被真实清醒的她压在身下厮磨亲吻时,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极度的恐惧让她忘记思考与抗拒,
隐约间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凉,愈来愈僵硬。
她尝试过和男人拥抱,kiss,舌吻…
但当被压在身下,进行拥吻、或只是单纯的拥抱,都会让她崩溃,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直至身体僵硬的跟木头板。
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对她来说不仅仅是消遣的工具,而且也是她的试验品。
她想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是否可以突破那层病态的心里障碍。
可她试验了这么多年,还是败了,除了站着拥抱、kiss外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要一躺下浑身就糟糕透了。
“在哪?我过去找你。”程梓辰坐在车里,拨通了苏墨西的电话。
“大哥,这都几点了,不好生伺候着娇妻,三更半夜的跑出来干吗?”苏墨西的声音沙哑慵懒,是被电话铃声硬生生的叫醒的。
要不是她的身子像跟木棍似的硬邦邦的,他今晚有可能把持不住,一不小心“伺候”了她。
不过,也很庆幸她今天的反应,
不然…他又要怎样面对程橙,他不想再做对不起她的事。
苏墨西听电话那边没动静,不由得问了句:“喂,梓辰,你还在吗?”
“嗯。你在家吧?”
“啊?”
“不方便?”
程梓辰的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百般聊赖般,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开关,红色带着橙光的火焰在漆黑的空气中时起时灭。
“没有。”他这两天室内运动太过频繁,好不容易休息一个晚上,程梓辰这厮又跑来凑热闹,还让不让人养精蓄锐,让人活了。
“嗯,我很快就到。”
修长的手指转动车钥匙,发动引擎车子迅速的蹿了出去,很快消失在昏暗,寂静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