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爱立马熄火了。
下意识的就拿手去拢领口,然后瞬间想起,哪里来的牙齿印?
她早上还特地在镜子里照过的,确定没有后才穿的衬衫,而且早上最上面的那粒纽扣都没扣。
于是,“倏”的一下就朝着杨立禾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唰唰”两下就揪下了她那立领的线衫领。
然后一大片草莓呈现在她眼前,大大小小,深深浅浅,青青紫紫。
“噗哧!”
左爱喷笑出声,一脸挑衅的看着杨立禾,很是得瑟的说,“杨立禾,做人呢,要厚道!懂不懂?这叫什么?这叫做贼的喊抓贼!所以呢,就是一抓一个准!记得下次跟熊大壮说一声,让他种草莓的时候选一下地方,别总是种在轻易就能看到的地方。这一点呢,我家太子爷绝对比他好多了,你看,没有吧?真的一个都没有!”
边说边很是大方的将自己的脖子凑到杨立禾面前,还一点不吝啬的拉开一些领口,让杨立禾看的清楚一些。
果真,脖子上一片冰清玉肌,连一个指甲印都没有。
左爱再一次挑了挑眉梢,又扬了扬下巴,这才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关电脑拿包包,神清气爽的朝着门走去。但是依然还不忘再丢一句话给后面咬牙切齿中的杨立禾,“所以说,这就是区别啊!”
杨立禾嘴角抖动两下,看着左爱那渐远的背影,狠狠的碾跺了一下自己的高跟鞋,“死狗熊,自己吃素吧!”
狗熊这会刚踢踏着步子走出电梯,猛的脚底一阵发凉,差一点向前摔去。
“熊少……?”关大同很想问“你没事吧?”,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能有什么事?这脚底发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刚开荤,那是频繁一些的嘛,那脚软也是正常的哇。
但是,你心里敢这么想,你嘴巴上绝对不能这么说的。要不然你就等着去非洲当鸡公吧。
其实他还想说一句的“熊少,要不然我给你去买些补肾的?”
但是,打死也不能当着熊少的面说出来,这绝对是自找抽的节奏。
让一个男人喝补肾的,那不是摆明了在说他不行吗?
你要敢这么做,你说你不找抽谁找抽?
熊大壮立停,看一眼一脸纠结到扭曲的关大同,凉凉的问,“没事做吗?在这当门僮?”
“啊?”关大同怔,随即立马摇头,“不,不!我是有事要跟汇报。”
熊大壮瞥他一眼,“说。”
边说边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就是言意卿的事情。”关大同跟在后面的,一脸狗腿说。
“这又哪个鬼?”熊爷往自己的大班椅上大刺刺的一坐,凉凉的斜一眼关大同。
关大同很窘。
爷,您要不要这么拽了?敢情在您眼里就一个女人叫杨立禾,在您脑子里就一个女人的名字叫杨立禾。其他的那都不是人啊?
错了,在熊爷的眼里是只有一个女人叫杨立禾,但是在他的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左小爱。其他的全他大爷的不是东西。
哦,哦,还有一个就是他的丈母娘,江笙。
除了这三个,那其他的真没让他放在脑子里。
“就之前您让找来想让少奶奶吃醋,结果她却生了不该生的心思,还惹的您跟少奶奶差点情变的那女人。”关大同解释。
“哦,”熊大壮一声冷应,然后凉飕飕的视线就眼一束束箭一般“唰唰”的射向关大同。
关大同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熊……熊少?”
“哼!”熊大壮冷冷的一哼,“你要不说我都忘记了,你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来,那人是你找的。”
“不是,熊少,这事已经翻篇了啊!你已经罚过了啊!”关大同赶紧叫屈,然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诉苦,“熊少,你……你不能再扣我钱包了啊?上次给少奶奶办那工作室,那钱都是我掏的。结果全都ok了,少奶奶却临时变卦了。那工作室到现在还空着呢,一个清洁阿姨我还养着呢!这钱你都还没还我呢!”
当然最后这句话,他是说的很轻的,几乎是跟蚊子咬没什么两样的。
但是,他又说错了。
这钱明明就是他和关小同一起掏的,可是到了他嘴里就成了他一个人掏了。
哎,可怜的关小同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哥又把你给卖了。
熊大壮盯着他,还是凉飕飕的丢了一句:“翻不翻篇,由爷说了算。”
“……!”
关大同彻底无语了。
爷,不带你这么无赖的!
你这是以权压人,我要……我要奋起反抗……
但是,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真要反抗,他没这个胆。
“这次又出什么事了?你不是说让她去卖肉了吗?”熊大壮漫不经心的翻他一眼,倒一杯红酒在高脚杯里,悠哉悠哉的品着。
关大同点头,“对啊,对啊!我是让她去卖肉了,所有的关系都打通了。可是,突然间叶氏的人站出来替她把一切都摆平了。”
“叶氏?”熊大壮拿着酒杯的手微僵了一下。
关大同再次点头,“啊,叶氏。一个叫孟夏的人部事经理,然后我了解了一下,是叶绍承的人。难不成叶绍承看上言意卿了?”
熊大壮冷冷的一勾唇,“看上的不是她,是她姐。”
“啊?”关大同嘴巴张的老大,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那……我现在还要不要继续让她去卖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