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重重一巴掌,娜塔莎-柴可夫斯基掌中的那点空气,现在一下尽数冲进小白的耳道中。急剧变化的气压,迅速冲破了小白的鼓膜,直逼小白的中耳而去!
这一击,除了冲进耳道里的空气以外,还有极其强烈的力度。小白顿时混身僵硬,如同一袋面粉般直挺挺地倒下了。
貌似简单的一记耳光,却耗费了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的大量精力体力。她往后退了几步,一下没保持好平衡,然后便往后倒去。
这种姿势如果后脑着地,结果极可能造成脑损伤。情急之下,娜塔莎-柴可夫斯基下意识想起一个动作指令。
脑里想起的动作指令,瞬间便通过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的体内神经,输入到她两条假腿的智能芯片上。只见她两边假肢十根指头一并发力,足弓一弹,她整个人立即一个后空翻跃起,然后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倒下后仅过了几秒,小白的七窍便流出大量污血。除了这片深红以外,小白名副其实地“白”了,因为他混身上下血色尽蜕。
看着倒地不起,一动不动的小白,娜塔莎-柴可夫斯基只有一声冷笑:
“其实我不喜欢帅哥,我从来只喜欢比我更强的男人。如果小帅哥你比我强,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说罢,她向倒在地上的小白媚媚一笑:
“再见啦小帅哥,当然也许是永别了!”
打斗结束以后,罗德博士一边鼓掌一边向娜塔莎-柴可夫斯基走来:
“非常好,你与我作品之间的适应程度,比我预算中的还要高一些!如果没有意外,你很快便可以接受下一阶段的训练!”
过后数日,虽然数据一直变化不大,暂时没有产生新数据,但罗德博士依然时常与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相处。
在这期间,并非每次都只有娜塔莎-柴可夫斯基一人在进行运动健复身体,罗德博士每隔一天,也会进行一次超越人体极限体能的锻炼。
先用两只各种两百公斤的铅哑铃,做各种角度的展臂动作。再用重达一吨的杠铃进行卧推,背着将近两吨的杠铃进行深蹲,结束深蹲后用同一只两吨杠铃做硬拉。最后把重达一吨的杠铃挂在双脚上,悬空拖着负重物完成一千次引体向上。
以上,便是罗德博士每隔一天的锻炼。除此之外,用各种重量不一的铁链进行“跳绳”、同时击打数十只飞速击来的网球,等等等等,都是罗德博士在锻炼之余的“热身”。
这几天当娜塔莎-柴可夫斯基进行健复,罗德博士便不再人为监测数据,改由机器收集。而罗德博士自己,则在一旁进行自己的锻炼,一边从旁目测关注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的健复过程。
锻炼之余,罗德博士多次向娜塔莎-柴可夫斯基提问,咨询着各种与楚慎有关的事情。因为自从得知楚慎能用肉身撕坏车顶薄钢板,且不知用什么方式,居然可在体表形成一层能令火焰飘起的保护膜以后,罗德博士便对楚慎产生了兴趣。
而曾经惨败在楚慎手中的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目前便成了罗德博士关于楚慎的情报来源。
再次从患者娜塔莎-柴可夫斯基口中,听说楚慎的莫名强悍以后,罗德博士发表了一番意味不明的奇谈怪论:
“弱者喜欢依附在强者身边,或是崇拜某种绝对强大的力量前,其实归根到底弱者只是为了追求内心的安定。原始人崇拜自然景观,把风雨雷电视作奇迹,甚至把自然景象当成神灵膜拜,而到了现代,这种追求心安的天性依然没变!”
罗德博士嘴里说着这些话,正进行着的锻炼动作却没有丝毫错落,每个动作都完成得一丝不苟。
“如果那个楚慎真象你说得这么厉害,就连我,也不会介意依附在这个强者之下。”
罗德博士说着用力推起手中杠铃:
“因为他简直就象我一直在苦苦追寻,但无论再怎么接近,却无法亲身达成的那种强大层次!”
听罗德博士这么一说,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的表情渐渐变得不以为然起来。罗德博士此刻已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对于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罗德博士并没有任何理会!
在以往时而冷俊、时而阴郁,经常保持着理智的罗德博士,此时此刻却显得一脸狂意。只有当他谈起自己的发明时,表情才会变得如此狂热:
“如果这个楚慎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说着紧盯娜塔莎-柴可夫斯基:
“如果这个楚慎比你说的弱小,我不介意把他成为研究进程里的一个实验素材!科学的进步,一向需要牺牲者的贡献!”
罗德博士现在的眼神,即便最近一直被他看成素材的娜塔莎-柴可夫斯基,也不由得为之胆寒。
但对于复仇的执着,令娜塔莎-柴可夫斯基一直坚持到现在。她此刻正壮着胆子,向罗德博士提出,说她一定要亲手进行复仇,并强调罗德博士之前已认同了这一点。
对于自己以往的承诺,罗德博士倒是没打算食言。他稍加思索便有了新灵感,然后一边卧推杠铃,一边向娜塔莎-柴可夫斯基说道:
“我可以暂时不向那个楚慎出手,就如我和你的约定一样,第一次出手的机会我会留给你。反正提供实验数据的样本越多越好,那个楚慎暂时放一放也无妨!我现在就立刻派人到华夏国发布招聘公告,去那里高薪聘请武术家来岛上,配合我做实验!”
时光不停地流逝着,说快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