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疼……”
“救命啊,不玩了,我错了……啊……”
这一夜,小月在门外,听得混身发热。
第二天,韩菲几乎下不了床,身上各种蜡烛红印,还有吻痕,简直惨不忍睹。
小月一直红着脸,侍候她换衣服,韩菲想哭,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主子,慢点。”
韩菲扶着腰,走路都疼,心里一万遍的问候萧陌御祖宗十八辈。
本想在家好好养一天,突然收到杨蓉的来信,约她出去玩。
在郊外芙蓉湖相见,韩菲一下车就看到了杨蓉,今天她一身梅红,墨发轻舞,娇俏立在湖边,仿佛一朵绽放绚丽的花朵,引得过往路人频频回首。
“跟我来。”杨蓉神秘兮兮,拉着她往湖边走,湖水清凉,透澈,湖岸泊着一艘中型画舫,韩菲被杨蓉拉了上去。
“这是?”韩菲有点迟疑,但这艘画舫十分漂亮,她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商户为了招揽客人准备的,结果,上了甲板才发现,二皇子与三皇子正在下棋,而一边观棋的,竟是朱秀丽!
朱秀丽面色清冷,对韩菲视而不见。
“给二皇子,三皇子请安!”
二皇子放了手中的棋子,看向韩菲,“免礼,你们随意。”
三皇子哈哈笑,“萧王妃也来了?今天可热闹了,估计大哥要是知道,肯定就不会拒绝我们的邀请了。”
韩菲可不想跟他们混在一起,赶紧告辞,“突然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你们玩吧,我先走了。”转身,却发现船已经离岸了,顿时慌了,“停,我要下去。”
杨蓉紧紧的拉着她,“昨日接到二皇子的信,紧张死了,今天不拉上你,我不敢来啊。”
韩菲直翻白眼,姑娘啊,你真是……事已至此,抱怨也没用,船已经走得很远。
朱秀丽说,“我们来个才艺表演如何?斗诗斗画都可以,输了罚酒三杯!”
朱秀丽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此时这么卖力的表现,着实让韩菲不解,大皇子又不在,你卖弄给谁看?
还有,朱秀丽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跟二皇子与三皇子走得这么近呢?难道不怕传出什么闲言碎语?
“既是斗,那便选一样大家所擅长的,我们每人拿出一副作品,不管是字,还是画,都是可以的。”
二皇子赞道,“这个挺有意思的,最好还有时间限制,比如一个时辰之内完成。”
韩菲无语,这不就是考试,给两小时,自由发挥。
杨蓉激动道,“好啊好啊,一定非常有趣,我们开始吧。”
二皇子让人摆了桌子,然后每人拿了一张纸和笔,开始埋头创作。
韩菲不会用毛笔,拿着白纸四处晃,到厨房捡了点木柴炭,又找了位少女作模特,开始素描。
她的美术底子一直不错,从小除了美食就是作画,素描对她来说,不难。
一个时辰过后,大家纷纷停笔,所有人都把作品摆到桌上,韩菲的少女素描相当出彩,众人都被吸引了,二皇子拧眉,看她手上半截黑炭,惊讶道,“就是用这个画的吗?”
韩菲笑道,“是啊,这叫素描。”
杨蓉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天啊,太像了,而且画得好传神,好漂亮,韩姐姐,你太厉害了,给我也画一张吧。”
“可以啊。”韩菲爽快的答应了。
朱秀丽作了一首诗,自认为才气逼人,肯定能把韩菲比下去,没想到她的一副作品竟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根本没有人去欣赏她的诗。
朱秀丽气得撕扯手帕,好好的一块丝绸方帕被她扯破了。
太阳有点烈,二皇子与杨蓉进了船屋,三皇子与朱秀丽继续讨论着诗作,韩菲无聊,到船尾的阴凉处歇着。
她的脖子突然被人掐住,整个身体都被提了起来,黑衣人掐住韩菲的手,突然被斩断,韩菲掉入水中,身子急速下沉。
这黑衣人,跟去江南路上遭遇的黑衣人好像……
思绪渐渐模糊,韩菲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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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萧陌御收到了二皇子传来的消息,萧夫人落水,下落不明,打捞工作扔在继续。
萧陌御只觉胸口传来巨痛,声音嘶哑沉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赶到湖边的时候,天色已暗,虽然还有大批人在打捞,但时间这么久,生还的希望几乎为零。
“王爷,时辰太晚了,明天再继续吧。”
“早就该放弃了,有什么好找的,死就死了吧。”
萧陌御冷血无情的态度,让所有人砸舌。
翌日一早,萧王府的大门就被人踢开了,韩墨宁和大皇子一起闯了进去。
“萧陌御,你给我滚出来!”大皇子像个疯子,一掌劈了正厅的待客桌。
韩墨宁的脸色更难看,虽然没有骂人砸东西,但一双眼睛带着血丝,混身散发着杀气。
刘管家吓尿了,连滚带爬的通报萧陌御,却见他没事人似的,摇头扇子缓缓走来,“哎呀,原来是大皇子与韩少爷,贵客临门,上茶!”
丫头颤微微的送上茶,被两人掀翻,“呸,你还有脸出来,念儿出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无动于衷,还把打捞的人撤了,你有何居心?”
韩墨宁颤抖道,“枉费念儿爱你的一片痴心,没想到你竟冷血到如此地步,简直不是人!”
萧陌御面无表情,也毫无愧疚感,“昨日不是太晚了吗?今日再继续就是了,再说,她自己不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