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色绒布的掉落,
此时的卿笑笑眼中却没了之前的恐惧,
反倒是充满了疑惑,
第三个看上去神秘异常的不明物体的确是一个装有不明液体的玻璃容器,
看那体积也的确应该可以装的下一个成年男人,
可是,
此时在那玻璃容器内除了透明的不明液体之外却是什么都没有,
面对空空如也的玻璃容器,
卿笑笑还是好奇的凑上前去瞧了一眼,
的确什么都没有,
这倒是让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最后一个惊吓的卿笑笑此时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境地,
“这里面不应该还有一个人吗?或者是一具尸体?那么,人呢?尸体呢?是从来没有被放进去过?还是?”
对于自己这越发荒谬的猜测,
卿笑笑赶紧狠狠甩了甩头,
原本此时这环境就已经足够诡异,
如果她再自己吓自己的话,
那她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没有的事,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的,想太多,想太多,我还是把这些都盖上,都盖上。”
慌慌张张的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绒布一一给这些玻璃容器再次盖上,
在经过那个年轻女人面前之时,
卿笑笑还是赶紧偏了偏头,
她实在不愿再继续面对那张看上去安详实际上却让人心底发毛的面庞了,
终于将三个玻璃容器重新再次盖上,
虽然这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
此时的卿笑笑却还是比之前略微感觉放松了些,
“没事,没事了,都没事了,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对于这间实在太过诡异的房间,
卿笑笑真是一刻都不愿再继续待着了,
眼看着这小房间内除了那三个奇奇怪怪的玻璃容器之外也没有其它更为古怪的东西,
卿笑笑自然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小房间,
临出门时,
几乎是出于习惯性的便想关掉这电灯,
可是想到在她身后的那一切,
很快,
她刚刚伸出去的手便又再一次的缩了回来,
如果身后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那,
已经知晓身后有些什么存在的卿笑笑一定会心底发麻的,
于是,
留着这一丝丝的光亮,
卿笑笑很快便再次回到了之间的那间类似于健身房一般的房间内,
之前自制的火把早已经熄灭,
除了呛鼻的浓烟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
卿笑笑干脆将这火把给扔到了刚刚那间小房间内,
反正没有意外情况,
卿笑笑是死都不愿意再次回到那间小房间内,
不过,
冰刀一定是知道那间小房间内有着什么的,
既然是这样,
他完全可以将门给关的严严实实,
不让卿笑笑有任何能够进去的机会也好,
或者,
干脆将灯开在那里,
或许,
卿笑笑也只会随随便便朝里瞄一眼便出来了,
可是,
冰刀要将门打开,
却又关上灯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
真的是要试探一番卿笑笑的胆量,
或者,
单纯是为了引起卿笑笑的好奇?
卿笑笑暂时想不通这个问题,
现在也没有心情与脑力继续思考这样的问题,
现在的她经过刚刚那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形之后,
猛地一放松,
身体立马便传来了疲惫的信息,
现在的她急迫的想要在柔软的床上躺上那么一会,
哪怕只是一会也行,
手臂上的伤口虽然之前已经经过了临时的处理,
可因为刚刚不断的运动,
伤口便又再次撕裂开来,
眼看着鲜红的血迹再次染红了原本纯白的纱布,
卿笑笑清楚的知道,
如果她再不将伤口绑紧一些的话,
估计还不等她半个月的训练开始,
她记得血流而亡,
或者是直接感染而死,
于是,
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那张位于墙角的钢丝床面前,
卿笑笑直接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原本就像这样不管不顾的躺下,
可从伤口处传来的清晰可知的疼痛感又再次逼迫得她不得不直视眼前的这个问题,
于是,
勉强支撑起身体从冰刀为她准备的另一个大大的背包中拿出处理伤口所需要的基本药品,
卿笑笑小心翼翼的再次解开了纱布,
伤口依旧还是一片血肉模糊,
如果换作是以前,
大概卿笑笑看到这样的场面直接便会晕了过去,
可是现在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生活的卿笑笑却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熟练地拆开纱布,
熟练的消毒上药,
卿笑笑的每个步骤都异常清晰明确快速,
将重新换上的纱布再次缠上自己手臂的那一刻,
她甚至连疼痛感都直接忽略不计了,
将纱布牢牢缠紧之后,
整个人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她也顾不得任何其它,
直接便这样瘫软在了并不怎么柔软的钢丝床上,
“好累,好困,接下来该怎么办?”
虽然早已经疲惫得恨不得立马便睡他个天昏地暗便好,
可此时严酷的现实却逼迫得卿笑笑不得不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思考着眼前的困境,
冰刀受了伤,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