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申屠敦阳的疑惑,
申屠睢阳思索了许久,
最终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
“司徒明扬跟我说,他要破坏你跟司徒铭乐的这场婚礼,”
“什么?”
这个消息对于申屠敦阳来说的确太过意外,
破坏婚礼?
上次司徒明扬不是已经试图破坏这场订婚宴了吗?
结果显而易见并没有成功,
怎么司徒明扬现在是还要再来一次吗?
那他准备怎么做?
难道?
“他又要把笑笑牵扯进来吗?”
申屠敦阳着急的追问道,
因为太过激动还不小心碰到了针头处,
好一阵呲牙咧嘴却还比不过他心中的焦急,
如果司徒明扬的计划真的又要再继续牵扯到卿笑笑的话,
那他宁愿不要司徒明扬来破坏这场婚礼,
卿笑笑受到的伤害已经足够多了,
他实在不愿意再看到卿笑笑因为他的事情受到任何伤害,
而见申屠敦阳因为刚刚太过激动而让针头处渗出了点点血迹,
申屠睢阳并没有急着回答申屠敦阳刚刚的问题,
却是蹲下身来连忙查看申屠敦阳输液的那只手,
嘴里还在不放心的念叨着,
“你别乱动啊,你这还在输液啊,”
只是申屠睢阳不知道的是,
此时的申屠敦阳一心牵挂着卿笑笑的情况,
哪里还能顾得上自己,
见申屠睢阳将关注的重点全都放到了自己身上,
他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就在申屠睢阳查看他手之时,
他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猛地将针头拔出,
刺目的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被申屠敦阳这样的举动给明显吓到的申屠睢阳惊吓之余倒是立马便给申屠敦阳用棉签压住了针口,
嘴里还在继续责备着申屠敦阳,
“你这是干什么?你这还在继续输液呢,你动不动就把针头拔出来,你还要不要好了?”
然而,
他的责备换来的只有申屠敦阳近乎怒吼的追问,
“你告诉我,司徒明扬到底准备怎么做?他会把笑笑扯进来吗?会吗?”
“不会的!你冷静一点!”
见申屠敦阳如此这般激动,
申屠睢阳不得不也提高了音量压过了申屠敦阳的声音,
如果再任由申屠敦阳这样继续闹下去的话,
不说给别人听去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语,
就是申屠敦阳此时这糟糕的身体状况也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为了申屠敦阳考虑,
申屠睢阳也必须让申屠敦阳尽量安静下来,
而听到这个回答对于申屠敦阳来说的确就像打了一针安定针一般,
很快他便真的安静了下去,
像是卸掉了重负一般无力的靠坐在床上,
申屠敦阳对于司徒明扬接下来的计划倒显得并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而申屠睢阳一见申屠敦阳情绪稳定了些,
这才重新坐回了申屠敦阳的床边细心的为他将针口出处理好,
对于申屠睢阳而言,
这些基本的处理他还是必须要会的,
毕竟申屠老先生从小交给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好申屠敦阳,
处理好针口处,
申屠睢阳才有些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
继续了刚刚那个话题,
“敦阳,司徒明扬的计划主要是对司徒铭乐下手,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他疯了,可是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这么做了,而且,他找来一个帮手,这个人,你也认识的,上次你还交给了他一个单独完成的任务,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听到申屠睢阳刚刚的讲述,
原本目光无神的申屠敦阳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继而有些不敢肯定似的反问了一句,
“是,他?”
这个人的名字,
是所有人的忌讳,
哪怕是在这些与他还算有些接触的人口中谈论起他来之时都会用一种心知肚明的方式来讨论,
就像现在这般,
申屠敦阳如此问了一句,
申屠睢阳便显得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司徒明扬一再向他保证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的,
可是,
要出动这个一个人亲自动手,
那事情又怎么会是这样简单?
一旦出现任何差错,
可能最后的结果便是司徒明扬不能承受的痛苦了,
只是司徒明扬现在一心想着要破坏这场婚礼,
所以很多事情也大概是没有想得那么清楚了,
而见申屠睢阳默认了他的猜测,
申屠敦阳隐隐约约有些担心起来,
“明扬为什么要请他?想做什么?对司徒铭乐下手?他是不清楚这个人德穑俊
知道申屠敦阳在担心些什么,
申屠睢阳又摇了摇头,
继续无奈的答道,
“不是,司徒明扬这次请他并不是要让他亲自出面,而是,在暗地里操作,你知道这个人除了在某些方面很有天赋之外,在制药方面也同样是让人惊叹的吧?”
“什么意思?”
“司徒明扬的计划其实说起来很简单,那就是,他要对司徒铭乐用药,并且是用一种很特殊的药物?”
申屠睢阳的话越说越让申屠敦阳疑惑,
对于那个人的能耐,
申屠敦阳自然是不用申屠睢阳多做介绍,
可是,
用药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明扬对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