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朵儿出门的时候只是去相对而言安静一些的电脑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务,
所以,
她的背包并没有一并带出去,
但是,
她一定没有想到的是,
就因为她的包遗落在房间内倒是为卿笑笑的出行带来了方便,
卿笑笑现在身无分文,
没有办法去到申屠集团,
更加不用说去见申屠老先生了,
甚至都不用说给申屠敦阳打电话之类,
所以,
翻开洪朵儿的包之后,
卿笑笑倒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洪朵儿的钱包,
不得不说,
洪朵儿不愧是土豪之类,
出门的时候,
不说那些各种银行卡了,
光是现金都带了厚厚的一摞,
但是,
卿笑笑可没有那么贪婪,
毕竟自己拿的钱到时候还是要还给洪朵儿的,
拿够了自己需要的钱之后,
她再次将钱包放回了洪朵儿的背包里,
同时又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找到了洪朵儿的外套给披上,
随即才走出门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
卿笑笑尽量将头低下,
不让其他人注意到她,
目的当然是希望等会洪朵儿询问起其他人的时候,
大家都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就这样一路低着头走出了这家保龄球馆,
卿笑笑却在走出大厅门口之后不自觉的往后看了那么一眼,
依旧还是那金光闪闪的招牌,
只是,
这里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或许,
也该要成为一切结束的地方了,
尽管心内有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卿笑笑却是在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这家保龄球馆之后,
毅然决然的朝前走去,
就让事情都变成这样吧,
由她开始,
也要由她结束,
卿笑笑在拦下一辆出租车,
告诉司机地址之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车后座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两年的时间,
她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
而现在,
又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不管是两年前的那场事故,
还是,
如今与申屠敦阳的一切,
似乎都在说明着一个问题,
她总是毁惹来各种麻烦,
虽然,
其实也并不是她愿意这般,
等会就要见到申屠老先生了,
那个连申屠敦阳都要惧怕几分的老先生,
卿笑笑想,
那个申屠老先生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凑巧的事情,
两年前,
他们曾经见过那么一次,
虽然当时的申屠老先生一定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她却对申屠老先生印象深刻,
那样冷漠的眼神,
她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
两年之后,
她又要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大概这次,
她还会接触到那样冷漠的眼神,
或许,
比之前的那样的冷漠还要多几分厌恶吧,
可是,
这不重要,
她今天来的目的更多的是想要将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告诉给申屠老先生,
至于她和申屠敦阳之间的所有,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弄的对方家庭不和,
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终究不是真正的快乐,
所以,
如果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
申屠老先生依旧还是坚持他的想法,
卿笑笑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只是,
如果是那样的话,
接下来她要躲的人应该就是申屠敦阳了,
想到此,
卿笑笑苦笑了一下,
没想到,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她始终是要选择躲避,
就这样一路思索着,
车子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付过车费之后,
卿笑笑便站到了申屠集团的门口,
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座高耸的建筑物,
如果说卿笑笑没有丝毫的紧张与害怕。
那一定是假的,
只是,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
她就再也不能退缩了,
只是,
在见到申屠老先生之前,
有件事情,
还是她必须要做的,
走到一旁的报刊亭,
卿笑笑找到了公用电话,
现在的她必须先打个电话给申屠敦阳,
毕竟进去之后,
她就再也不能保证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了,
只是,
也不知为何,
握着电话许久,
卿笑笑始终都没有勇气按下那一串电话号码,
就连在一旁的报刊亭老板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姑娘,你是不记得号码了还是怎么的?”
见卿笑笑犹豫了许久也没有按下一个号码,
老板自然好心的询问了一句,
而对此,
卿笑笑略带抱歉的笑了笑,
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我,我很快就打了。”
既然都这样说了,
卿笑笑自然是不能再这般犹豫不决了,
将那张写有申屠敦阳电话号码的纸条从口袋中掏了出来,
深呼了一口气,
卿笑笑终于按下了这串电话号码,
而电话接通后不久,
卿笑笑却立即挂断了,
在最后时刻,
她终究还是胆怯了,
如果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