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整天除了吃便是睡,
偶尔还得让医生做个检查之类,
虽然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总是似乎是刻意的离她远远的。
这点让卿笑笑始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似乎丝毫也没有改善一些卿笑笑生活的无聊程度,
如果不是每天蹲在墙角留下一个记号,
卿笑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间所谓的病房待了多长的时间,
当新的一天过去,
她又在墙角留下一个记号之时,
无意间数了数,
时间竟然已经悄然过去了一个月之久,
她头上的纱布换了又换,
记忆却始终没有想要回来的意思,
对于所有的一切,
她始终都是毫无印象,
只是想要逃离的心始终没有变过,
虽然这一个月的时间,
她完全没有找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每次在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将要离开的时候,
她都试图从医生离开时的方向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看守她的那个男人似乎早就知道了卿笑笑的想法,
在医生每每将要离开之时,
便会给她递来一杯水,
第一次接过那杯水,
卿笑笑没有任何怀疑,
仰头便直接喝下,
导致的结果便是当她睁开眼睛之后,
看到的人还是刚刚的那个医生,
不过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一天,
然后她便清楚的意识到,
那杯水并不是那么简单,
但当第二次男人又递给她同样的一杯水,
她还是不得不乖乖喝下,
只因为男人手中此时正把玩着一把看上去并不像玩具的手枪,
虽然并不清楚男人的身份,
但卿笑笑还是有着最基本的常识,
枪支器械走火之类可是很容易有生命危险的、。
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后来,
卿笑笑也曾经婉拒过男人递来的那杯水,
并且侧过身躺着看似睡着了,
以此来证明自己不会再偷看医生离开时的方向了,
可是,
男人却丝毫没有给予卿笑笑这个机会,
依旧一言不发的将那杯水递到了卿笑笑的面前,
于是,
装睡中的卿笑笑还是不得不乖乖坐起身来,
喝下那杯水,
进入到深沉的睡眠当中,
或许就因为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睡了过去,
时间在卿笑笑这倒还真是过得十分快速,
当然,
虽然卿笑笑本人并不这样认为,
就比如现在,
昨天喝过那杯水进入到深沉的睡眠当中之后,
当卿笑笑再次醒来之时,
时间也就意味着已经过去了一天,
从床上摇摇晃晃的爬起来,
卿笑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蹲到墙角,
将这一天过去的记号留下,
也只有这样,
她才能够记得住时间,
不然每天这样反反复复的醒来睡去,
怕是连日夜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当然,
如果不是有次,
卿笑笑实在是憋得慌,
从医生口中问出了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这样的问题,
她只怕到现在都分不清楚白天和夜晚的分别,
说来也有些奇怪,
医生每次来的时候,
都是夜晚,
走的时候也都是天快亮的时候,
和医生接触久了,
卿笑笑倒是学会用脉搏计算时间的方法了,
心脏的跳动一分钟是多少次,
只要数着这样的跳动,
就能算的清楚时间,
当然,
如果她愿意开口询问男人或者是偶尔过来一次的医生的话,
这个问题原本不用这么复杂,
只是,
她并不太愿意接近他们,
或许能够把她关在这里,
是否就间接的说明其实他们都不是好人呢?
反正从男人手中把玩着那把看上去实在不怎么友善的武器之时,
卿笑笑早就将他归为了危险的那一分类。
而对于卿笑笑这样的想法,
男人根本就不在乎,
对于每次卿笑笑清醒过来之后,
都第一时间蹲到墙角留下记号之类的举动也视若无见,
于他而言,
只要让卿笑笑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间病房内,
卿笑笑是否把他当成了坏人,
或者,
是否用脉搏计数,
还是在墙角留下记号之类,
他一概都不关心,
只要卿笑笑不要再动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这里逃脱就是。
可是,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比如现在此时此刻蹲在墙角画完记号之后的卿笑笑脑中已经开始在盘算着了,
必须要想个办法从这里出去,
可是,
到底该怎么出去呢?
从男人这里下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毕竟男人现在可是危险人物,
接近他并且打倒他之类的太不明智,
那么,
从医生处下手吗?
但是,
医生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离自己远远的,
就连说话的时候都还戴着一副口罩,
似乎自己是病毒携带者似的,
这样想来,
好像两个人都不是下手的好对象,
但既然只能二选一的话,
卿笑笑当然还是必须得选稍微不那么危险的医生下手了,
虽然在医生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