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的看着淑妃不对劲的脸色,苏婉兮继续加把火的转着佛珠道:“姐姐,你也觉得这个佛珠好看吧!”
淑妃僵硬的点点头:“好看!”
苏婉兮开心的露出贝齿,像个小女孩般晃了晃手腕,炫耀着大小并不合适的佛珠串。
“稚奴说他带了十多年,一日未曾摘下过呢。前些日子妹妹不是病来么,稚奴便急着将这佛珠送与妹妹,非说能给妹妹镇镇邪气呢。姐姐您看,这佛珠上还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雕刻这佛珠之人一定花费了许久的时间吧!”
淑妃实在忍不住苏婉兮拿着佛珠再说事:“宝容华!”
“嗯?姐姐这是不开心吗?若是姐姐不喜欢妹妹,或者不喜这广寒宫,那下次还是莫要在来了。”苏婉兮同时冷下脸,对着淑妃寒声道。
淑妃这时才恍然大悟,合着她是一直被这个小丫头耍着玩儿呢。
“宝容华好心计。本妃祝宝容华能一直夺得圣宠,否则像宝容华这般猖狂的人,到时候落井下石的人一定很多!”淑妃撂下一句话,气冲冲的出去。
淑妃从广寒宫冲出去后,站在林间小道,目光森森的看了那座水间宫殿一样,头也不回头的离去。
花语在淑妃离去后,带着包扎好的手,重新出现在苏婉兮的面前。
“主子,下次奴才绝对不会再让淑妃踏进广寒宫一步!”花语对着苏婉兮跪下,自责的说道。
巧言这是方注意到花语的手:“姐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花语,是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苏婉兮歉意的扶起花语,她的忍耐力还是不够强。
花语摇摇头:“主子,这不怪您。是奴才设想不周,坏了主子的心情。那淑妃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咬人的狗儿不露齿,淑妃这种人最是可恨!”
巧言听着花语和苏婉兮的话,云里来雾里去的,听的不大明白。
但是,哪怕她什么都不懂,也不会放过向主子表忠心的机会。
“主子,奴才也讨厌淑妃。她每次看人的眼神都好讨厌,尤其是她望向皇上的时候,分明是把皇上当做她的私有物。奴才觉得像淑妃这样的人,就跟暗地里的毒蛇一样。不对,是披了羊皮的狼。嗯,也不是,是狡猾的狐狸。”
巧言傻呼呼的说了一连串的话,跟机关枪似得突突直发射。
苏婉兮被她这模样逗得轻笑出声:“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若是再说下去,整个大熙朝有的动物,要全被你点名说一圈了。我让你多读点儿书,你偏是爱躲懒。现在听听这话,说的都词不达意的!”
巧言嘟了嘟嘴:“人家只要会服侍主子就好了,其他的管那么多做什么。主子,巧言会好好保护您的。卢总管说明儿教我一套功法,这样主子的安全更有保证了!”
巧言提到卢玉郎,让苏婉兮叹息的坐回到椅子上。
她只是随手救过卢玉郎一次,卢玉郎却处处为她着想,这让她心亏不已。
“巧言,带你姐姐回去重新包扎伤口。亏她还是学医的,这药粉都不知道用上好的。你掌管我的内库,知道什么东西最好,可不准给你姐姐用次品。”苏婉兮想起卢玉郎,一时没有心情再想其他。
巧言还想再说什么,被花语悄悄拉着她袖子制止了。
大宫女屋内,巧言茫然的看着花语:“姐姐,为什么刚才你不让我说话?”
花语看着她这傻样,恨铁不成钢道:“你没看出刚才主子有心事么?”
“我知道主子有心事啊!但是,咱们身为奴才的,不是正应该给主子解忧么?对了,姐姐你还没有说主子和淑妃的事儿呢!为什么主子见到淑妃,却把你的手掐伤了。主子对咱们向来是极好的,若不是她实在控制不了情绪,绝对不会这么伤害咱们的!”
巧言对苏婉兮的性子极为了解,所以并没有因为花语受伤,而对她心怀恨意。
花语被她这个问题难倒了:“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主子一听到淑妃的名字起,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主子是个有秘密的人,但她不说咱们只能当做不知道。就像我刚才说的那般,以后再有淑妃登门拜访,一律拒绝不见。”
花语这话叮嘱的,有些多余了。
淑妃在苏婉兮这儿受了气后,怎么会再去广寒宫受虐。
“烟儿,你去将丽美人唤过来!”淑妃还没有忘记她去找苏婉兮的最初原因。
淑妃出身氏族,族中人才繁多,其中一个擅占卜。
此人在前几日给淑妃递了一个消息,说是:苏家有女同天子于民间有染,天子对此女情不同以往,必要郑重以待。必要时刻,杀无赦。
后宫中如今有的苏家女,唯有苏婉兮和苏婉悦两人。
淑妃本想着这个人肯定是苏婉兮,毕竟拓跋护对她的宠爱众人皆知。
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苏婉兮瞧起来更像是被拓跋护立起来的挡箭牌。
想着苏婉悦娇艳的脸庞,以及拓跋护以往对庄妃的宠爱,淑妃觉得自己越想越对。
拓跋护从小到到最爱明艳的女子,怎么可能突然换了胃口呢。
“宝容华,你真是个可怜的女子!”淑妃嘲讽的轻叹道。
苏婉悦见到烟儿前来时,十分不解。
“烟儿姑娘,不知娘娘有何事吩咐?”苏婉悦对着烟儿放低姿态说道,艳丽的脸庞在这卑微的气质下,硬生生降了三分美。
烟儿敛眉恭敬道:“奴才不知,请丽美人随奴才前去,一切便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