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时小娇妻睡着了,那么对于四爷来说,没什么比小娇妻的安睡更重要的事情了。
等到叶寒萱睡醒了之后,四爷这才把皇上的话说与叶寒萱听。
叶寒萱却是听得连连咋舌:
“合着孙子也可以成为皇室中人争夺皇位的的筹码,难怪皇上不敢让我怀孩子。”
弄清楚皇上不允自己怀孩子的原因之后,叶寒萱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一口气好,还是生气好。
荣庆王这些年来的表现,叶寒萱觉得大家应该是有目共睹的才对。
不管荣庆王存没存那个心,荣庆王虽然有些小蹦哒,但是也没蹦哒出一朵花儿来。
更重要的是,就荣庆王这种老跳出来的表现,叶寒萱也不觉得,荣庆王是那种有心机跟皇帝争位置的人。
还是那句话,要是荣庆王有这个能耐的话,坐上位置的那个人就不可能是皇上。
为了一个担忧,皇上连她生不生孩子都要管,叶寒萱表示,她真的是没话好说了。
“四爷,你觉得荣庆王像是这种人吗?”
想到这些年来,荣庆王对四爷从来没有消停过。
就荣庆王这种堵气的做法,他在皇上的面前可是讨不到半点好。
作为皇上唯一的亲弟弟,却成了大禹朝最闲散的闲王。
为了这事儿,荣庆王可是成了整个大禹朝的笑话。
只要荣庆王有一点忍耐力,但凡对四爷好那么一点点,皇上也不可能让荣庆王闲散到如此地步。
为了赌一口气,荣庆王付出的可是不少。
像荣庆王这种性格的人,叶寒萱怎么看怎么想,也不觉得荣庆王是能成大事之人。
但是皇上却是怀疑到荣庆王如此地步。
到底是荣庆王有问题,还是皇上太过多疑了?
“本王不了解他,自然不知,他是不是这种人。”
四爷只要一提到荣庆王,便一脸的淡漠。
“算了,荣庆王跟皇上之间的事情,咱们少掺和。
反正我是越看越糊涂,觉得皇上怪怪的。”
叶寒萱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嘴巴,她是真的不明白,荣庆王又哪儿惹到皇上了。
且,就皇上得来的小道消息,叶寒萱表示,这也是信不过的。
指不定,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你莫担心,凡事有本王。”
看到叶寒萱的小脸都皱了起来,四爷笑了笑,只是把叶寒萱护在自己的怀里表示:
无论外面风风雨雨,自有他替小娇妻挡风挡雨。
依照皇上的意思,只要他早日将荣庆王府的情况查清,那么小娇妻与小包子自然是不会有问题。
明明只是怀了一个小包子,偏偏扯上朝堂争大统之位的事情,叶寒萱无语地表示。
嫁给四爷之后,她估计也就这一个情况,让她特别头疼了。
既然弄清楚了皇上的目的,叶寒萱也下了一个决定。
为了让小包子的出生充满期待,甚至合法、合理的地位与身份,荣庆王府的事情,她估计也得管一管。
好歹她也住进荣庆王府了,若是荣庆王府有什么不对之处,她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才是。
说到这个情况,叶寒萱就不得不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伺候叶寒萱的鹿鸣。
可以说,自打住进荣庆王府的第一天起,也就一个鹿鸣的存在,让叶寒萱觉得特别奇怪。
“大少夫人,奴、奴婢又有什么不妥吗?”
被叶寒萱一盯上,鹿鸣的心里就发毛,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保持冷静了。
鹿鸣可以十二分的肯定,大少夫人已经猜到她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不同的是,一开始,大少夫人虽然猜着一点,但是并未对她怎么样。
可是自打那次以后,大少夫人总是用这种幽深的目光望着她,望得她心虚。
鹿鸣表面上的冷静自持,其实也只有骗骗一般的人而已,鹿鸣自己清楚,她心里到底虚不虚。
“你觉得你有什么不妥吗?”
叶寒萱笑笑,就跟逗弄老鼠的猫儿一样,没直接回答鹿鸣的话,却是反问了鹿鸣一句。
“大少夫人,您有什么话,要不直接说?”
鹿鸣试探地说了一句。
她伺候大少夫人那么久了,但大少夫人像今天这种情况,似乎还是第一次出现。
“我问,你会说吗?”
叶寒萱挑了挑眉毛,好笑地看着鹿鸣。
“若是奴婢知道的,能说的,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鹿鸣讨好地对着叶寒萱笑了笑,表示她是一个非常听话的丫鬟。
“这样啊。”
叶寒萱眸光一闪:
“鹿鸣,你在荣庆王府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回大少夫人的话,奴婢乃是荣庆王府的家生子。”
“家生子?”
听到这三个字,叶寒萱越发惊讶地看着鹿鸣。
一般来说,家生子对主子家的忠诚,非一般奴才可以比得的。
鹿鸣背后的那个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连荣庆王府的家生子都能买得通,这种人,果然只能用“可怕”来形容。
“你若是家生子,那么便是在荣庆王府中长大的。
你觉得这个荣庆王府怎样,你的其他主子又如何?”
叶寒萱看着鹿鸣,说话的语气就像闲聊一样,事实上,叶寒萱还真没想从鹿鸣的嘴里挖到什么。
要是有什么能说的,照鹿鸣第一天出现的情况,鹿鸣肯定早就想办法告诉她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