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是他的话,他还真想不到什么办法对付大哥的贪心。
“或许,我们应该对勇儿也有点信心。”
江杜仲吸了一口气,一直以来,萱儿都太能干,以至于让他们把勇儿给忽略了。
或许这一次的事情,正好可以看出勇儿是不是个能顶起门户的好孩子来。
江杜仲父子三人的想法跟心思,叶寒勇当然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在意。
叶寒勇之前是懒得对江家的人出手,谁让他那个傻娘喜欢江天龙一家。
但现在不一样了,江天龙之前只是哄着江紫苏,这也就算了。
可是,江天龙把手伸到叶寒萱的嫁妆上的那一刻起,叶寒勇就似一只被惹毛的小豹子,爪子通通都亮了出来。
反正他姐已经答应了,什么等到他姐嫁了人,再让江天龙一家从府里搬出去?
让这些人在朝阳府里多待一个时辰,他都嫌弃!
于是,江天龙一家在朝阳府住的恶梦就此开始。
当然,此时江天龙一家还毫无知觉。
许琴上午跟江紫苏那么一通闹之后,下午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又在朝阳府里摆大夫人的谱。
许琴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并不纤细的老腰一扭一扭地去找了叶寒萱。
“大舅母又来了?”
看到神色自若的许琴,叶寒萱表示,果然,这天底下活得最自在的人就是脸皮厚的人了。
“再过几日,你便要从这个家里嫁出去了。
如今大舅母看你,那是看一眼少一眼,自然是多看几眼才好。”
哪怕上午的时候,许琴已经被江紫苏给拒绝了,但是许琴不懂“死心”两个字怎么写啊。
这不,许琴一开口就是“这个家”、“嫁出去”、“看一眼少一眼”之类的话。
许琴这么说就好像这个家是她的家,叶寒萱还是借了她的光,才能从朝阳府出嫁。
更重要的是,叶寒萱嫁了人之后就老老实实在四王爷府相夫教子,朝阳府少回回。
“对了,你看看这个你可喜欢。”
许琴才说完,想到她相公的交待,马上把话题给打住了。
小姑子已经变了,对相公都没客气,更别提是对她这个嫂子了。
朝阳府的处置权,除了在小姑子的手里之外,就是在这个死丫头的手里。
相公说了,要是她有办法把这个死丫头哄好了,她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关于这些话,许琴是记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江天龙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在朝阳府,叶寒萱的话比江紫苏的话还好用。
但是,叶寒萱的性子却是比江紫苏狠硬得多。
所以整个朝阳府,许琴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去惹叶寒萱。
如果可以的话,江天龙让许琴跟叶寒萱处好关系,莫要再算计叶寒萱,省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关于江天龙的这番话,许琴是听了一半又漏了一半。
要跟叶寒萱搞好关系,许琴听到了。
在朝阳府,叶寒萱的话才是最有用的,许琴也听到了。
至于其他许琴不想听的,非常自然地屏除在外连耳朵都没进,更别提进脑子了。
这不,许琴才会带着东西来找叶寒萱。
“嗯?”
听到许琴竟然还敢给自己“送”东西,叶寒萱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她这个大舅母到底是神筋太粗,受了教训还没学乖啊,还是这次真是有备而来,准备跟她“玩一玩”。
“你这个傻子,光看着大舅母干什么,大舅母的脸上又没长花。”
许琴自我感觉良好地笑了笑,然后“啪”一声,把盒子给打开了。
当盒子打开的一瞬间,许琴眼睛一亮,闪现过馋涎的目光,然后极为不舍地把盒子里的东西推到叶寒萱的面前:
“之前是大舅母嘴笨,没把话说明白。
之前那个镯子,大舅母纯粹是觉得它挺好玩儿的,带给你看看的。
而这个,才是大舅母真正要送你的东西。”
许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晶亮又满是期待地看着叶寒萱,看得叶寒萱汗毛直竖。
今天这位大舅母这是怎么了,一副狗见了肉骨头的表情?
“是吗?”
听了许琴的话,叶寒萱瞥向了盒子里的抱月蝶舞镶玉金钗,眼里满是惊讶。
宝钗阁是她跟四爷合开的店,所有新钗式的花样子都是她口诉,由专门的师傅绘制并且打造。
但凡是刚出的新款,件件名贵无比,少说一件都得上万呢。
而且她跟四爷说好了,这种发钗必须限购,且要控制金钗的数量。
在现代的时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其实对做生意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不过,她虽然不是商人,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顾客啊。
商家推出的五花八门的推销手段,她就接触过。
所以她只要把大概的情况说出来,四爷自然会找来专门的人才,在听了她的建议之后,把所有的措施变得更有可行性。
在整件事情里,别看四爷的人对叶寒萱崇拜之情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也只有叶寒萱自己知道,她不过就是个花架子,只会说,不会做。
要是靠她一个去做这些事情的话,指不定好好的一桩生意,都能被她弄得乌烟瘴气。
叶寒萱明白术业有专攻的道理。
所以,她把大概的情况交待了之后,其他的事情都是交给四爷的人去处理,她并不怎么插手,省是给人添乱了。
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