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寒怜扑在果郡王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喊道:
“你放手,你快放开,要是被人知道甚至是看到这一幕,你这些年来的心血就白费了。
你要娶的人是陈明珠,我不想破坏你的计划,更不忍心你受跟我一样的苦。”
“怜儿,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
叶寒怜越是这么说,果郡王脸上的笑意便越是明显,抱着叶寒怜的手也越发用力了:
“你我何其相似,你的心思,我都明白。
你不用担心,你也不用害怕,我不会失败的,你也不会输给叶寒萱,我们会一起赢。
不错,我必须娶陈明珠,但是真正住在我心里的人是谁,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是你,怜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且等我,要不了五年,我一定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让你踩在叶寒萱的头上。
到时候,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无论是谁见了你,皆要以为你尊。
怜儿,你等我,等我给你那个最至高无尚的位置,你会成为唯一能够站在我身边的人。”
“!”
扑在果郡王怀里哭的叶寒怜一听到果郡王这些话,身子一震,心中猛然一惊。
果郡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果郡王看上的竟然是那个位置,果郡王想谋反不成?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可怕,却也叫叶寒怜很兴奋。
她心心念念,一直期盼着的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
“怜儿,在这五年里,我可以会叫你受点委屈,不能让你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
怜儿,你愿意待在我的身边吗?”
果郡王抓着叶寒怜的手,之前因为三皇子的事情对叶寒怜存在的那一丁点疙瘩,此时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就像果郡王刚才说的,叶寒怜跟他是何其的相似。
为了赢,他们都不得不选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然后不顾一切地将这个人得到。
因为唯有如此,他们才能靠着这些人站得更高,让曾经所有看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果郡王面对叶寒怜的时候,太容易为叶寒怜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
果郡王面对陈阁老府,面对陈明珠时有多少的不开心,不愿意及自我强迫。
那么在面对叶寒怜的时候,他对叶寒怜的理解,同样也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若非如此,上辈子,叶寒怜在那样追着三皇子跑的时候,果郡王却依旧接受了叶寒怜。
关于这一点,其中不但有叶纪谭这个好爹的功劳,更是因为叶寒怜会说话。
叶寒萱一直想不明白,叶寒怜早在嫁给果郡王之前,就已经被三皇子给破身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以果郡王当时的身份与地位,怎么可能被叶纪谭父女俩哄骗着心甘情愿娶了叶寒怜后还对叶寒怜好。
其实不光叶寒萱不知道,就连原主都不知道。
在这件事情上,原主再次成了替罪羔羊,替叶寒怜背了黑锅。
当时,原主已经远嫁。
不管原主嫁得好与不好,都不是叶纪谭关心的内容。
他所要知道的就是叶寒萱还活着,有夫有子有家便可。
没了对了叶寒萱这个大女儿的费心之后,叶纪谭自然能一心一意替女儿谋划将来。
上辈子的叶纪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三皇子想要登上皇位,哪怕他的名声够了,却依旧非要得到叶纪谭的支持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原本,三皇子为了得到叶纪谭的支持,倒也是想娶了叶寒怜的。
对于三皇子来说,他不但多了一个可以睡的女人,又有了叶纪谭的支持,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反倒是后来叶寒怜自己不愿意了。
原因无他,叶寒怜亲眼见到三皇子竟然对一个江南女子比对自己还好。
那时的叶寒怜极为自信,以为三皇子是因为喜欢她才想跟她在一起,要了她的身子。
但在见到那个江南女子,叶寒怜试着对那个江南女子出手,谁知,却是被三皇子训了一顿。
哪怕那个时候,三皇子训叶寒怜并不是十分严厉,只是略带责意,却依旧叫叶寒怜受不了。
三皇子还没有在她爹的帮助之下,坐上那个位置,三皇子就已经为了别的女人训她。
那么他日,等到三皇子成为大禹朝的皇帝,坐稳那个位置之后,三皇子还能对她好?
这个时候,叶寒怜又想起了果郡王。
只因为叶纪谭曾对叶寒怜说过,比起三皇子,他更愿意把叶寒怜嫁给果郡王。
以果郡王现在的能力,果郡王都有能力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可是,果郡王却没有,宁可成为三皇子背后的助力。
由此可见,果郡王城府极深,是个极难对付的人。
要是三皇子一个没处理好,哪怕他当上了皇帝,三皇子都要慑于果郡王的存在。
三皇子妻妾一堆,果郡王的后院却只有个通房,并无正室与小妾。
相比较而言,哪个更适合做自己的女婿,叶纪谭眼光毒着呢,自然会跟叶寒怜说清楚。
当时,叶寒怜听了不以为然,觉得是叶纪谭说得太夸张了。
这天大地大,当然是皇帝最大,三皇子当上皇帝之后,怎么可能反倒怕了果郡王。
被三皇子那么一训,叶寒怜马上改变了想法。
叶寒怜找到叶纪谭,又问了果郡王的情况,得到了相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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