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桑白就笑了笑,拍拍叶寒勇的肩膀道:
“二少爷,你莫把此事放在心上,奴才想,很快大小姐就会消气的,你别着急。”
说完,不等叶寒勇的反应,桑白便小跑地离开了,等到桑白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又端了一盘的糕点回来:
“二少爷,你别不开心,你不一开心,奴才这心里都难受得慌。”
桑白白净的一张脸上,写满是真诚,望着叶寒勇的眼睛里,当真还有丝丝的心疼之意:
“二少爷,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猪油糕,刚做好的,奴才特地留给你的,你吃了,心情就会好了。”
说完,桑白就把香喷喷的猪油糕往叶寒勇的面前一放,说得好不有诚意。
“不吃!”
看着那盘以前令自己食指大动的猪油糕,此时的叶寒勇只觉得心烦得厉害:
“端走端走,本少爷不吃了!”
要不是他经不起诱惑,不但啃了一只大肘子,昨天还吃了一大堆的酥饼,大姐姐好不容易让他轻下去的十斤又长回了四斤。
要是他再吃的话,大姐姐肯定真的不再理他了!
“别啊二少爷。”
一听叶寒勇不肯吃,桑白的眼里闪过一抹慌张:
“二少爷,你千万别把大小姐的话放在心上,大小姐不疼你,二小姐疼你,奴才也疼你。”
桑白眼珠子转了转,眼里闪过一抹贼光:
“看到二少爷整日被大小姐折腾得那般痛苦,大小姐还处处对二少爷不满意,挑二少爷的刺儿,奴才看得心痛极了。”
桑白坐在叶寒勇的身边,为叶寒勇倒了一杯茶:
“自打二少爷出生到现在,谁人不是对二少爷捧着疼着,也就大小姐这般狠心,不把二少爷放在眼里。”
叶寒勇虽然没吭声,可是桑白的字字句句,叶寒勇却是都听进耳朵里的。
正因如此,叶寒勇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眼里的难过被愤怒与不平所取代。
“不过就是二少爷看在大小姐是自己亲姐姐的份上,才处处纵着大小姐,没去计较大小姐的不慈不仁。”
清楚地看到叶寒勇的改变,桑白的眼里闪过一抹喜意。
他早就告诉过二少爷,哄住二少爷,除开他桑白,景博侯府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偏生大小姐却不是个惜福的,还这般不识好人心,二少爷,你千万别将此事放在心上,二小姐可是比大小姐好多了,对您也上心多了。”
桑白还不失时机地不但给叶寒萱上了眼药,更是替叶寒怜说了好话。
“昨个儿奴才碰到二小姐,二小姐还问奴才二少爷近日过得可好呢。”
桑白眸光一转,状似无意地说道:
“说来二小姐也是个心善仁慈的,被大小姐陷害禁了三个月的足,半月前,二小姐为了二少爷又吃了一顿大小姐的污辱,就这些,二小姐竟然半点都不生气。”
“怜儿姐姐的确是个好人。”
一提到叶寒怜,一直沉默的叶寒勇马上有了反应。
“就是啊!”
得到肯定的回答,桑白笑了:
“二小姐一点都不计较大小姐对她的无视跟算计,就是想二少爷想得紧。就这些糕点都是二小姐吩咐奴才,怕二少爷你饿着,特地让奴才给你准备的。”
事实上,这些东西的确是叶寒怜给桑白银子,让桑白给叶寒勇准备的,为就是破坏叶寒萱想给叶寒勇减肥的计划。
不同的是,叶寒怜可没让桑白把这话都告诉叶寒勇了。
但是桑白太想立功,所以画蛇添足了一把。
“我是说,便连祖母跟父亲都默认了我让勇儿减肥,到底是哪个贼胆包天的,敢对我阳奉阴违,合着出的内鬼?”
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桑白的背后传来。
听到这道声音,桑白整个人似被雷劈到一边,僵在那边,差点反应不过来。
“好一个叶寒怜,还当真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打着为勇儿好的借口,暗害勇儿!”
叶寒萱脸上带着一抹狞笑,一步一踩地进了叶寒勇的屋子。
看到叶寒萱的到来,桑白简直是看到了勾人魂的小鬼,感觉到森森的鬼气与寒气。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刚才的话,都是奴才瞎胡说的。”
桑白腿一软,从凳子上翻倒下来,然后爬到叶寒萱的面前跪好:
眼前这位可是连最受宠的二小姐都敢抽的主儿,他一个小小奴才,若是落到了大小姐的手里,能有好?!
“不是的,怜儿姐姐怎么会害我!”
看到叶寒萱的出现,叶寒勇的眼睛亮了亮,有了欢喜之意。
只不过在听到叶寒萱“污蔑”叶寒怜的话时,不服气地顶了一句。
怜儿姐姐绝对没有害他之意,只不过是太过爱护他罢了。
怜儿姐姐可不是大姐姐,能对他下狠手,怜儿姐姐太心疼他罢了。
“没有害你,那么刚才桑白的话,你倒是解释给我听听,叶寒怜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寒萱扯着嘴角,穿着软绣面绣鞋的脚,直接从桑白的指尖踩了过去,疼得桑白脸都发白,偏生却不敢叫上一句。
石竹看到桑白那怕极了的表情,瞪了桑白一眼:
背主的东西!
“那一****清楚言明,让她不可再给你准备吃的,她竟然还敢在私底下做这样的动作,当日那一顿抽是没把她抽明白啊。”
叶寒萱眸光一闪,阴笑不已:
“她明知对你再这般放纵,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