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耽搁什么呢,赶紧去丰城。”
瞧见韩二不重整队伍什么悄悄话,叶寒萱立刻白了韩二一眼。
察觉到惹未来主母不快了,韩二精神一振,总算是没有忘记四爷派给他的任务,连忙叫队伍改了道,改去丰城。
“萱儿,你说丰城的县官儿为什么要抓你小舅舅?
你小舅舅是你三个舅舅之中最小最老实的一个,他绝对不可能做什么犯法乱纪之事。”
坐在马车里,江紫苏抓着叶寒萱的手,惴惴不安地说道。
“娘,你都那么肯定小舅舅一定不会做错事情的,那么你就不需要害怕。
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冤枉小舅舅,碰小舅舅一根头发。”
叶寒萱抱了抱江紫苏,安慰江紫苏别害怕,事情总能解决的:
“娘,你想啊,现在小舅舅身上可是有不少银子。
若当真是逃税,顶多是多补一些银子便也是了,小舅舅自然能被放回去。
所以你不用担心,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对,你小舅舅一定不会有事儿的,若是你小舅舅身上的银子不够,我们还有呢。”
江紫苏连连点头,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事情,那都不算是事儿,三哥不会再走二哥的老路子的。
差不多又一个时辰的时间,叶寒萱这才赶到了江天麻讨生活十年的丰城。
一到丰城,叶寒萱别的地方也没去,直接去了丰城的衙门,讨要叶天麻去了。
丰城的县官儿正在自己后堂数着银子呢,师爷便急匆匆地赶来敲门。
一听有人来敲门,县官儿脸色一变,直接将自己的小金鱼儿通通锁好,这才让师爷进屋:
“于大人,不好了,外头来了一个是朝阳翁主。”
“不就是一个翁主吗?”
于广明随意地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翁主虽是不小,可到底没有实位,怕什么:
“等等,你说谁来了?”
只不过,等到于广明回过味儿来,把眼睛一瞪,看着师爷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
“回于大人的话,就是那位朝阳翁主,她来了,就在府衙门口!”
师爷重重地点头表示,他说的那个朝阳翁主,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朝阳翁主。
否则的话,他哪里要怕成这个样子
“她、她、她、她来做什么?”
一听是那位朝阳翁主,于广明差点坐不住,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的乖乖,这位朝阳翁主可是不好惹,临江的同僚的官帽就是被这位朝阳翁主给撸下来的。
想到自己前不久还和临江城的县官儿吃酒谈天,称兄道弟的,于广明只觉得后脖子一阵发凉:
“我可没惹这位姑奶奶啊。”
“小的也不清楚。
但朝阳翁主就在门口等着,指明要找大人您,大人,您看这怎么办?”
师爷心里也是苦逼无比,现在谁听了朝阳翁主的大名,不吓得屁滚尿流的。
无论是临江还是禾兴,甚至是他们的丰城,皆是南方有名的城市,更是比较能揩到油的地方。
要是朝阳翁主妙想天开,说要查贪官污吏,那就真要了卿卿的性命了。
“啊?!”
听到叶寒萱正在门口等着呢,于广明惊叹了一句:
“你怎么不早说,能让那位姑奶奶在府衙门口干等吗,这位姑奶奶可是我们开罪不起的人物。”
说完,于广明直接把自己的官帽牢牢戴上,然后让师爷带路,去见了叶寒萱:
“下官于广明,见过朝阳翁主。”
一看守在马车旁边的韩二,于广明丝毫没有怀疑坐在马里的叶寒萱的身份。
“于大人。”
石竹掀开车帘,叶寒萱这才从马车里下来,站在垂着脑袋的于广明面前,叫了一声。
“下官不敢。”
叶寒萱轻轻柔柔地叫了一声“于大人”,一听这个称呼,于广明总觉得心里凉凉的,头一次不敢应别人的大人:
“不知朝阳翁主大驾光临来到丰城,可是有什么赐教?”
“赐教不敢当,而且本翁主不是来赐教于你,而是望于大人不吝赐教,给本翁主一个答案才是。”
看到于广明似乎有些怕自己,叶寒萱了然地点点头,看来是临江县官那件事情,把这位于大人也给吓到了。
“哪里哪里,朝阳翁主请说。”
听到叶寒萱果然有事要问自己,于广明心里一惊,盘算着自己到底哪儿惹到这位女煞星了。
“于大人官捕快特地赶到许村抓了本翁主的小舅舅,还给本翁主的小舅舅扣了一顶乱七八糟的罪名。
本翁主倒是要问问于大人,这是何意?”
叶寒萱看着始终在自己的面前垂着脑袋的于广明,单刀直入地问了一句。
“啊?!”
听了叶寒萱的话,于广明吃惊不已地抬起头,忘了分寸地看着叶寒萱:
“不可能啊,朝阳翁主是不是弄错了?”
别说是惹朝阳翁主了,他躲都来不急,怎么可能找死似的去惹朝阳翁主的小舅舅,他傻啊。
“丰城的捕快可都在?”
看于广明否认了,叶寒萱眸光一敛,直接问了捕快的人数。
“在,都在!”
于广明眸光一阵虚闪,然后非常肯定地点头,表示捕快几个都在呢,不在也在。
听到于广明的回答,师爷非常识趣儿地低下了脑袋,怎么也不肯看叶寒萱,心里却盘算开去。
朝阳翁主说,他们丰城的捕快把江家三舅舅给抓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