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三哥到了这把岁数还没娶媳妇儿,全是被我娘给耽误的。
想当然了,我自然有义务要还一个媳妇给三哥,不是好的,我还不能对三哥出手呢。”
叶寒萱笑着点点头:
“二舅舅一家子的情况,大舅舅你也清楚。
亏得大舅舅你最是能干,过得日子比江家遇上皮家的日子更加好上几倍,没吃苦头。
否则的话,我娘心里得多难受啊,看着二舅舅一家,想着小舅舅,我娘难过得常常掉眼泪呢。
大舅舅不愧是我娘最崇拜的人,就是厉害!”
说完,叶寒萱直接对江天龙竖了竖大姆指。
江天龙在禾兴过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家里有几个仆人,吃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不但叶寒萱清楚,江紫苏也清楚。
事实上,看到江天龙一家竟然过得如此好,这是江紫苏在知道江家一切之后,唯一感到安慰的地方。
“其实我跟我娘一样,可佩服大舅舅你了。
当年,江家所有的银子基本上都砸在皮家及白芷的病上了。
大舅舅你双手空空,带着一家人去了禾兴,到底是怎么才有今天的成就的,我可好奇了。”
说到这个,叶寒萱的眸光幽幽一闪,然后笑呵呵地看着江天龙。
面对叶寒萱那张干净得如同似洗一般蔚蓝的天空一般明媚,江天龙的心堵了堵。
他发家的第一笔银子,甚至是做成的第一庄生意,一直是江天龙心里的一个节。
“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无意,重要的是现在。
如果再叫我走一次当时的话,我未必能走得过来。”
江天龙眸光一阵虚闪,用了一阵感叹回避了叶寒萱的问题之后,直接把人叫起来吃饭了。
一看江天龙这个反应,叶寒萱就觉得,这个大舅舅心里住着一只鬼。
“韩二,你替我好发拷问一下皮家父子。
当年,他们怎么会找上许老二一家,用这么迂回的办法,陷害我二舅舅的。”
叶寒萱抿紧了红唇,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
皮家对付江家的手段,极为显而易见,都是直来直往,从不借他人之手。
皮有财为了陷害江家,讨好柳轻烟,对自己的老子都敢下狠手,一箭双雕地把皮老爷子的死推到了她二舅舅的身上。
可以说,除了找许老二一家暗暗换掉二舅舅的伤药,再摔了二舅舅的腿脚。
其他皮家对付江家,用的都是自己人,都不知道拐弯的。
就皮家这直来直往,天上地下唯吾独尊的脾气,怎么偏巧那一次就叫她二舅舅吃了暗亏,还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被岳家给坑了。
许老二一事,根本就不是皮家怠
叶寒萱暗沉的眸色闪了闪。
之前关于许老二家的事情,她没有细想,只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现在,或许,对于当年的事情,她知道的的确是太少了。
“是,小姐。”
听到叶寒萱这话,韩二吃惊地挑了挑眉毛,不明白还有什么可问的。
不过,得了叶寒萱的具体吩咐之后,韩二都不需要自己动脑筋去拷问的内容。
“一大早的,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看到女儿似乎又在差遣韩二办事,江紫苏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吗?”
“没什么,就觉得皮家欺负我们江家那么久,怎么也得让皮家吃点苦头不是。
我只是让韩二命人好好‘招待’皮家的人一下,没有旁的事情。
娘,你肚子饿了没?”
一看江紫苏紧张起来,叶寒萱笑着安慰地拍了拍江紫苏的手,并拉着江紫苏去吃饭。
而这一大早用餐,气氛也不算是特别好。
叶寒萱跟江川军及江白芷都混得极熟了,三人相处起来自然是融洽和谐。
江大蓟跟江小蓟那是已经成了亲的人,更何况,江小蓟的媳妇儿还在身边呢,一时之间跟叶寒萱有些说不上话。
别提说不上话了,江大蓟跟江小蓟在面对叶寒萱的时候,甚至有一种尴尬不已的感觉,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
至于心里存着气的许琴只是一心一意地喂着大孙子,连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反正她相公昨天说了,如果她不会说话,就别开口乱说话。
这么一来,一桌上坐着的倒是不少,可惜,江天龙一家除了江天龙之外,其他人都跟哑巴似的。
看到这个情况,江天龙心里是何种心情,可想而知。
看着二弟家的孩子跟叶寒萱相处得那么好,江天龙瞥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心中郁闷。
不提大儿子,小儿子跟江川军的年纪相差无几,江川军能跟小萱儿处得那么好。
轮到自己的小儿子,怎么连跟小萱儿一起聊天的机会都没有?
原本还挺高兴的江杜仲也感觉到这怪异的一幕,心中马上特别不是滋味儿起来。
明明是至亲的一家人,现在却陌生得连同村乡里都不如,江杜仲怎么高兴得起来。
想到今天早上,外孙女找自己说的话,江杜仲眸色一黯,或许,小萱儿说得对,他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爹,多吃一点。”
江杜仲一沉默,江天龙马上夹菜进江杜仲的碗里,让江杜仲多吃一点。
“……”
看到江天龙弄巧成拙的那一块,叶寒萱翻了一个白眼,只觉得十年,果然是物是人非,可以改变好多人事物。
江白芷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