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叶寒怜刚才不要脸的话,叶寒勇鼓着一张脸说道:
“二姐,我警告你,赶紧把无暇膏还给我,要不然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天知道,此时叶寒勇多想直呼叶寒怜的姓名,然后臭骂叶寒怜一顿。
只不过,针对这种情况,叶寒萱早就“教育”过叶寒勇了。
她是长姐,所以她恼怒了,可以直呼叶寒怜跟叶寒承的姓名,但是谁让叶寒勇是老小呢。
叶寒萱可不希望有一天熊弟弟看清楚柳姨娘母子三人的真面目之后,被气得说出不当之言,坏了自己的素养跟名声。
叶寒勇现在最信的就是叶寒萱的话,所以便是现在他怒到了极点,也没有直接喊叶寒怜的名字。
“不客气,你能对我怎么不客气?”
叶寒怜笑,这无暇膏,今天她就是不还了,怎么招着吧!
“二弟,你来道歉,我接受了,还有,我劝你现在马上回去。
你已经十岁了,而我也只比大姐小了几个月。
男女七岁不同席,要是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信不信我让你在爹的面前,永远翻不了身!”
看着越来越俊逸的叶寒勇,叶寒怜很是羡慕妒忌,要是这张这么像爹的脸长在承儿的身上,那该多好?
哪怕叶寒勇只有十岁,可是一般的礼仪规矩,叶寒勇早就懂了。
要不然的话,当初叶寒勇被血腥的场面给吓到了,叶寒萱让他跟她一起睡,叶寒勇也不会挣扎那么久。
所以,在听懂了叶寒怜的暗示与威胁之后,叶寒勇瞪大了眼睛:
“你,你竟然打这样的主意,二姐,你、你要不要脸了!”
大姐姐说他还小,而且他们是亲姐弟,有些规矩未必需要弄得那般严。
可是,二姐今天竟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还暗喻要跟爹告他的黑状,说他占她的便宜。
想着叶寒怜刚才说的话,叶寒勇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呵、呵!”
最后,对着叶寒怜,叶寒勇只是冷冷冽冽地呵呵一笑,看着叶寒怜的目光之中,哪儿还有半点温度:
“二姐,为了一盒无暇膏,你竟然不惜拿自己的闺誉来威胁我,你真狠!
只不过,你别忘了,我是男人,你是女子。
要是你真敢跟爹说那样的话,便是爹再罚我。
此事一闹开,我敢说,无论如何,我长大了之后都能娶得到一个令我满意的娘子。
而坏了名节的你却想嫁个如意郎君,未必就那么容易了!”
想威胁他,哪有这么容易。
如此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损招,也只有二姐疯了才说得出来。
“你!”
听叶寒勇这么一说,叶寒怜才发现自己的威胁竟然有这么大的漏洞。
要是她真如此告状,最后,她想让叶寒勇没好日子过的目的可能是达到了,但是她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想到这些,叶寒怜满目惊疑地看着叶寒勇,从什么时候起,叶寒勇这头蠢猪也有这个脑子,变得聪明了?
当叶寒勇看懂了叶寒怜眼里的惊疑之色之后,叶寒勇的目光越发冷然了。
“不过是区区一盒无暇膏,大姐姐不要的东西,你竟然视若珍宝。
既是如此,记在姐弟一场,你愿意要,我就肯给。
只不过从此以后,二姐莫要再厚着脸皮在我的面前提什么姐弟之情,莫再叫我恶心。”
把叶寒怜震慑住之后,叶寒勇冷傲地抬了抬自己的下巴,双手背在背后,眼带厉色,看着叶寒怜的目光之中,有了嘲弄之意。
“不要的东西?”
叶寒怜笑着反问了一句,勾起的嘴角之中,也有了讽意。
玉颜膏跟无暇膏到底是不是叶寒萱不要的东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玉颜膏跟无暇膏都是好东西,不但贵,而且产出非常少,想要买到,不但要有钱,还得靠关系。
像这样的好东西,是女子都喜欢,有疤去疤,没疤嫩肤。
说是叶寒萱不要的东西,叶寒勇还把她当成跟他一般蠢了?
“姐弟之情?
如果说,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好孩子,跟大姐姐的心狠、霸道、任性不一样。
从昨天起,我就已经对你死心了。
小的时候,没人陪你玩儿,没人理会,你孤独的跟个木偶似的,差点连话都不会说。
要不是有我,指不定那个时候起,你就成了一个小哑巴。
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你果然是大姐姐的亲弟弟,跟她一样,心是黑的!”
明明做了嫖子还非要立贞节牌坊,说的就是叶寒怜这种人。
叶老夫人有叶寒承这个优秀的长孙在前,对养在身边,因年纪表现不如叶寒承的叶寒勇,照顾自然是不周道。
加之,在侯府之中,柳姨娘虽为妾,可是却比江紫苏这个侯爷夫人还要风光有地位。
奴才惯来是见风使舵、攀高踩低的东西。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作为叶纪谭唯一的嫡子,叶寒勇幼时的处境却是极为孤怜。
若不是柳姨娘早旁人一步,看出幼稚的叶寒勇长得跟叶纪谭越来越想。
否则的话,柳姨娘还真想让叶寒勇做一个不会说话,喜欢避人耳目,如同臭虫一般生活着的小白痴。
可是,柳姨娘始终担心。
他日万一叶纪谭因为叶寒勇极像他的那张脸而对叶寒勇产生父子之情。
要是那个时候,叶寒勇当真被柳姨娘养成了小白痴,叶纪谭一旦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