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勇儿果然是个小帅哥,再过几年,得有多少人往我们朝阳府里挤啊。”
看着初具玉树兰芝之风的熊弟弟,叶寒萱心里满是骄傲,这个熊弟弟,完全是她养成的啊,太骄傲了。
“姐姐!”
听到叶寒萱那么一说,再看到叶寒萱瞧着自己的眼睛亮得厉害,叶寒勇直接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好了,萱儿大着肚子,身子不便,勇儿才回来,必然是累极了,赶紧回去说话。
我已经叫人炖了补汤,勇儿,你随萱儿一块喝一碗。”
看到女儿跟儿子之间的相处,江紫苏不知道自己该笑好,还是该酸好。
儿子对自己的亲近不及对女儿的,这一点,江紫苏早就知道,心里再酸,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酸的资格。
只不过,每每看到女儿跟儿子相处时,就跟母子似的,江紫苏直接哭笑不得。
“对,勇儿,多喝两碗,你现在正是抽条的时候,长高长壮啊。”
叶寒萱连连点头,熊弟弟不像以前那么胖开始,身子就猛地抽起条来。
想着明年,熊弟弟该变声了,成公鸭嗓子,叶寒萱直接笑了笑,很是期待。
“姐姐,姐夫怎么不在?”
不管叶寒勇再不喜欢跟自己抢姐姐的四爷,但是回来半天,汤都喝了两碗却一直没有见到四爷的人,
叶寒勇眸光闪了闪,忍不住问了一句。
要知道,平日里,四爷粘他姐姐粘得厉害,只要下朝没事儿了,四爷都会陪在姐姐的身边。
不会是姐姐的肚子大了,四爷开始嫌弃现在姐姐的模样了吧?
要真是如此,他定帮姐姐剁了四爷!
“哎,别提了,真的是做孽。”
听到儿子说这话,江紫苏直接叹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江紫苏都不敢相信,江天龙这个亲大哥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大哥对她多般苛责便也算了,现在还敢做这种害人的勾当,尤其是大嫂还敢找上门上。
想着江天龙这个大哥制造的麻烦,江紫苏想不头疼都没有办法。
“怎么了,可是四爷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情?”
江紫苏那么一说,叶寒勇直接误会做孽的人是四爷,气得直接握起了拳头,捋起了袖子,一副要跟四爷拼菜刀的样子。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江紫苏无语地拍了叶寒勇的胳膊两下:
“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见不得你姐跟你姐夫好呢。
四爷待萱儿极好,疼得厉害,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萱儿的事情。”
要不是怕难看,江紫苏都想学井市妇人那般“呸”几句,把晦气都“呸”掉才好。
在江紫苏看来,就自己这个女儿,怕也只有四爷才能给女儿幸福。
要是四爷与女儿之间的感觉出了什么问题,那么当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女儿跟四爷之间还没出问题了,儿子便犯傻似地说这种话,真叫江紫苏无语了。
“那是什么做孽了?”
听到不是四爷出了问题,哪怕是被江紫苏拍了几下,叶寒勇也不在意,整个人不但平常,更是变得沉稳了。
基本上,只要不是碰着了叶寒萱的事情,叶寒勇就有做狐狸的资本。
但是,若是遇到了叶寒萱的事情,那么叶寒勇难免会脑子短路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
看到儿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江紫苏便把神仙膏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儿子:
“你们说,那个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神仙膏是果郡王一个好友的,简直就是扯谎,皇上怎么会信果郡王这种鬼话。
事情都闹了好几天了,四爷倒是在外面替果郡王收拾残局。
可是皇上却连果郡王的一根头发都没有动过,皇上他这是想……”
想败了江山,不想坐那个位置了是不是?
哪怕是在江紫苏这个妇孺的眼里,皇上对果郡王的偏袒无疑是在自毁长城,简直是蠢到家了。
要是皇上再这么偏袒果郡王下去,迟早要惹来天怒人怨。
要真是如此,那么皇帝屁股底下的那个位置,可就没有以前坐得那么安稳了。
说到底,江紫苏也是心疼,果郡王闯的祸,皇上包的庇,偏叫她的女婿劳心劳力地去解决办妥,
凭什么!
“原来如此。”
听完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叶寒勇就越发冷静了。
打从两年前起,他听说果郡王在叶老夫人的五十大寿上不闻不问地直接偏帮叶寒怜开始,
他就知道,果郡王就是个人渣,一个被不算美色的美色所迷的昏庸之辈。
为了一个叶寒怜,果郡王可是把自己这些年来的基业毁得差不多了。
果然是穷途末路了、黔驴技穷了,才会做出如此狗急跳墙、自寻死路的事情来。
想到神仙膏的厉害与神秘,叶寒勇直接笑了。
当年,果郡王是怎么当众帮的叶寒怜,叫姐姐下不来台,现在,姐姐可真是一桩一桩地报复回去!
这么一想,叶寒勇心里就越发痛快了。
至于那个想要谋夺了朝阳府的一切,榨取叶寒萱的价值的江天龙一家所犯下之罪,叶寒勇表示,他懒得关心:
“娘,你的想法莫太狭隘了。
若是那个人不想坐那个位置了,也没什么,换个英明点的人上,有什么关系?”
“你说话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叶寒勇的话直接叫江紫苏的心脏直接失去了跳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