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地方里的人,算计起人来,个个都是大师级别的。
女儿岂会是那些人的对手,她更是一个不长脑子的,被人算计欺负了十几年,还要靠女儿才能争口气。
她帮不了女儿的忙,总不能再在这种时候又拖了女儿的后腿不是?
“你只管放心,从今日起,娘一定会注意起来的。
卫姨也的确是个可怜之人,身边的亲人也没几个,那些皇子也算是她的孙子。
只可惜,那些人一个个对她都是这种心思。
娘继续会多陪陪卫姨,只不过,有些事情,娘一定会斟酌着办的。”
要是卫姨当真在宫里被人下了药,那么她碰触了卫姨,再碰萱儿,定会把那些药传到萱儿的身上。
就算她不碰卫姨,但凡是卫姨碰过的东西,定也会染上那些脏东西。
万一卫姨要把那些东西送给萱儿,甚至是她的小外孙,那么女儿跟小外孙迟早要中招。
“不行,萱儿,你还是赶紧把你师父之前送给你的那些东西拿出来,检查一下吧。
万一真有什么问题,我以后还有何脸面去见你外公?”
想到江父离开之前,对自己的千叮万嘱,江紫苏就脸红得厉害。
爹明明让她多照顾萱儿,谁知道,在不经意之间,她差点犯这么大的错误,害到萱儿和小外孙。
“娘,你只管放心,那些东西,石竹与鹿鸣已经检查过了。”
叶寒萱吐了一口浊气,她娘肯相信就好。
叶寒萱那么一说,站在一边的鹿鸣与石竹连连点头。
“那……”
江紫苏看向了石竹与鹿鸣,眼里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既然那些东西,这两个丫鬟全都检查过了,那么萱儿的怀疑与担心到底有没有必要?
一看江紫苏这个反应,石竹与鹿鸣连连对着江紫苏用力地点点头。
两丫鬟看得出来,今天叶寒萱提这件事情,就是想防着卫夫人。
叶寒萱都表现出这个态度了,石竹跟鹿鸣怎么会拖自家王妃的后腿。
“咝……”
看到鹿鸣与石竹点头点得那么用力与肯定,江紫苏猛抽了一口冷气,眼里有了惊吓之泪:
“那,那……”
果然,萱儿并不是无缘无故突然对她提及此事的,在萱儿的身上当真是发生什么事情,萱儿才对她说这些的。
是不是,她这个没有的娘,又一次坑了女儿?
“娘,你别急,也别气,我不说了,我现在跟小包子好着呢。
至于之前的事情,也是有惊无险,我身上带着现成的药,所以挺了过去。”
叶寒萱抓着江紫苏的手安慰道,把之前差点流产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给江紫苏听:
“所以,接下来,面对某些情况,我们不得不防,只能多用些心了。”
“对,说得对!”
江紫苏微颤着手,然后轻轻、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女儿凸起的小肚子上,眼里满是疼惜。
虽说她无意之间又做了一件坑女儿和外孙的事情,好在女儿与外孙乃是福大命大之人。
只不过,同样的错误,她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她定要保护好女儿与外孙:
“萱儿,娘人笨,不够聪明。
你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江紫苏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女儿肚子下的生气,一副壮士断腕之状。
莫说是让她防着外人了,便是让她寻着机会报复那些恶人,夺了恶人的命,她都做得出来!
“娘,事情也没有你想必是那么夸张。”
看到江紫苏已经做好一副要为自己杀人的模样,叶寒萱哭笑不得,可是心里却是感动异常:
“虽说只有当贼千日,没有防贼千日的。
可是幕后那些黑手都是什么人,我与四爷还没有查清楚呢。
法不责众,我与四爷总不能因为自家的一个小情况,就把整个皇宫闹得天翻地覆。
要真这么做了,旁人会说我与四爷恃宠而骄,无视皇室颜面,别人就更容易抓着四爷的把柄不放手民。”
“不能,是不能这么做。”
江紫苏反抓着女儿的手,不敢让女儿与女婿做出如此冲动又危险的事情来。
“所以,就目前为目,四爷可以去查明此事。
但是在四爷查清楚一切,消除隐患之前,我们后宅女子能做的,也只有多防着一些了。
师父必是不知道自己被人当作了棋子,在她的身上用了那么恶毒的手段。
那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那些人得逞。
娘,你说是不是?”
看到把江紫苏忽悠了一半,叶寒萱吁了一口气,表示要再接再厉,把她娘完全给唬住了。
“这样吗?”
江紫苏皱了皱眉毛:
“与其你我两防着,我们不如直接把此事告诉卫姨。
卫姨见多识广,活到今天,她可是比我们精明多了。
且,若是让卫姨知道,有人竟然利用她做如此恶毒、伤害你的事情。
指不定以卫姨的本事,我们不需要如此麻烦,就能够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人多力量大,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之前的情况,都证明了这两句话。
她年纪虽然不小,可是经验尚浅,萱儿那是年轻,做手老辣也会有不足之处。
所以,此事不能跟卫姨说个明白,和卫姨一起商量出个章程来不是更好吗?
指不定卫姨将此事拿到皇上的面前去说,皇上一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