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就是凤扬王和他们主子的心头肉。
岑寂这才放下心来,立刻跟去凤扬王府找人,谁知凤扬王遇刺之后守备大大增强,他混不进去,只好回来原地等。
等啊等……一等就是好些日子。
就在他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被凤扬王发现了身份被偷偷的干掉了时……
他的主子,终于带着夫人凯旋归来了!
岑寂将两人恭恭敬敬的请进来,眼睛大胆的在叶离枝身上溜了一圈,发现这的确是他们以为已经‘死去’的太子原侧妃时,眼眶顿时红了!
没死,夫人真的没死!
可恶……那个该死的凤扬王,骗了他们所有人不说,还妄想着将他们的夫人藏起来据为己有,哼,做梦去吧!
这个人是属于他们主子的,终须得不到,何必要强求!
未等岑寂欣喜若狂的向两位主子请安,安如晦已经来到叶离枝面前,在她明亮而迷惑的眼神中一言不发的将她抱了个满怀。
“喂!你、你娘还在这儿呢……”
叶离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强硬而不容拒绝的臂弯搂得更紧。
缠绵细语诱耳动听,安如晦叹息道:“枝儿,别演了,跟我回去吧。”
岑寂:娘?谁的娘?什么娘?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为了以防万一从未换下的女装,瞬间惊悚!
但失去所有记忆的叶离枝却远没有以前乖顺,费尽力气硬是从他的怀里抽离出来,捂着被温热的气息熏红的耳朵怒斥道:
“你!你果真是狗改不了****!我就不该相信你那什么回来跟你娘解释的鬼话!别以为你知道我叫什么就可以牵着我的鼻子走,做梦!”
恶狠狠的丢下这番话,她霍然转身,抬步就要往外跑去。
岑寂眼明手快,一下反关房门,高大身躯死死挡在门板面前,放开了粗犷的声音急急劝道:
“夫人,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记得陛下了吗?他、他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啊!那个凤扬王……根本就是个横刀夺爱的大骗子!”
见唯一生路被人堵死,叶离枝的两条秀眉瞬时狠狠皱起,字字凌厉道:
“你说凤扬王骗我?那你们就没有骗我了吗?他还说你是他的娘亲呢!你、你……”
叶离枝一把探进岑寂怀里,将两个鼓鼓囊囊的硬馒头用力抽出,摔在地上,呵斥道:
“你分明就是个男人!你们也根本就是在联手骗我!”
亏得她那么好心,傻兮兮的跟随他回来想要帮他说话解释,结果……结果却是误入狼窝!
“枝儿……”
“闭嘴!”
安如晦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
“别那么大火气,小心伤了身子,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成吗?”
叶离枝蓦然回头,头上宝红珠钗剧烈摇晃,昭示着她内心无比愤怒惶恐的情绪,可谁知,映入眼帘的却并非想象中sè_láng凶性毕露的脸,而是……
而是对方平和的神情,与真挚的眼眸。
一只手抬起,修洁长指缓缓揭下脸上面具,一张极其温润华美的面容坦然而露,连带着被关押的高贵气质与迫人气势一同扑面而来!
“你、你是……”
安如晦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有看到这张脸时,你才能认得出我吗?”
但其实叶离枝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是谁?”
安如晦:“……”敢情都这样了,她还是没有认出来?
安如晦只好无可奈何的去解自己的衣带:“唔,也许我都扒光了给你看你才能想起我来……”
“等等等等!!!”
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长针眼的连忙捂住双眼,叶离枝总算有点明白这人的用意了:“你、你为何一定要我认出你来?”
莫不是自己以前欠了这人的银子,这人想要自己血债……肉|偿?!
咳……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她拼死也会想起来的!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你放心,这周围我可以保证不会有凤扬王的眼线,如果你是在演戏想要避过他的耳目的话……现在大可不必了。”
观之可亲的笑颜缓缓展开,轻易的,便能卸下人的心防。
而叶离枝仍是一头雾水的表情:“我……为什么要演戏避过凤扬王的耳目,他是我的夫君啊,我为何要这般防备他?”
大概是这几日这种话听的多了,安如晦没什么反应。
倒是还贴在门板上的岑寂,闻言,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失声道:
“那个混账怎么可能是夫人的夫君?!夫人,您瞪大眼睛瞧瞧,您眼前的这位,才真真正正是您的夫君啊!!!”
“什么?!”叶离枝惊疑不定的疑问声比他更大:“这怎么可能,一女怎么可能嫁二夫?!”
岑寂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心想您倒是想二夫,也要看这二夫愿不愿意和平相处!
他猛地看向自家主子,发现对方的脸色无波,眼眸却平静而深远,一个答案隐隐自他眼底浮现而出,岑寂脱口道:
“夫人,您……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片刻后,三人终于暂时放下各自疑问,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好好谈一谈。
由于岑寂是叶离枝假死案的主要参与人员之一,所以不仅被准许可以和皇帝大人同坐,并被赋予了首要发言权。
岑寂咬牙切齿拳头紧握道:
“凤扬王那个小人!他先是假好心的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