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筠身体不舒服,大夫嘱咐她卧床休息,不能见风。“苏氏心中抓狂,面上还得抱歉的说道。
宛筠的事情如果暴露在世子面前,日后她女儿还有什么脸?
“没关系,现在我娘和妹妹也都无事了,我可以去看看二妹。“苏小唯作势站了起来。
“小唯,你现在已经贵为世子妃,怎么能还跟以前不注重自已的言行呢?万一要是过了病气给你,岂不是你二妹的罪过?你放心,等宛筠病好了,我一定让她去西王府看你。“苏氏就算心底再不愿意承认,苏小唯的身份对她们是有帮助的,如果宛筠能常出入王府,必定能提高宛筠的身价。
“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和世子也乏了,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找下人去办。其他事情我们明日再说。“苏华年也是要脸的人,好好的让他未出嫁的女儿大着肚子出来见人,他的脸皮目前还没这么厚。
苏小唯倒也没刻意为难,任苏华年着急忙慌的拉着苏氏离开,生怕苏小唯任性地必须要见苏宛筠。
荣成王被苏小唯安排在偏室,刚才这情况苏华年也忘记问与他们一起回来的是谁。
还好,苏华年现在是不想得罪苏小唯的,所以苏小唯的陌上院被打理的好好的。
苏小唯让荣成王和独孤殇住进了陌上院,而她自已则留在了花白离的院子。
原因无他,只因为一直在花白离身边侍候的丫鬟在给花白离擦洗完之后,出门在门口摔断了腿!
手里端的脸盆砸中了另外一个丫鬟的脚,疼的她当场就痛的跳脚。
而盆里洒落的水,让芙兰滑了一脚,尾椎骨折!
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就这么一转眼的发生了。
苏小唯变了脸色,重新给花白离和苏小蕾算了一卦。
这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卦相就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凶兆!
看来,今晚上有些人并不希望她太太平平的过去。
苏小唯吩咐人将苏小蕾从她自已的院子搬到花白离这里,跟花白离并排躺在一张床上。
在夜深的时候,苏小唯留下安妈妈和珠儿还有秦束,其他人都被苏小唯打发了回去。
“安妈妈!去给找个铁锤和钢凿。”苏小唯如今身边没有合适趁手的东西,只有暂时借用一下匠人法里的工具。
安妈妈在这院子里待了十几年,对这两种东西放在哪里,心里还是有数的,她很快就给苏小唯找了回来。
夜凉如水,安静的屋子里,月光洒了一室。
苏小唯盘腿坐在椅中,在她睁眼的瞬间,屋内传来珠儿惊恐的喊声。
“夫人!夫人!”
“三小姐!你怎么了?”
安妈妈也惊吓的叫出来。
苏小唯跳下椅子,三两步冲了进去。
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人神色痛苦的挣扎,口中不停的往外吐血。
苏小唯神色冷凝,厉声道:“看好她们!别让她们自已伤着自已!“
珠儿和安妈妈如苏小唯吩咐,将花白离和苏小蕾两人困在床上,防备她们突然滚落到地上去。
苏小唯在屋中间画了黑山法,定在黑山法上面,定在上面用手捶往下打,手捶上加了炸山法,和千斤炸一样,炸山法增加力量,钢凿打下去了一半。
在安妈妈惊悚的目光中,钢凿自己往上冒,定下去的钢凿想想怎么可能自己往上冒,就像定在木头上的钉子自己退出来……
苏小唯冷笑一声,这次对花白离她们动手的人跟之前对花白离动手的人不是一个人。
珍珠郡主身边还隐藏着一个人!这个人还有点本事,这挂相点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当初,挂相点穴法也就她师弟,也就是如今的天朝国师,他学的最好。
今天这个人,必是和她师弟有什么关系,挂相点穴法,学的算是比较精了。
苏小唯握紧了锤子,口中念咒,用力的将钢凿打下去,顿时一股刺鼻的大糊臭传来,房里立刻就是一股恶臭。
苏小唯面不改色,他法在厉害,有手锤加了炸山法的力量大吗!因为武力配合了法决,就是不一样。
“世子妃!夫人没事了!没再吐血了!”珠儿惊喜的叫道。
“三小姐也没事了!也没有吐血!”安妈妈也喜道。
“护好她们!”苏小唯黑深的眸中散发着寒光与杀机。
对方被破法,不会轻易罢休。
如苏小唯所料,对方在千里之外用了一招飞沙走石!
房被窗户上,突然砰的一声,一块大石头从窗外撞了进来!
这个法需要飞沙走石五昌才能施展成功,石头飞来赶什么,当然是打人,只听见石头飞得呜呜叫,听起来十分吓人。
苏小唯双眼一眯,顿时就用了寄法防身,在手掌上画上寄法口诀,口中念道:你顶我一寸,我顶你一尺,你顶我一尺,我顶你一丈,你顶我一丈,我顶你头上,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不要律字)然后指要寄的地方,迷惑对方把身体寄在外室。(这口诀可是真道长传的。)
实际上是苏小唯将魂魄寄放在窗外一棵树上,这样不管对方怎么打,她也是立于不败之地。
那块大石头跟着打向寄放的外室。
“轰隆!”一声,外室传来一阵巨响,稀里哗啦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砸得了半天。
苏小唯
苏小唯出去看时,大石头已经将外室砸出了一个巨坑,四周的家具东倒西歪的。
“世子妃!”珠儿担忧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