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赫连先生连我的心情都要管?还是说,赫连先生打算吃完饭,再慢慢享用甜点?”洛可可大胆的说着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话,甚至在厨房做这种事,都是她以前没有过的。
“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是谁,你都可以?”赫连爵停下手上的动作。
洛可可站起身,面对着赫连爵,食指轻划过赫连爵的脸颊,“在赫连先生眼中,我就是这么不挑食的人?我可是因为赫连先生,才可以的。”说着,她的手指落到了他敞开的衣襟那,“毕竟赫连先生长得好,身材也好,就是不知道那方面好不好。”
赫连爵黑眸微眯,一手抓住那不安分在他胸前游移的手,“你跟霍笙的时候,也这么主动?”
赫连爵在这个时候提到霍笙,明显是找洛可可不舒服,洛可可心底不舒服,可表面上还是笑的妩媚,“这似乎跟赫连先生没关系吧?我跟霍先生之间的事,无须去跟赫连先生报告。”
“这倒也是。”赫连爵拉着洛可可的手,往他怀中猛地用力一带,洛可可撞入了赫连爵的怀中。
他一手将案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把洛可可放到了案台上,“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
洛可可躺在案台上,心里有些发慌。
赫连爵褪去她的衣裳,轻笑出声,“你似乎有些紧张。”
“紧张不都是正常的?毕竟我们没见过几次。”
“嗯哼。”
他俯身,舌扫过她的脖子,引起的她身子微微一颤。
洛可可双手紧抓着桌沿,赫连爵似乎是在嘲笑她的紧张,他一手揉上小山丘,一手沿着往下。
似乎像是惩罚她似得,赫连爵没有充足前,戏,就进入了。
洛可可疼的咬唇,眼角渗出了眼泪。那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疼痛,还是她的决定,还是这一刻开始,她将沉沦了。
赫连爵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吻去她眼睛的泪珠,“其实你很抗拒我,但又不得不接受我。”
洛可可死死咬着嘴唇,赫连爵一手来到她的唇,“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在摧毁,在一点一点摧毁她的意志,摧毁她的高墙。
他不满她紧咬着唇,一手在她的小山丘上一用力,她疼的唇微张开,他手指放了进去,像是身下的律动,模仿着进出。
洛可可承受的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摧毁,还有身体上的摧毁。
她无法阻止这一切,因为是她选择了堕落,选择了与魔鬼同行。
她闭上眼,任由最后一滴泪珠落下,就这样吧。
.感到洛可可放弃了心理上的抵抗,赫连爵皱了皱眉,心底一阵的烦躁,他以为能吓到她,忍不住跨越了禁地,可她却选择了顺从,这种顺从并没有让他觉得很开心。
烦躁让他撞击的更是猛烈,而她默默的承受着,甚至还做出了回应。
沉沦,他忽然就想沉沦在这样的快.感当中,不用考虑太多,只有彼此,只有对方,像是两条在海里求生的鱼儿,彼此抵死缠绵,不放开彼此。
他抽.出手指,吻上她的唇,不容她的反抗,与她追逐嬉戏。
洛可可任由她霸道的攻陷着,甚至回应着他的攻势。
他的唇带着红酒的酒味,她不知是沉浸在那酒精的味道中,还是心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随着他起伏,随着他一起攀上高峰。
已经分不清是欲还是心的堕落,或是情的发泄。
洛可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奢华的房间,水晶吊灯折射出绚丽的光,落地窗只拉着一层薄纱,月光渗透进来。
她皱了皱眉,已经是晚上了。
想要坐起身,身上酸疼感让她眉头皱的更紧,咬了咬唇,她还是撑着坐起身了。记忆也渐渐回来,她跟赫连爵在厨房中做了。他像是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到后来她已经累的任由他。他们从厨房到了客厅,然后在楼梯间,然后到了房间浴室,最后她彻底忘了。总之要多疯狂有多疯狂,疯狂的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梦。
可身上的疼痛在提醒着她,这不是不一场梦,她真的跟赫连爵疯狂了一个下午到晚上。
洛可可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这下,她再也回不去了。不管赫连爵是不是霍笙,她都回不去了。淡淡的悲伤和心疼,却没有预计的愧疚,对不起霍笙的愧疚,对不起他们的爱的愧疚。
或许,霍笙给她的伤害太大,大的她可以选择这样从来不会选择的路。
或许吧,她已经厌倦了那样的自己,今天跟赫连爵发生了关系,注定她要放下一切心理包袱,做自己的想做的。
悠扬的琴声响起,浪漫而抒情。
洛可可以为自己幻听了,再仔细一听,果然是琴声。
她想起霍笙,他所弹奏的歌曲都是很轻快的,节奏感极强的歌曲,正如他的性格。
一个人外表再怎么改变,心里不会改变吧?喜欢的东西也不会改变吧?但若是霍笙的话,他可以彻头彻尾的改变,因为他是霍笙。
缓了一会,洛可可下床,脚踩在地上,整个人虚的酸软,也许是太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欢.爱,所以身体有些适应不过来。跟洛斐尔格雷在一起半年多,他没有碰过她,再加上霍笙以前疼惜她,不会这样没有节制。赫连爵更多是把她当做泄.欲对象来对待,所以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的节制。
她咬咬牙,站起身,她的衣服还在楼下厨房。地上刚好有她之前从浴室围出来的浴巾,她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