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们打算……”诸葛瑾立刻想明白了。
要想得到诸葛均那里有用的消息,自然是从诸葛瑾这里更容易打听到。
果不其然!
次日一早,诸葛府外便来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从马车上走下了一名弱冠的男子。
此男子头戴峨冠,穿戴着绸缎,虽然已是深秋,手中却依旧拿着一柄折扇,神采奕奕,风度翩翩!
守门的家丁看到,赶紧跑进去报信。
不一会儿,诸葛瑾带着儿子诸葛恪迎接出来,赶紧施礼:“不知太子殿下光临寒舍,迎驾来迟,还望恕罪!”
“诸葛大夫言重了!”孙休笑着说道。
诸葛瑾遂请孙休入府。
来到当堂正厅,诸葛瑾请孙休坐了上位,然后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有何吩咐?”
“本宫只是闲来无事,知汝弟子贤在此,故前来问候!”孙休说道。
诸葛均,字子贤。
见太子问到诸葛均,诸葛瑾心知他的目的所在,便说道:“臣三弟昨日入府,似有些劳顿。今日一早,竟然卧床不起,得了风寒!殿下若是有要事,待他病好,臣与他一起过府如何?”
“偶?竟有此事,真是不巧!不知大夫可请郎中?若是不行,本宫便让御医前来!”孙休赶紧一副关切的样子。
“郎中已经来过,按照药方抓了药,已经煎好给他服下了!多谢殿下关心!”诸葛瑾谢过孙休,又有些自责的说道,“哎,都怪我昨日拉着他相谈甚久,影响了他的休息!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哦!?兄弟多年不见,再聚一堂,难免,难免呀!”孙休在一旁说道。
诸葛瑾赶紧一笑,随声迎合道:“多谢殿下宽慰!”
“但不知大夫可否吐露昨夜你们所谈之事?”孙休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殿下想知道哪些事情呢?”诸葛瑾反问道。
见诸葛瑾一副不解的样子,孙休有些被愚弄的感觉,却又发不出火来,只好说道:“大夫可否与子贤先生谈及他这次前来的目的?”
“这倒是有讲。只是,他以为陛下的态度十分不明朗,让他十分为难!”诸葛瑾说着,叹了口气。
“以大夫之意,父皇当何去何从,方为上策?”孙休问道。
诸葛瑾摇摇头,似乎很难做出决定一般,沉吟了良久,才说道:“当初与曹贼联手,已经将江东推上了绝路!幸亏章武皇帝以仁爱治国,怜悯百姓,今边境连战,我军累败,只不过示警尔!”
闻听此言,孙休大喜,急忙问道:“大夫之意,莫非还有议和的转机?”
“是否有议和的转机,臣尚不敢细问,故不知如何答复殿下!不过,待子贤病好,臣定然会带他前去摆放殿下。”诸葛瑾说道。
孙休心知诸葛瑾言下有藏,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起身告辞。
望着远去的孙休,诸葛瑾自言自语的说道:“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兄长,今日亦不是当初!他们都是被环境影响后才会有这样的变化!更何况,他们当初以为曹阿瞒坐拥三辅之地,麾下兵马数十万,岂会轻易战败?”忽然,诸葛均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接着诸葛瑾的话说道。
“是呀!诸侯之间,连年征战,却不见中原章武皇帝用兵!原来,他积蓄力量,便是为了一举消灭曹操、一统三辅之地呀!当听说此事之后,为兄便知江东迟早将会步三辅的后尘!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早!”诸葛瑾说道。
诸葛均笑着说道:“相信不用几天,孙休定然会和孙权商议妥当!江东回归朝廷之日,不会太远!”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