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凤语宁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被美色迷惑直接献身,否则,明日真的会传出燕王与燕王妃把持无度,白日宣淫,死于床塌了。
燕末然身上中的毒,其实是一种伪春要,发作起来和春要的反应极其相似,甚至比一般的春要反应更为强烈,但这种毒却最忌床底之欢。
倘若有人它当做春要,直接以男女之欢来解的话,那么男女双方都会立即心脉爆裂而死。
而若是不解,在忍耐三天三夜欲火焚身之苦之后,也会心脉衰竭而死。
这种毒,必须在三天之内服下解药方可解除。
这种毒其实不算厉害,但凡医术好点的大夫都能查出来,也不难配出解药,但中了此毒的人死亡率却很高。
因为,一般人出现中春要的特征,基本都是直接找人解决,或者打算凭毅力忍耐过去,而不是去找大夫开药,也只有凤语宁这样不被美色迷惑,本身又懂医懂毒的才查出来,否者这次还真是凶多吉少了。
凤语宁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开口提醒燕末然,可她还没开口,燕末然突然俯身而下……
看着不断放大的绝美俊颜,凤语宁发现自己的声音离家出走了,怔怔的看着他,微张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脏像装了加速器似的,不要命的欢快的蹦哒着。
这一刻,凤语宁充分的理解了什么叫色令智昏,她竟然觉得和这样绝色的男人死在床上也不差……
但这种可怕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凤语宁是个惜命的人,能活着她绝不会选择死,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那张妖孽绝伦的脸仍然在靠近,此时离她只有两个拳头那么近而已,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再往前,便要对上那妖艳红润的柔唇。
凤语宁正想开口叫住他,可这时燕末然的脑袋却突然一偏,原本对着她正脸的嘴唇,突然移到她的左耳边,低沉魅惑的声音,夹带着炙热的喘息自口中溢出,在她耳边低低的响起:“暗处有人盯着,你叫几声。”
凤语宁面上一愣,心中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郁闷。
王爷你有话好好说,把气氛搞得那么暧昧干嘛?
随即凤语宁又暗骂自己自作多情了,燕末然就算真的中毒了,也不可能找她解毒。
她的这幅尊容,自己都看着闹心,燕末然又怎么看得上呢?
燕末然现在虽然生命垂危,但以他的长相身份,依然有无数女子愿意献身,哪怕闭着眼睛往人群里随便抓一个都比她强,怎么也不会找上她啊!
凤语宁自嘲的笑了笑,但并没有因此而伤心,很快就把问题放到燕末然的话上面。
燕末然要她叫,可又没说要她叫什么。
是要她叫抓刺客,还是别的什么?
想了想,凤语宁觉得不可能是要她叫抓刺客,要叫的话,燕末然自己就能叫,何必拉着她摆一个这么暧昧的姿势再让她叫呢?
所以,凤语宁觉得,燕末然是想要让暗处那人误会什么的声音……
“快点。”见凤语宁久久未出声,燕末然又开口催促了。
凤语宁来不及细想,开口便大声叫道:“哎呀妈呀,你压着我重死了,快走开!”
请原谅她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只能简单除暴的把实际情况表达出来。
可是,当一句东北味十足的话叫出来,燕末然的嘴角忍不住狠狠一抽,看向凤语宁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与此同时,只听屋顶突然一响,接着哗啦啦的掉下一地的瓦砾,一个通体包得黑黝黝的人影也随之掉下来。
凤语宁和燕末然齐刷刷的转头看向黑衣人,黑衣人也转头看向他们,露出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满是错愕。
这个黑衣人正是给燕末然下伪春要之毒的人,他给燕末然下毒之后,凭着优越的躲避功夫躲开了王府侍卫的搜查,然后打算躲在屋顶等着看燕末然狼狈的死在床上享受报仇的快感,却没想到被凤语宁的一句话吓得劲力失控,踩塌了屋顶……
“……”
房间里有一瞬诧异的安静,但很快,这份安静就被听到动静冲进来的侍卫打破。
“快,捉拿刺客,保护王爷!”
侍卫队长一声令下,侍卫立刻分成两批,一批去围攻刺客,一批挡到床前保护燕末然。
战斗一触即发,黑衣人和侍卫很快就战成一团,空气中迸射出劈劈啪啪的武器碰撞声。
黑衣人能躲开王府守卫潜伏在屋顶偷听,功夫自是不错的,但正所谓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现在还不止是四拳,尽管那些侍卫短时间内无法伤到黑衣人,但黑衣人应付起来也够呛。
所以,黑衣人也没逞能的和侍卫死战,他且战且退,很快就冲出重围,然后毫无留恋的逃之夭夭了。
虽然不能亲眼看着燕末然惨死有点遗憾,但只要想到燕末然最后还是死在他手上的,那点遗憾就被兴奋所取代。
黑衣人对自己下的毒很有信心,自以为燕末然不可能发现那毒药的真相,等他走后燕末然一定会继续把那毒当做春要来解。
想着高高在上的燕末然光着身子死在女人身上,黑衣人忍不住激动,一边逃一边哈哈大笑。
“那人不是疯子吧?被人追杀还笑得这么开心?”身后追着的侍卫甲疑惑的问身边的侍卫乙。
侍卫乙沉默的摇头。
“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人冒险来杀你?”房间里,凤语宁看着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心里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