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事,卿以寻没再多加关注。
因为她发现自己最近犯上了头疼病,累了头疼,用脑过度头疼,睡眠不足头疼,就连晚睡都会头疼。
而且一疼起来就跟被钢针活生生刺进后脑勺一样,尖锐绵密,一次两次的折磨过后,她算是学乖了,在休息上丝毫不敢怠慢,饮食和作息都变得很规律。
这些变化落在萧让眼里,他很满意。
烈性又蠢萌的小狼狗终于被乖乖驯服了。
时间一转眼到了深秋,天气渐渐变凉,女频的书也连载到了尾声,卿以寻一鼓作气,把它完结了。
想着以后总算不用精神分裂一样又要写男频又要写女频,她松了一口气,但因为用脑过度,她头疼症又犯了。
关于头疼这回事,她没有跟萧让提起过。
为了不给他找到借口教训她,说她不听话之类,她有时候疼得紧了,就会揣着止疼片跑到洗手间,把自己反锁起来,咽下止疼片,最多十分钟,疼痛就能缓解下来。
头疼这么频繁,她去医院看过一次,当时接待她的医生正忙得团团转,对她说话时语气也就带了点不耐烦,再加上她当时是带着感冒去的,所以医生只是给她开了点药,让她好好休息,就把她打发走了。
如果让萧让知道,后来这头疼几乎要了她的命的话,他一定会把那医生拖出来直接打死。
这回的头疼太厉害,就好像有人拿了把钻子钻进她脑袋里一样,萧让不在家,王姨做完饭刚走,向云菲也被她打发走了,她一边拿出止疼片倒了杯水一边想,她现在即使是死在这里,估计都没有人能第一时间发现。
吃了止疼片,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疼痛渐渐被麻痹,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疼痛来得太强烈,现在即使止住了,浑身也像虚脱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躺了很长时间,力气总算一点一点回到身体里,她有种死了一次再活过来的感觉。
仔细回想一下,这头疼的毛病是从上次摔下楼梯后就开始有的,难道那次看似没什么的意外其实摔出大毛病了?
脑子主掌着身体大部分机能,这要是出毛病了,她非得后悔死。
她想找个时间去医院彻底复查一下。
晚上,萧让回来了。
卿以寻脸色一直不太好,吃饭时他突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轻声问:“身体不舒服?”
卿以寻摇摇头:“没事,最近老是觉得很容易累。”
“你今天上了几个小时的网?”
“七个小时。”卿以寻老老实实的交代:“不过分成上午和下午,平摊下来也不算久。”
萧让重新拿起筷子吃饭:“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开始跟我一起出去跑步。”
卿以寻思忖了一会儿,摇摇头:“明天不行,早上鸿蒙有个会要开,我要过去一趟,后天。”
她妥协了,他也就没再步步紧逼,两人都沉默着吃完饭,萧让回书房处理公务,卿以寻自动自发去洗碗。
脑子里思忖着鸿蒙明天开会要讨论的重点,她有些心不在焉。
最近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有向云菲在旁边跟着,她倒是没怎么忧心,要不明天从鸿蒙出来后直接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