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趁着童小凡睡觉,穆思行给萧让打了个电话。
经商这种事穆家和苏家在c市是龙头般的存在,但说到“上头有人”还是得靠稳稳占据京都一隅的萧家。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却是一个惺忪的女声:“喂?”
穆思行一顿,随即想起来是萧让的女朋友卿以寻,他立刻端起了声音:“卿以寻?我是穆思行,萧让在吗?”
“萧让啊……”卿以寻在电话那头悉悉索索了半天:“萧让,有人找你。”
萧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足足半分钟才接起电话:“喂?”
穆思行等得火气都冒出来了:“干嘛啊你?半天才接电话……”
“大晚上的还能在干嘛。”萧让淡淡的说。
穆思行被噎了一下,脑补了一下萧让和卿以寻,再看看自己现在满身是伤躺在这里,他心里的酸气都快把他淹了:“年纪轻轻的可别纵欲过度,掏空身体的后果……”
“你有什么事?”萧让打断他的话。
“……”穆思行叹了口气,没继续扯皮,把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
萧让沉默了几秒钟,问:“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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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思行在家里养了足足一个礼拜才能下地。
除了十五六岁的时候受过一次伤,这么些年他就没吃过这样的亏,躺在床上躺得骨头发软的时候,他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把那帮杂碎给剁了。
休养了小半个月,他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年轻就是这点好,自愈力强,估计再过个七八年,他就没这么好的体力了。
他养伤这段时间童小凡几乎寸步不离,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做各种好吃的,再加上如意时不时带些好吃的东西过来探望,他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而且穆思行发现了受伤有个好处,那就是童小凡对他的容忍度上升了不少。
比如早上她端了粥过来喂他,穆大少一边喝粥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把裹着纱布的手搭在她手臂上,这要是换了平时,童小凡肯定一巴掌把他呼到地上去了,可现在她居然没反应。
第一次摸手臂没反应,第二次摸大腿,第三次干脆搂着她的腰,第四次……
穆思行变着花样的吃她豆腐。
于是早上经常可以看到这一幕。
童小凡端了瘦肉粥过来:“起来吃东西。”
穆思行躺在床上“虚弱”的说:“我没力气,你搭把手扶我一下。”
童小凡一手端粥一手把他扶起来,在床边坐下准备喂他吃东西,穆思行顺势躺在她怀里,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摸了好几下,感觉到她浑身一僵,他也跟着顿住了,但下一刻,童小凡舀起一汤匙粥送到他唇边:“张嘴。”
穆大少邪笑,张嘴喝了粥,手继续顺着大腿摸上她纤细的腰线,继续吃豆腐……
如此好几天之后,穆思行对于童小凡的三围那是清清楚楚,也越发上瘾了。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只是摸摸什么都不做也能这么好玩儿?
拆纱布那天,医生过来忙活了半天才把纱布拆了,伤口恢复得不错,已经过了发炎的高峰期,但现在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容易撕裂。